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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外面雨还在下,行人很少,李栖吃饱喝足,一只手撑着头犯困。饭吃完了,去哪里呢,这么冷的天,总不能在外面闲逛吧。于是只好去酒店。酒店前台看着两个人一起回来,多看了两眼。以前都是晚上来,这下好了,大白天的也来。李栖没在意,他把外衣脱了,坐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眼中水光莹莹。“你这段时间过得是舒坦,”徐裴捏了捏他的脸,“吃饱了就困。”李栖脑袋贴着徐裴的腰,没有动静。徐裴揉了揉李栖的后颈,道:“去睡一会儿吧。”李栖如蒙大赦,脱了外衣外裤躺在床上。酒店的床一向柔软而弹力十足,李栖一整个陷进去了。到下午四五点的时候,李栖醒过来,雨还在下,天已经黑透了,路灯下面的水坑反射着一点光。李栖抓了抓头发,起来倒了杯水喝。徐裴从外面回来,带着打包的饭菜。李栖吃饱了就睡,这会儿还不饿。徐裴手上另一个袋子里,有两根冰糖葫芦和烤红薯。“外面下着雨呢,你去哪儿买的。”李栖拿过烤红薯,红薯还热乎着,香气甜蜜。“随便转了转,碰见就买了。”徐裴脱下外衣,看李栖拿两张纸垫着红薯,一边吹气一边撕红薯皮。他剥了一半,却递到徐裴面前,“你吃。”徐裴咬了一口,红薯是甜,比那些只有香味而没味道的烤红薯好吃。“好吃吧,”李栖说:“我们家这边种红薯的可多了,味道特别好。”“你来的不是时候,”李栖说:“如果你夏天来,家里就有很多瓜果成熟,现摘先吃,滋味很足。”“那明年夏天,我们可以再回来一趟。”徐裴看着李栖。李栖的话题戛然而止,他低着头,不说话。好在徐裴没有拿话刺他,今天的徐裴格外温柔。应兰给李栖发消息,李栖吃完了红薯,收拾了垃圾,对徐裴说要走了。徐裴拿着伞送李栖回家,寒风刺骨,夜雨淅淅沥沥打在头顶的伞上。一路上没有人,路过一个接一个路灯,都不是特别明亮。到了家门口,徐裴收起伞,身上有一半都湿了。李栖看着他,“我上去了。”徐裴点点头。李栖摁开电梯,徐裴还没有走。李栖想了想,把自己的围巾摘下来,戴到徐裴脖子上。徐裴微微低着头,李栖跟他离得很近,像是靠在他怀里。徐裴笑了,他扶着李栖的腰,亲了亲他的嘴角。李栖瞪着他,“干什么。”徐裴含着笑说:“我还以为你在等我亲你。”李栖推了他一把,走进电梯。徐裴歪着头摆摆手,李栖一开始生气,电梯合上之后他就忍不住笑了。推开家门的时候,李栖的手机掉了下来,磕到了门框。应兰看见了,说:“怎么毛毛躁躁的。”李栖捡起手机,手机屏被摔碎了,不过李栖无所谓,乐颠颠地进屋,“明天去修就好了。”他今天真开心呀,整个人轻飘飘的,寒冬夜雨都缠绵起来了。
凌晨四点多的时候,颜言给李栖打电话,问他有没有空来接自己。李栖爬起来,去车站接了颜言和老爷子。老爷子身子很不好了,光检查单子都厚厚一沓,颜言这次给他做了全身体检,各处的情况都不容乐观。把老爷子送回家,颜言和李栖走出来。清晨天还灰蒙蒙的,雾气很重,路灯亮着,路上人很少。颜言点了烟,说:“走吧,请你吃饭。”“这个点,请我吃早饭啊。”李栖道。“早饭也是饭啊。”街上的各种店铺都没有开,两人随便找了个早餐摊子,卖早饭的第一笼包子都还没蒸出来,店里面忙得热火朝天。李栖和颜言坐在门口,靠近火炉子,倒是不冷。馄饨、油条、豆浆都端上来,小笼包子冒着热气,白白胖胖。馄饨汤滚烫,李栖吃的很慢。颜言饿得很了,油条泡在豆浆里,稀稀呼呼吃的很快。李栖问了两句颜言父亲身体怎么样,颜言叹了口气,神情很有压力。“我本来想,过完年暂时不走了,留在家里。”颜言道:“可我爸又催着我出去找工作,一天天的不是担心这个就是担心那个,把我弄得也很焦虑。”“你说咱们这个年纪,工作不顺怎么办呢。”颜言道:“换赛道吧,晚了,一条道走到黑,又觉得实在走不下去。”他摇摇头,重重叹了口气。李栖没说话,放在桌上的手机亮了亮,是银行的信息,提醒李栖还房贷。李栖拿起来看了眼,在心里骂了一句。颜言看着他,“怎么着,后悔辞职了?我起码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你还有个房子呢。”“后悔倒谈不上,爽那么一下子我还是很开心的。”李栖低头操作手机,“就是有点经济赤字。”“不至于吧,”颜言道:“你不是还有存款吗?”李栖放下手机,“回家之前,我送给徐裴一件礼物,花了我一半多的存款。回来这段时间,给家里添了点东西,给我爸妈各买了一份保险。加上房贷,那钱是哗哗的往外淌啊。”颜言咂舌,“实在不行,把礼物跟徐裴要回来吧。”李栖无语,“要点脸吧。”颜言笑起来,又点了一支烟,“听说徐裴找过来了。”李栖笑意渐渐收敛,他吹着勺子里的馄饨汤,道:“是啊,他来了。他一来,什么问题都没有了,事情全按照他想要的方向发展。你瞧,他多厉害。”这话听着不很对味,颜言想了想,“他给你压力了?”李栖摇头,不愿意多说。六点一过,天虽然还不亮,但是来吃饭的人就很多了。颜言结了账回家,李栖叫住他,问他要一支烟。烟叼在嘴里,李栖微微低头,颜言给他点了火,一股烟气慢慢升起来,擦着李栖的眼睫消失在空气中。过了路口就是家旁边的那条小路,路口有红灯,人和车都不多。李栖站在斑马线边,因为嫌冻手,两只手都揣着,用嘴叼着烟。身边走过来一个人,带着沁凉的气味。徐裴伸手把李栖嘴里的烟拿下来,轻轻捻灭。“大早上就抽烟。”“不行吗。”李栖看也没看他。徐裴打量着他,清晨的薄雾中,李栖视线随意地投向远处,神情淡淡的。“戒烟吧。”徐裴忽然道。“为什么?”李栖看向他,“凭什么?”凭什么,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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