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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尧翻了个身坐起来,朝他勾了勾手指:“过来。”宴燃坐到她腿边,看着她:“痛快了?”冬尧曲着腿,抬手捏起他的下巴,左右摆了摆:“怎么这副表情?”他神情很淡,五官利落冷峻,眼裂偏狭长,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他眼皮上浅浅的一道褶子。再往下,睫毛不算长,但很浓密,微微垂下,眼睛又黑又沉,像一潭流淌在夜间深不见底的湖水,唇线紧抿着,下颚紧绷成一条凌厉的直线。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情绪极为低落。宴燃握住她的手,宽大的掌心带着燥热的温度:“你不心疼自己,我替你心疼,不行?”“我不疼。”冬尧挤出一丝笑容来,“真的。”“嗯,不疼。”宴燃看着她额间荡下来的黑发汗津津的,“你这张嘴什么时候能服个软?”冬尧舔了舔唇:“你猜?”她眼底波光粼粼,犹如银河坠落一般,视线忍不住向下挪了一寸,对上两瓣湿漉漉的唇。她刚才强忍着不吭声,就是靠着一股意念死死地咬住下唇,这会儿被咬出血色,像漂浮在水面上色泽鲜艳的花瓣,蹭着润泽的水珠,勾得人心底一阵起伏。“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宴燃的睫毛轻颤了下,嗓音又哑又低沉,带着撩拨人的磁性,“我受不了。”半岛晚风26冬尧弯起唇角笑了声,黑发如海藻般倾泻在肩上,衬得一张脸更加白皙,宴燃喉结上下滚了滚,眼睛稍稍眯起,露出危险的讯号。冬尧注意到了这些细节,手指还偏偏不老实地勾了下他的下巴:“受不了会怎么样?”这个动作似是挑逗。宴燃舔了舔干燥的下唇,刚想欺近,手机倒是应景地响了起来。冬尧冲他挑了挑眉稍,宴燃不动声色地望着她,眼睛又黑又深,铃声响到第五下的时候,他才把电话接起,同时起身走向窗台边。冬尧把头发往后捋了捋,扎成一个啾,勾了根皮筋随意绑上,松松垮垮的,还有几缕发丝飘荡下来,再一抬眼,宴燃已经挂了电话,坐回来。“我得走了。”他晃了晃手机,“该去赚钱了。”知道他要走,冬尧变得更加肆意妄为,做的每一个动作似乎都带着预谋和挑衅,心知肚明他不会有下一步的逾越,于是就愈发明目张胆。她拿脚尖朝他腰间上轻轻顶了一下:“行,走吧。”宴燃及时抓住她骨线柔美的脚踝,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冬尧,下一次不会这么走运。”冬尧双臂撑在床沿边,身子向后靠,懒懒地笑了声:“行,我等着。”……宴燃走后,冬尧便翻身下床,下一个客人的预约是一个半小时之后,反正她闲来没事,打算出去晃晃。斜芳街是一如既往的热闹,进进出出,年轻人居多,路过的不管是青少年还是上了年纪男人都忍不住朝她脸上多瞟了两眼,冬尧没在意,一路笔直向前走,直到一间小卖部门口停下。腰部还在隐隐做痛,她鬼斧神差般的走进去买了包烟,还是包软金沙的苏烟。摁了下火机,一小簇火苗窜起,冬尧嘴里抿着根烟,凑近了把烟点燃。丝丝缕缕的烟雾往上冒,她对着烟嘴吸了口后又吐出来,嘴里辛辣苦涩,忍不住皱了皱眉。“姐,烟不是你这么抽的。”一个稚气未退的男声从右后侧方飘过来。闻言,冬尧扭头去看,身旁站了个少年。年纪不大,个子不高,剃着平头,嘴里叼了根烟,学着大人的模样吸了口烟,倒还真像那么回事。冬尧偏了偏头,饶有兴趣地睨着眼下这个貌似才初二初三的少年:“那该怎么抽?”“得吸进肺里,像这样。”小屁孩往肺里吸了口烟,再把残余的烟雾缓缓吐出,“你那跟玩似的,不叫抽烟。”冬尧轻挑眉稍:“你叫什么名字?”小屁孩耸了耸肩:“张胜嘉,不过大家都叫我狍子,因为我牙大。”说着,他咧开嘴笑了笑,露出两颗大门牙。还真是。冬尧忍不住嗤笑出声:“多大了?”“初二。”“几岁学抽烟的?”袍子迷惑地皱了皱眉:“这您也管呐?”冬尧没理会他的话,继续问:“家里人不管你?”“管什么呀?我妈早死了,我爸天天喝酒赌钱,哪有时间管我?”冬尧点点头,把烟抿进嘴里又吸了口,这回,她学着狍子吸烟的模样,往肺里带了带,没想到这一下,差点没给她呛死过去。狍子眼疾手快地回小卖部买了瓶水递给她,继续咧开嘴笑:“第一次抽烟都这样,多试两次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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