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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清蓉把头发打散,重新梳了一个男人的发髻,用易容药水涂了脸,将耳洞堵上,然后换上男装。
这样一来,除了楚天阔外,别人绝不会认不出她来。她只将东西交给他们,再不多说半句,大庭广众之下,楚天阔也不会有出格动作。
想了想,顿觉可行,于是再仔细照了照镜子,并无破绽,就得意地出门了。
到达醉仙楼时,时辰尚早,冯清蓉目光逡巡了一圈并未看到楚天阔,就先找了临街的位子坐下了。
刚喝了一口清茶,听到楼梯口传来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来了吗?”另外一人答:“来了。”
接着有人踱着方步走上来。那人身穿白衣,手摇折扇,风流倜傥,潇洒飘逸,正是当日在济世堂门前替她挡去银针的那位公子。
冯清蓉方要上前招呼,忽想起当日与今日她均是易了容,那人未必认得出自己,遂稳了身子,继续坐着。
那白衣公子只看了她一眼,就走向别的位子,果真没有认出她来。
冯清蓉暗舒了一口气,专心喝茶等着楚、顾二人。
又等了一些时候,还是不见楚天阔的身影,冯清蓉正有些心焦,突然听到有人吵嚷道:“快看,北齐公主来了,北齐公主来了。”酒楼上的客人顿时都挤到临街靠栏处向外张望。
冯清蓉也不禁微探了头看过去,只见壮观的仪仗队浩荡而来,前排八个士兵开路,接着便是三匹高头大马,当中的是位气度不凡的老者,看打扮该是常年驻守漠北的定北王,左边是位异族打扮的将军,右边则是一身戎装的威武将军赵霆。
数月前,第一次见他,也是这副打扮,狂妄冷漠得很。不过,见面次数多了,习惯了这张面孔,反而觉得他周身散发的气息不是狂妄而是寂寥,无边无际的寂寥。就如在赵家墓地那次,他跟楚天阔在喝酒,可是远远看过去,她只感受到他身上的孤单与悲哀。
他并没有看到她,当然,即便看到她,他也认不出来。他神情冷漠,双眸如冰,浑身上下充满了警觉。左边的北齐将军恰是相发,俊俏的脸上满是亲近和善的笑容,吸引了不少倾慕的目光。
仪仗队越来越近,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冯清蓉感觉自己就要被挤下去了,她微弯了身子,准备退出去,却没想到,身后有人抓起她的双足,直直地将她扔了下去。
“哎哟,”围观的人一阵尖叫,冯清蓉紧张地闭上了眼睛,等待身体落地的那刻。
没有想像中的疼痛,她缓缓睁开了眼睛,正对上赵霆疑惑的眸子。甫要开口,眼眸瞟过空中飞来四道黑色身影,鹰一般掠过人群,直冲向仪仗队里唯一一顶轿子。接着,她被一把扔到地上,立刻有士兵上前将她紧紧地捆绑起来。
一连串的事情不过瞬间发生,冯清蓉惊得目瞪口呆,连挣扎都忘记了,只看着两个黑衣人劫持着一位披着面纱的女子迅速飞走,另两位断后的黑衣人则在苦战之后倒地毙命。
有士兵朝着黑衣人消失的地方追去了,赵霆黑着面孔走过来:“把她押入地牢,明早再审。”
作者有话要说:刚才修改了节,将原来的二十七章合并为十七章,以前的留言有跟章节内容不相符的情况,请大家多多谅解。实在是抱歉~~~~~~~
今日更晚了,也请原谅!
新卷开始,原有人物关系更加复杂了呢。。。。
19
19、六堂会审
地牢,自然是在地下,阴森潮湿,不见天日。只在离地两米高的墙壁上,有个巴掌大的窗口,隐约露出亮色。
冯清蓉蜷缩在并不干爽的稻草上,思索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很显然,她陷入了一个很大的麻烦。不会有人考虑她是如何掉下楼去,众人只看到她落下的瞬间,有人趁乱掠走了北齐公主。她是理所当然的同谋,而且是唯一一个活着的同谋,如果不是想问出其他案犯的下落,也许她已死于愤怒的北齐将军剑下。
明早要提审,她该怎样为自己辩解?说自己无意失足落下,谁信?说自己被人推下,有证人吗?
可是她又是怎样陷入这个圈套呢?是意外还是故意陷害。若是意外,那么多人围观,黑衣人随意选了一人扔下去就选了她,那么她实在是太倒霉了。若是故意陷害,那么是谁干的?是顾芷若,她故意约她来,然后让人推下她,可顾家位高权重,会暗算她这样一个无名小辈。或者,是那白衣公子,他在酒楼门口的对话是何意?不过他们素昧平生,他也没有陷害她的理由。
那么是谁?是谁?谁在背后跟踪她,谁伸手推下她?那些黑衣人又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劫持北齐公主?他们在谋算什么?
冯清蓉只想得头疼欲裂,仍是一团乱麻,毫无头绪。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到门外有声音道:“各位招子都放亮点,里面这位是朝廷重犯,若是有个闪失,你们的脑袋全得摘了。”
“是,是,小的明白。”
“大人放心,小的哪敢拿自己性命开玩笑。”
众狱卒纷纷应着,听声音,约莫有七八人。
说话间,牢门下面开了道缝,一个木质托盘塞了进来:“开饭了,开饭了,别耍花样。爱吃不吃,反正一天半天饿不死。”
冯清蓉接过托盘,借着微弱的光看到托盘里左半边盛了些糙米饭,另一半盛了几片菜叶子,上面还淋漓带着汁水。没有筷子,只有一把木质的圆头汤匙。
饭菜的味道自然说不上好,可她还是吃了个精光。饿肚子的滋味,三年前她已受够了,不愿再尝。至于饭菜,馊过的米饭,发霉的馒头她都吃过,这几年的锦衣玉食并没有养刁她的胃。
吃饱了饭,她整理了一下稻草,想为自己铺出个舒适的床来小憩一下。不知是她的孱弱与听话让狱卒觉得可靠,或是地牢的密不透风让他们放心,总之她并没有被捆住手脚,这样总算能够自由活动。
稻草里许是有什么小虫子,咬得她浑身发痒根本无法再躺。复坐起来,把怀里的东西掏出来,希望能够找到需要的东西。丝帕里是玉箫与首饰,她苦笑了下,没想到它们竟成了她的陪葬品,不知楚天阔会觉得不值还是欣慰。瓷瓶里是风逍遥配制的用来祛寒的养生丸,虽说夏日不需服用,他还是叮嘱她每日带在身上,淋了雨或者落了水,就吃上一粒。油纸包里则是褪色粉末,因早上出门时配易容药水,顺手把褪色的药也找出来了,没想到竟然装在身上。死到临头,这些也没用了,有用的东西一样都没带出来,还得继续忍受蚊虫的叮药。
冯清蓉叹了口气,一样样把东西又塞回怀里。再拿起那包粉末时,一个念头闪过,她心一动,慢慢思索起来。
赵府。
练武场上,一张激战正在进行。当中的黑衣人以一对四虽然尚能应付,可脚步腾挪之际已显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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