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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灿:“我们昨天早上见过,后面我就没有再见到他的人了。”
年轻警察在这时忽然插话,“你们是什么关系?”
明灿怔了怔,“这栋房子是我租的他家的,他是房东,有时候会过来。”
年轻警察又问:“后面他去了哪里,你知道吗?”
明灿点下头,伸手往马路斜对面一指,“那儿,有木栖民宿,我看着他进去的,他平时都住在那里。”
说完两个警察都同时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接着把头转过来,年轻警察笑着朝她说:“行,多谢你,我们过去看看。”
明灿想了想,说:“我带你们过去吧。”
才刚解封两天。
马路上的车并不多。
一行人很快过了马路,到民宿门口,应该是为了配合疫情防控,她看见民宿的门上贴着进门请量体温的通知,往里看了下,谢彪就在进门口旁边的前台坐着,闭着眼睛,似乎是在打盹。
“rald”
明灿站在门口往里喊。
谢彪闻声睁眼,习惯性地朝她挥了挥手,再一看,她身后跟着两个穿制服的人,好像是警察,他的眼睛瞬间睁大,与此同时站起来往门外走,边走边问:“张警官怎么来了?”
听这语气他们应该之前就认识,就见被他喊做张警官的年迈警察朝他点了下头,接着问:“岑树在你这吗?”
谢彪没懂发生了什么,但回的很快,“在啊,一直在楼上呢,也没下来过。”
张警官说:“你确定?”
谢彪被问的有点摸头不知脑,皱了下眉说:“应该吧,我这两天没事干一直在这坐着呢,没看见他出来。”
张警官和边上的人对视一眼,“小李,我们跟着上楼去看看。”
小李哎一声。
谢彪还是负责地让扫码量了体温才准许人进了门,把体温计放在一边,他好奇问道:“怎么突然找他,他犯事了?”
这不应该啊。
他看着也不像会闯祸的性格。
张警官摆头,“倒没有,是我们接到他学校辅导员的报案,人联系不上,让来看一下情况。”
谢彪松了口气,瞥见明灿垂着手在门口站着,便问:“你不进来?”
明灿稍楞,迅速摇了下头,“我还有事,就不上去了。”说完似乎是怕他不信,补充一句,“店明天要恢复营业了,花还没理完呢,我得回去继续忙了。”
谢彪打量她两眼,“行吧,那你先忙。”
明灿点点头。
没多停留回到了店门口。
花刺还没打完,目测还剩下三分之一,地上已经散了一片的残花残叶,被人用脚踩过,看起来更是一片狼藉,明灿进店里拿了个扫把出来随意地扫了几下,弯下腰,继续刚才的事情。
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过一会便抬头往马路对面望一眼,很快又低下头继续忙着手上的活,一摞花弄完,手上又被花刺扎了好几次,手套取下来,表面明显几个大小不一的口子。
还好。
扎的都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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