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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舒望先解决了生理问题,拉上裤子拉链,准备从郑予安的背后过去。结果刚过一半,郑予安也完事儿了,他下意识弓腰提裤时,不出意外两人撞在了一块儿。“……”郑予安轻声说了句“抱歉”,晏舒望贴着他没动。郑予安只能先把裤子系上。“洗手。”晏舒望指了指一旁的台盆。地方太小,两人洗手都不得不肩膀挨着肩膀,郑予安偷摸着用眼角瞄了晏舒望一眼,后者面无表情,肥皂泡沫打的满手都是。“你到底在看什么呢?”晏舒望突然问,他声线刻意放得很低,手上的泡沫也没洗掉,水龙头哗哗作响,遮住了外头的敲门声。郑予安张了张嘴,他有些心虚:“没看什么……”晏舒望似乎从鼻子里笑出了声来,他慢悠悠地把泡沫冲掉,偶尔一两朵白色沾到了旁边郑予安的手上,晏舒望动作自然地帮他抹去,却不知怎的居然越抹越多,两双手上全是泡沫,分不清谁的指尖先缠着了对方。郑予安晕晕乎乎地,总觉刚喝的红酒后劲有些厉害。“果然红得很厉害。”晏舒望探过脑袋,目光落在了郑予安的后脖子上。他用鼻尖碰了碰郑予安的耳朵,有些嘲弄又像是怜爱似的说,“你耳朵根后面都是烫的。”外面敲门的人大概并不着急上厕所,一会儿就没了声音,但两个大男人也不能一直在洗脸池旁边耽误太久,郑予安抽了张棉纸,先递给晏舒望,才自己擦干净了手。他不怎么再敢盯着对方看,晏舒望总是若有若无的试探也让他稍稍不知该如何应对,郑予安总觉得晏舒望那句“你为什么总看我”并不带着被冒犯的意思,更像调情还差不多。可明明被调的是他,但被晏舒望讲得,仿佛自己才是占了便宜的那个。酒桌上秦汉关已经喝大了,他还算有酒品,并不乱发酒疯,被焦唐半扶半抱着送上了车,代驾在前头,焦唐弯腰隔着车窗叮嘱了几句。晏舒望看了一会儿,说:“你不如送他回去。”焦唐嗔他一眼:“才不呢,送大直男回家多浪费,又不能干点什么。”晏舒望没说话,他只是笑了笑。夏日的夜色有些泛潮,湿意黏在人脸上,像镀了层莹润的光,郑予安又想起之前那晚的月下美人,馥郁甜味弥漫了开来。焦唐叫的车也到了,郑予安的代驾还没来,晏舒望想抽烟时才记起来没买新的,他转头看向郑予安,问了句:“有烟吗?”郑予安摸了摸口袋,哂了一下:“只有糖了。”晏舒望看来的眼神又变得像拿他没什么办法似的,说:“小孩子才老吃糖。”郑予安抿了抿唇,没说是他刚才爱吃的话梅糖,两人都没烟抽,便有些无聊地站在屋檐下等车。饭店的生意到了八九点钟仍然很好,进进出出有不少人,人流一多,自然擦擦碰碰,郑予安避了好几次,渐渐与晏舒望分了门两边站着。空气里粘腻的感觉气闷又压抑,似乎是雷雨前的节奏,郑予安抬了几次头,看见压在了屋檐上的云朵。他表情犹豫了一会儿,似乎想往晏舒望那边靠一靠,不巧又有人上台阶,几个人走走停停,前头的还回头与后头的说话,中间隔了一段,不尴不尬地又插不过去。“抱歉。”晏舒望突然出声,准备进门的人停了下来,男男女女都看向他,表情都是常人看明星似的惊艳。晏舒望很熟悉这样的神色,他表情平静,伸出手,拽住了对面的郑予安,轻轻用力,将他拉到了自己这边。“他和我一起的。”晏舒望的语气像是解释又不太像解释,他过于强势而笃定了些,“借过下。”雷雨落下来的时候,郑予安的车先到了,他上车前看着站在屋檐下的晏舒望问了句:“你怎么走?”晏舒望淡淡道:“我等车。”郑予安发现每次几乎都是晏舒望送他,自己很少看到对方先离开。“一起吧?”郑予安说,“绕点路送下没事的。”晏舒望:“你喝的有些多,我怕开久了你得吐。”郑予安的确喝了不少,但还没到醉的程度,他莫名不怎么高兴晏舒望总拒绝自己,微微皱着眉。晏舒望问店里借了把伞,撑开了站在车门外面低头看他。夜晚的雨水有些凉,晏舒望突然伸出手,指尖碰了碰郑予安的眉毛。郑予安:“?”那一下触碰仿佛带上了些雨水的味道,似淡淡的潮味。晏舒望:“下雨了,容易心情不好。”郑予安不懂他这句没头没尾的话里意思,他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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