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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疗室里倏然一静。江云识直起身,笔直地看着沈倾月。“你看什么看?!把我弄疼了不能说?”“沈倾月!”沈砚清板着脸,语气冷硬,“道歉。”长这么大,沈倾月头一次见识到哥哥如此严厉的一面,也是头一回尝到沈砚清对自己发火。她眼眶一热,鼻子发酸,哽咽的声音里满是委屈,“我都这样了你还凶我。”“你受伤是我弄的还是江医生弄的?”沈砚清面无表情,清冷的眼底没有一丝波动,“如果你连好坏都不分,那么以后再有什么事情我都不会管。”沈倾月眼眸瑟缩一下,嘴唇嗫嚅着,最终转开脸抹了抹眼泪。气氛有些尴尬。江云识多少能理解小姑娘的心理,当外人面被批评,肯定是觉得难堪了。她不动声色地扯了一下沈砚清的袖子,小声说:“你先出去,这里交给我。”沈砚清视线落在她身上,对视片刻,江云识冲他点了点头,他这才忍着火气转身出去了。沈倾月还在抽抽搭搭,江云识没理她,捡起地上的棉签扔进垃圾桶,去洗了手后才又走了回来。“胳膊上的伤口浅,已经不出血了。但你膝盖上这个伤口子很深,不及时处理有感染的可能。一但感染,可就不是消消毒这么简单了。”这些话明显吓到了沈倾月。她愣了愣,转过脸来,眨着濡湿的睫毛看江云识,“感染了会怎么样?”江云识把双氧水倒在无菌盘内,又将棉球放在双氧水中,声音没什么起伏,“会发炎,引起并发症。严重了可能会影响到整条腿。”这么严重么……沈倾月咽了咽口水,手指无意识地搓了搓,梗着脖子到:“那、那你还不快点消毒。”“可能会有点疼,忍着些。”江云识用镊子夹住棉球在伤口上轻轻擦洗,把沙土等异物冲洗出来。洗了三两遍,接着换碘伏消毒。有些出乎意料,这个过程中沈倾月一声没吭。在伤口包扎完毕后还很轻地说了句“谢谢。”只是眼神飘来飘去,似乎在冷静下来后对方才的行为感到后悔。江云识摘掉手套,交代一些注意事项,而后淡淡说:“可以回去了,我去叫你哥哥进来。”“等一下江医生。”沈倾月忽然叫住她,眼里有好奇,“你和我哥认识对不对?”“嗯。”难怪“江医生”三个字她哥叫得那么自然,也难怪他忽然发火。“那个,江医生。”沈倾月抿了抿嘴唇,神态微窘,“刚刚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就是刚才太激动了。”江云识藏在口罩下的嘴角轻轻勾起,接受了这份道歉,并回复:“嗯,我知道。”她的眼睛很漂亮,方才笔直看着她的时候,宛若平静清澈的湖水。这会儿添了点儿笑意,眼型弯弯的,像天边坠着的新月。温柔且舒服。沈倾月纠结的情绪散了不少,开始抱怨自己哥哥,“我知道我哥着急,可我真没法跟他说实话。你说去爬山被猴子推了一把滚下台阶,这事儿多丢人。”回程这一路上那些朋友怕她发火一直忍着,到家了肯定抱着被子狂笑。玩这一趟受了伤不说,面子也没了。江云识一怔,重复到:“被猴子推的?”“是不是很难以置信?”沈倾月撇了撇嘴唇,到现在还对那帮蛮横无理的动物咬牙切齿,“它们抢我包,我抢回来。转身走的时候竟然从后面偷袭我。这得亏不是个人……不对,要是人这么对我还好办了。”不以牙还牙也得叫他脱层皮。可罪魁祸首是猴子,她只能吃闷亏。江云识刷短视频的时候看过有人爬山被那些山霸王欺负。如今听亲耳听到经历者讲述,怜悯之余倒是有些哭笑不得。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我那个活成了段子的朋友。治疗室外,沈砚清正坐在走廊里的长排椅子上。他今天穿了件黑衬衫,宽阔肩膀撑得挺括的布料更加有棱角,气质也愈发沉稳。乌黑碎发搭眉,隐去了眼里的凌厉。这会儿正低头看手机,大长腿随意伸展,皮鞋在医院的冷白色灯光下光亮如新。“沈砚清。”江云识揣着白大褂口袋走过去。沈砚清抬头时人已经到了跟前。他收好手机站起来,“处理好了?”“嗯,带她回去吧。注意事项已经告诉她了,这段时间少走路,好好养伤。”“好。刚才的事……”“不用放在心上,她已经道过歉了。”江云识提醒到,“怎么伤的也和我说了,但如果她不想告诉你,就不要追问了。”听这话,沈砚清诧异地挑了下眉梢,“看来江医生比我这个亲哥哥受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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