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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会车在花店门口停下。
一起进门上楼。
岑树对于二楼的变化感到很诧异,稍稍巡视一圈,看向了餐厅墙上多出来的那一副画。
明灿笑说:“好看吗?我自己涂的。”
岑树点头。
明灿:“你要不要看一下房间?”顿了半秒,她补充一句,“我顺带把房间也改造了一下,如果你不介意我早上没有叠被子的话,可以进去看看。”
岑树又点头。
明灿走在前面,推开门。
珠帘晃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岑树没往里走,就站在门的位置探头往四周扫了一眼,床头似乎是加了一层保护套,他看见表面明显起了褶,被子没叠,堆了几个大小不一的娃娃,床尾多出一个落地的沙发,椭圆形的茶几,还有地上那块不知道是什么图案的地毯。
他最后看向了窗台上的玻璃瓶。
和一个月前相比。
似乎没有任何变化。
明灿注意到他的目光,想起来说:“我在天台种了小白菜,前几天长出来了。”
岑树:“你还会种菜?”
明灿:“我只会种葱和蒜,其他的都是跟着说明书上种的,一天浇两次水,反正菜叶子是长出来了,我也不知道最后会长成什么样。”
岑树:“我去看看。”
他转身往外走。
明灿连忙抬脚跟上去。
这边正在悠闲地讨论种菜心得,另一边岑正英显得要暴躁了许多,他刚被红灯卡在了路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辆黑车从眼前经过,好不容易到了绿灯,拐个弯一脚油门到了花店门口,下车看见玻璃门紧闭着,他仰头吼道:“岑树,你赶紧给老子下来。”
他嗓门很大,又一副和人刚打过架的鬼样子,瞬间引发了马路两边众人的围观,有不知道情况的路人在指点猜测,也有像张美珍这种多年街坊在门口站着感叹,“又不知道在发什么疯,十几年了,真是一点都没变。”
声音大到明灿在天台也能听见,她快步走到窗边,站着往下看,就见岑正英正叉着腰在楼下骂骂咧咧,他旁边站了好几个人,看表情很显然都是来看热闹的。
岑树也在窗边站着,他决定跟着明灿一起上来是担心她一个人在店里,岑正英找她的麻烦,她不好应对,不过看现在的情况,他待在上面的影响似乎更大,皱了下眉,说:“我还是下去吧。”
明灿:“下去又和他打一架吗?”
岑树不语。
明灿淡定说:“你要是回民宿,他就会去民宿闹,到时候民宿还怎么开门做生意,反正你在不在我这他都会找我的麻烦,你不如就待在这里,他上不来,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岑树:“可是……”
明灿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这街坊邻居的认识又不认识我,不管说什么对我都没什么影响,再说你爸这么多年做的事他们也未必不清楚,他这样在楼下扰民,指不定别人最后会说谁呢。”
岑树眉头松了松。
他在犹豫。
明灿直接拉着他的袖子往外面走,“别看了,我们去种菜吧,正好上次买的种子有几包没种完,我每天待在店里都没时间种,难得今天不开门,大好时间不要浪费在这种人身上,随便他在下面喊吧,喊累了他自然就会走了。”
到六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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