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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她受不受伤,太子和四皇子必然会对上。太子看在她爹面上,必然也会对商户的事上心。不然今天不可能再次来到她家。
她不可能也没能力让太子去做事。
苏千轶点点头:“就这样说。你去吧。”
春喜:“是!”
春喜得到吩咐,匆匆出房门。
苏千轶见人离开,安然躺回床上,幽幽长叹。她娘让她少操心少去想这些事。事实上,不想不行。性命要紧。
门口侍女看守小姐,并不看守春喜,自然不拦春喜。春喜在府上身份重,一路畅通无阻来到前厅。
前厅的闹剧几近结束,四皇子认为他道歉足够,察觉太子没再压着他的意思,懒得多留:“我回宫里一趟。皇兄到时候记得和父皇好好解释这事。”
他甩袖离开,不再给太子面子。
商景明不再困人,任由四皇子离开。
他留下,带着崔仲仁和苏大人讨论关于上京这些商户的事:“光禄寺的账目不清,库房与账本对不上。现下不受父皇信任。四弟第一次办这种事,想法很多,思虑不周,免不了招些意外。刚我听崔大人说,真出现‘皇商’未必是好事。”
他像是发愁:“现在全天下的商人都知道朝廷需要找合适的商户采买。发了疯一样凑上来。但实际上,商户若在朝中没什么人脉,未必乐意来京城。光禄寺真要给商户钱时,给得不爽利。”
毕竟有些人贪了钱,又不能变出大笔钱给商户。
现在的问题其实是在“光禄寺”上,不是在商户上。到时候“皇商”上下没好处,惹出的事会更多。这回商户出事,反而遮掩了真正问题。
可光禄寺这事不归苏明达管。
太子和四皇子这事,苏明达本意不想插手。要不是苏千轶受伤,他或许这段时日只会在朝堂之上走个过场。户部每年要处理的事太多,光各种税和黄册统计都来不及,哪里顾得上光禄寺。
商户一事,如今稍有不慎牵连颇大。太子俨然把苏明达当自己人,苏明达却委婉:“殿下。此事陛下交由四皇子处理。”
讨功劳是四皇子能讨,得罪人是四皇子去得罪。太子没必要蹚浑水。
商景明:“今日父皇刚让我管他处理这事。”
商景明对苏明达很敬重,拱手:“天下的事,总要有人去做。做不好的事,总要有人要去做好。越早处理好越好。不然埋下祸根,十年、二十年之后翻出来,只会更难做!苏大人身为户部尚书,应当很清楚。户部百年以来存留的事,要是当年处理好了,比现在处理简单得多。”
苏明达想起造册那些事,沉默片刻。
事是这样说。只是对大部分官员而言,几十年后的事,那是下一位官员要处理的,关他们又有什么事?他算是对朝中事务上心的一位,然光禄寺这事,显然不上心的官员更多。
于天下而言,于朝廷而言,太子这等已有未来明君之相。
苏明达对太子一样敬重:“殿下大善。”
两人再聊了些,崔仲仁身为新任官员,在旁插不上话,认真听着学着。这是他这等小官员的大机遇。不是谁都会在他面前讨论这等大事如何处理的。
春喜到达前厅,拿过伺候侍女的茶壶,亲自上前给人热茶。
苏明达正说正事,一见着斟茶的是春喜,愣怔,随即好笑:“你怎么不陪着你家小姐,到前头来了?她有什么事?”莫不是又为了太子?
春喜在苏千轶面前跳脱些,在老爷面前可不敢。
她规矩行礼,并转述小姐的话:“回老爷。小姐知道太子和崔大人前来,特意让我过来传两句话。”
现下没四皇子这等惹人嫌的,苏明达放松了些。他身子后仰,哈哈笑两声:“她虽记不得事了,性子照旧。成,你传。”
春喜行礼,先把给太子的话传了:“殿下,小姐让您多多注意身体。”
商景明刚说正事,神情多严肃。听春喜这话,想到苏千轶病弱下乖巧的模样,他柔和下回应:“她才该多注意身体。自己受了伤,还操心别人。可还有什么别的话?”
春喜视线看向崔大人:“还有对崔大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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