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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扑向指缝的瞬间,年冬吃了一惊,随即又翘起了嘴角,对年夏这出倾尽忘我的表演,满意的嘲笑。羞臊感淹没了年夏全身,如此放浪的呈现在冬冬面前,只因他的轻抚就释放了欲望的绯液。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以为已经倾尽的贪念又再次窜起,竟比之前还要猛烈。“难受吗?”年冬一脸玩味,看似从容,却在强忍着不被走火入魔,“主人,我该怎么做,才能缓解你的痛楚?”明知故问。年夏没有想到,当年总被自己戏弄的纯真少年,如今却反将他耍于股掌之间。自被年冬押在这囚房中,每次相见无不肆意撩拨,如今身心俱已被控在他的手中,却还要逼着亲口诉求。见年夏紧咬下唇避而不语,年冬起身缓缓走到桌边,倒了杯茶,一饮而尽。看见这一幕的年夏忽而觉的怪异,那茶水里不是有药吗?飞速的扫了眼桌上的茶水,冬冬的神情,最后定格在麒予送的那车书上。一股被戏耍的怒火油然而生,难道做这一切的不是冬冬,而是麒予那个混蛋?年冬不敢回头看床上的人。麒予早就知道年冬和年夏的关系,便顺了此前年冬的请求,把年夏交给了他。于是,隐忍了五年的埋怨,在重逢后终于爆发。年冬一次又一次的加倍戏弄年夏,捆绑,亲吻,撩拨,待回过神时,发现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年冬从未想过这药竟会如此强烈,看着喜欢的人尽显诱惑任他摆弄,已不知所措,或许真的做的过分,到头来,竟是戏耍了自己。“主人,你就这么想要我吗?”他踌躇在桌前,说这话的时候已没了底气。“不……不是这样的,快放开我……快……我只是被……啊——!”身体里的药终是完全发挥了作用,连羞耻心都被欲望吞没,被驱使的身体,不由己的扭动,磨擦,配合那该死的药效,缓解阵阵难受。但这样轻微的摩擦远远不够。望着年冬同样饱含欲念的眼神,年夏再也无法克制自己,声声动情的呼唤,把身体扭捏的更加诱人。再次睁眼时,已是隔天早上,一夜缠绵的画面逆流回脑海,年冬僵的全身不敢动弹,身旁还睡着衣不蔽体,凌乱不堪的年夏。我这是做了什么?只听一股懊悔之意在心中狂啸。明明决定不再被牵动,不再被迷惑,明明决定再次见到年夏时定要让他也尝上一次自己当年所受的苦,怎能又轻易的入了他的绵障,也许,自己根本演不出像主人当年那样精彩绝伦的戏码。年夏微微侧着身子,看起来十分疲倦。这个大他十岁有余的男人无论岁月变迁依然如初,生的精致绝伦,仿佛只多看他两眼,便又要沦陷。然则世间万物从不曾诱惑,不过动了情便自我囚禁了一生。年冬轻轻起身,生怕吵醒还在熟睡的年夏,忍不住多瞥了一眼,竟瞧见那双白皙修长的腿上惹眼的稠液,断断续续的淋上,一片片羞红的痕迹争相侵占,与锁骨上的印记相呼应,无不在申诉着这具身体的所有权。面对自己创作的美景,年冬既羞愧又满足。这理所当然是自己的东西,就算年夏要他死又如何,无论生死年夏都是他的。第七回激怒年冬本是个孤儿,无父无母,无名无姓,和其他无家可归的人一样,借着莴里角道的那处破砖瓦,过着活一天是一天的乞讨生活。莴里角道是祁城人尽皆知的平民窟,那些无家可归的人,大多是老弱病残,也有些是被抛弃的孩童,和年冬一般大小,甚至比他还年幼些。在年冬十三岁之前,他从未想过以后的人生会是怎样的,就连之后被卖去男娼窑子,被祁城主年夏所救,带回府上,从此成了年城主的贴身侍从,这一切,就算现在想起,还是如梦一样。成为年城主贴身侍从的那一年,是年冬这辈子最开心的一年,也许只有孤了太久的人才会体会到那种被幸福包裹着的滋味,犹如重新回到襁褓里,被一种名为爱的温暖紧紧包围。但是自从五年前的某一天开始,这一切又变了。如果幸福也有时限,那么老天给予年冬的时限便仅仅只是在年夏身边的那一年。一年前,年夏收留了他,一年后,年夏又抛弃了他。其实,年冬的生活不过是从新回到原点,但人就是这样贪婪,一旦尝过甜的滋味,便再吃不得半点苦,一旦被给于爱过,就再也不想回到从前孤苦的生活。从窑子里救出年冬的是年夏,之后要他死的也是年夏,年夏处死了他的贴身侍从,却又暗中让年冬在麒予的身边重新活下去,但这些都是年冬后来才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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