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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好,我敬阿娘一杯酒。”温玉安举起酒杯来一饮而尽,着实是没少喝。
只不过他的酒量到底比不过谢将军,没几杯就喝得不行了,而后乖乖巧巧地靠在谢缈肩膀上睡着了。
谢缈跟桌上的人说过话后,背着书生就往他在将军府的屋子里头走过去,将书生放进了床上。
书生身子刚挨着床,眼睛就迷迷糊糊地睁开了,手上拽着谢缈的衣裳不撒手,脸上还傻乎乎地笑呢。
谢缈可是发现了,上回书生喝醉后也是傻笑,这回也是这般笑。
这酒一喝进肚子,就像是将他的脑袋给喝迷糊了一样。
温玉安笑着拍了拍身边多出来的位置,说道:“天黑了,少爷快来睡觉,被窝里都不暖和,得让你来暖一暖,不暖睡不着觉。”
俩人这些日子就是这般过来的,谢缈先暖热被窝再让书生睡里头。可如今书生都醉成这样了,竟也没忘记暖被窝的事儿。
谢缈脱了衣裳躺进被子里,刚躺下就被书生抱着了,书生还舒服地嗯了一声,道:“少爷真暖和呀。”
“真是个娇气包,不暖和你就不乐意睡啊?”谢缈问着。
“当然啦。”温玉安有些困了,说话时声音都懒洋洋的。
谢缈掖好被角,抱着人一块睡着了。
过日子的事儿说好之后,谢缈就回到军营里头做活去了,温玉安则带着一家子人好好在玩了一回,特别是去茶楼听书后,赵小满可是迷上了那里,整日闹着要去听下一场。
他一撒娇温玉安也就带着他去了,一连听了好几天呢。
若是他自己听听也就算了,偏生回来还要给谢缈讲一讲,勾得谢缈心里头直痒痒,恨不得马上到休沐日也跟着一块去。
“你们能不能等我几日,休沐日到了我也就能去了。”谢缈跟书生嘟囔着。
一家人出去热闹都不带他的,怎么着他也是跟书生一块过日子的人,俩人都睡在一个被窝里了,一家人开心的时候怎么能把他给忘了。
温玉安扑哧一笑:“少爷别撒娇了,去茶楼听书也就小毛和小满俩人开心,剩下我和阿姐可都是有重要的事儿要办,另外姐夫可没去茶楼,他也有事情要做。”
说罢,他从书案上拿出几张纸,上头记着些密密麻麻的东西。
“上回阿娘给了我两间铺子,这记载的是在西街的那家书铺,铺子正好在茶楼对面,瞧着位置还算不错但账目上却总是亏损,我就想去对面茶楼里蹲守着,瞧瞧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一看不得了,一连七日书铺的生意都算不错,进进出出的人不少,如今一本书一百文左右,怎么瞧都不像是会亏损的。
“明日我跟小毛一块过去会会那掌柜,顺带着查查账目,我怀疑他在账本上做了手脚。”
谢缈眉头皱了起来,说道:“这家店铺的掌柜我可是知道的,说起来他跟阿娘还有些牵扯,不是个好相与的,你若是搞不定就来找我,我们俩一块去对付他。”
这掌柜是谢夫人乳娘的儿子,他依仗着这层关系做了铺子的掌柜,也靠着这层关系越发嚣张起来,家里头的人没谢夫人的指令都拿他都没办法。
谢夫人又是个知恩图报的,乳娘将她养大了这是恩情,所以掌柜在铺子里大搞个人主义她也没怎么过问,再后来便对这铺子不管不问了。
“没想到阿娘如今将铺子交给你了,这不是把你往火坑里推吗?”
“阿娘因着恩情没法子管,但心里头总是不舒服的,正好给我管着,倒是能将这人治上一治。”温玉安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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