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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邺沛茗提议越王日后赏赐给功臣的官吏的田地不能毫无节制了,而且必须要清丈岭南道的土地和户等。
越王吓了一跳:“若是如此,必定会惹得许多人不满,如此也未免太激进了。”
邺沛茗道:“臣自然知道,所以臣并不打算一下子便如此实行。”真正的改革之法,需要几十年甚至是百余年才能初见成效,而且若是一下子便要求全部地方都落实,便适得其反。
“你想如何?”
“臣只是一个广州刺史,别的地方臣管不着,但这广州,臣还是能做主的吧?”
越王沉吟片刻,道:“若是出了乱子,你知道下场会如何。”
“臣知道。”
邺沛茗和底下的官吏商议了一些方案后,又和江勋等人通了气,而后便开始清丈广州辖区内的土地和核查百姓中每户的收入情况。
广州一州,便有十一座县府,乃是岭南道最大的州府,也是最为富庶的地方。邺沛茗清丈土地,又因她有靖海军在手,广州的豪绅们压根便不敢反抗。江勋命他手下的支使、巡官、推官等到各县各乡各村去监督清丈的事情,县令压根便无法从中作梗、隐瞒事实。
不出两个月,广州各县的土地便清丈完毕,按照田地的好坏和各户的收入,将他们重新分等,再按照等级来征收赋税。因越王颁发的减免三年的赋税的政令仍有效,故而下等户的税便减免了更多,令他们减轻了不少负担。
至于富户则依旧按规矩征收相应的赋税,虽然如此,可也只是令他们不能有偷税漏税之举罢了,并无欺压他们。他们虽有怨言,可也无可奈何。
那些已经封赏给官吏的田地,邺沛茗自然没去动它们,毕竟已经是越王封赏出去的,她若是动了那些田地,无疑是给自己找麻烦。而若想改变这种状况,也只能依仗越王日后封赏减少在田地这方面的赏赐罢了。
待得府库充盈后,又征募了兵士,而后越王也准备让人开始大量研制“飞火”和船舶了。
如今的靖海军已经有万余兵士,邺沛茗所掌管的船舶便有百余艘。这百艘船在邺沛茗的指令下时常往来于漳州、泉州、福州等地,并且有沿着海岸往北上的打算。
这些船上不仅有行商运货的作用,还被用来训练水师。越王的野心越来越大,他知道,若是有朝一日他能够吞下江南一带的地方,水师的力量便是必须的。故而他有了这些船舶后,便派出了一千兵士作为水师来训练。
转眼便到了定安九年的三月。
岭南道各地阴雨绵绵,连着下了好几日的细雨也不见放晴。
越王府门前时常有人出入而不见阻挠者,这些出入者皆是郎中。越王府内,兰侧妃、胡侧妃等脸上皆是焦急之色,见到一位郎中从房内出来便问道:“王爷如何?”
郎中纷纷摇头:“草民只是乡野郎中,医术不及医署的医官们高明,所以……”
“若是医官们能治好王爷,何须找你们?!”胡侧妃怒道。
郎中们颤了颤身子,连忙伏下身子,若胡侧妃一声令下,他们也足以被押下去乱棍打死。毕竟如今的越王已非昔日的南海王。
在岭南道境内,麾下的兵马便已有十五余万,崔朴、崔放、张道枢等人更是收敛了态度,年前才刚进贡了一些贡品过来。越王若是想杀一个人,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也不会有人多说什么。
“不必为难他们。”沉默许久的越王妃开了口。
“还不快退去?!”越王妃身侧的丫鬟喝道,众郎中如蒙大赦,连忙告退。
胡侧妃阴恻恻地看了越王妃一眼,不一会儿便收回了那目光。兰侧妃倒是没开过口,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只是她的心腹知道,此时的她也已经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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