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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予安没说话,他僵硬了一两秒,晏舒望的勃起的分身正好挤在他的股缝间来回磨蹭,后者像是感觉到了他的紧张,爱抚似的轻轻按了按他峃口附近的褶皱。“我今天不会进去。”晏舒望像是在哄他,“你不要怕。”郑予安说为什么我当下面那个?晏舒望很理所当然的讲下面那个更爽。“做爱而已。”晏舒望有些轻佻地,像在笑话他,“你不想更舒服点吗?”虽说答应了不插入,但到了后面晏舒望明显也有些失控,他或多或少,强硬又试探地“开发”了一下郑予安的后庭,虽然只是手指,但也激得郑予安没几下便直接缴械投了降。高潮的时候很难控制好分寸,郑予安醒过神才发现自己正拽着晏舒望的长发,湿粘的发丝缠绕着像蛛网,郑予安花了很久才把它们分开。】头上的泡沫早就洗干净了,郑予安懒得再冲一把,直接擦干净上身出了淋浴间。他拆了内裤的包装,穿上时发现大小果然正好。晏舒望站在他身后,看他对着镜子拿吹风机吹头发。热浪将郑予安的发尾吹起来,露出细腻的后脖颈,他微微低着头,感觉到晏舒望的唇贴了上来。郑予安把胳膊抬高了一点,怕吹出的风烫着对方。晏舒望吻的很认真,一路从他的脖子吻到了背上。郑予安忍不住笑,他在嘈杂的声响里问:“你戳那么多印子干嘛?”晏舒望掀起眼皮,从镜子里看他,说:“怕你和女人上床,给她们看的。”郑予安皱了皱眉,他关掉了吹风机,转过头,正色道:“我不是那种人。”“我知道。”晏舒望答应的很快,但又像随口说的一样,“我只是以防万一。”郑予安张了下嘴,最后却终于放弃似的,什么都没有说。郑予安觉得自己有些无法理解晏舒望的想法,就好像前一秒他们可以做爱上床,后一秒,晏舒望就会冷静又理智地给他打上“异性恋”的tag。他把圈子画的清清楚楚,连过界这件事情,都是有分寸的。一般团建的顺序,晚上自然又要吃饭喝酒,郑予安到餐厅的时候,秦汉关已经坐那儿把酒摆上了。他叼着根烟,和对面人说着话,一回头还能分心郑予安的穿着打扮。“你这衣服熨过呀。”秦汉关吊儿郎当的,“去哪儿混了?”郑予安笑笑,说:“出汗太多,要了间房冲了个澡。”秦汉关:“你这是公费私用啊。”郑予安淡淡道:“我又没拿发票要你报销。”大人说瞎话,一半真一半假,把真的说了,至于假的,看上去也像是真的,郑予安虚长那么多岁,早到了处变不惊,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境界,他摸了烟盒出来,客气地四下派了一圈,自己夹了一根在手里。晚饭前还有节目表演,秦汉关突然问:“晏总呢?”郑予安刚想说他等会儿过来,身边的位子突然被人往外拉开一个身位,晏舒望清清爽爽地坐了下来,他转头与秦汉关几个人打完招呼,才看向郑予安。“郑总。”晏舒望点了点头,表情波澜不惊。郑予安忍着笑,也学他,客气道:“晏总。”秦汉关在旁边听得都牙酸,忍不住打岔:“你两画什么眉毛呢,装不认识啊?”郑予安回了句:“哪能呢,在外头得给晏总面子。”他边说着边把自己的烟递给晏舒望。秦汉关大概是狗鼻子,不知道从哪儿闻了闻,嘀咕道:“你两身上怎么一个味儿。”郑予安点烟的手还举着,倒是真没注意到这细节,晏舒望凑着他手把烟点着了,没半点惊慌的神色,平静道:“那郑总要比我好闻多了。”秦汉关乐了:“都是钞票味道,香得到哪儿去?”两人就这铜臭味说了半天,周围一圈人倒也被分散了注意力,等台上节目开始演了,郑予安才忍不住低头,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晏舒望凑在他耳边说:“别闻了。”郑予安小心问他:“闻得到?”晏舒望不置可否,郑予安便伸过脑袋去在他肩膀附近也闻了下。晏舒望偏了偏头,脖子还是被蹭到了,他无奈地看了郑予安一眼,说:“痒。”郑予安笑起来,说:“是挺香的。”“你香。”晏舒望伸手,轻轻弹了下郑予安的鼻尖。他说,“你甜的要命,行了吧。”要说两人自从有了关系后,似乎也没太多变化,只不过以前郑予安午休是在休息室和秦汉关抽烟,现在改成了和晏舒望微信聊天。男人和男人之间网上聊天这种事不算特别擅长,当然也聊不了太多,郑予安上午从陈莉那边收了套表情包,发给晏舒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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