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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没什么意愿往下聊,小洋又转向董青问了句:“对了,你什么时候有空给我也弄个纹身呗?”听似随口一问,实则暗藏含义。“你要纹哪?”董青抬了下眼皮,望向小洋。之前没听她提起过。“哪里不疼就纹哪里呗。”小洋娇柔道,“我还挺怕疼的。”“肉多的地方不疼。”小洋笑了声:“哪里肉多啊?”董青知道小洋的意图,故意嘲讽了句:“宴燃纹那个位置,就没那么疼。”“对啊,上次就听他几个朋友提起过。”小洋意有所指地瞥了眼宴燃,笑得谄媚,“他也不让人看看,他纹哪了?”“他骚的很,纹腰上了。”董青下巴一抬,促狭地笑了声,指了指他腰腹的位置。闻言,小洋眼睛一亮,装作不经意地问了句:“纹了啥呀?”“一棵树,他自己画的。”“那你也给我整个一模一样的呗?”小洋怕自己的心意太明确,加以掩饰道,“他眼光好,画的图案肯定好看。”另一侧,坐着一言不发的宴燃总算出了声,他动了动唇,因烟酒浸泡,嗓子略显沉哑。“行。”他懒散地抬了下眼皮,淡淡道,“你纹。”小洋心底窃喜,想着隔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把这纹身给搞了吧,也算了了她一直以来的夙愿。她唇瓣一张,还未来得及发出声音,就听见宴燃冷冰冰地抛下一句:“纹完我就去洗了。”半岛晚风20小洋表情一顿,半晌后才讪讪一笑:“我就是开玩笑的,你不喜欢,我就不弄了。”宴燃一言不发地垂着眼,夹了块肉往嘴里塞。董青无语,今晚这一个个都怎么了,准备把他这里炸为平地么?为了不让气氛再度陷入僵持,他赶忙打圆场:“吃饭吃饭,天冷,锅都快凉了。”后半顿饭吃的极为安静,宴燃的情绪也明显扭转了许多,表情淡而懒散,默不作声涮了一整碗肉,给冬尧推过去。她太瘦了,又吃那么少,就算不碰她,也跟个纸片人似的,仿佛风一吹就能散架。这些小动作,大家都看在眼里,心照不宣,不说破,不点穿。小洋中途接了个电话,店里碰上个难缠的客人,她着急赶回去处理,好在店就在附近,走几步就到了。这个夜静而漫长,酒过三巡,大家都有些困了,董青喝多了,回屋倒头就睡。剩下的锅底,菜什么的,就摆在外头,留着明天再收拾吧。散场之后,庭院里只剩宴燃冬尧两人。没了炭火暖身,人都快被冻僵了,寒风瑟瑟,冬尧不耐寒,看时间差不多,也准备回家了。“我走了。”冬尧起身,对空气打了声招呼。宴燃跟着站起来,回应空气:“送你。”冬尧没拒绝。不知是刻意还是无意的,两人对着空气交流,眼神毫不碰撞。宴燃喝了酒,自然没法骑车,可就算不能亲自把人送回家,陪着等个车总行。今晚云层稀薄,夜空浓稠如墨,路两旁的枝桠繁冗交叉,月色拢下斑驳的光影,他们在半明半暗中沉默前行,一直走到大马路,也没人愿意提前打破这份寂静。他不说话,冬尧自然也不会主动开口,从他们身旁经过了无数辆空车,她也没急着伸手拦,目的很明确,就是在等他开口。可他铁了心要与她作对,偏偏紧抿着一张唇,任由她怎么给提示,他就是不说话。行,你厉害。架不住长久的等待,冬尧似乎没了耐心,一抬手便招来一辆出租车。她拉开车门,回头瞥了一眼,宴燃还站在原地看她,眸光清冷明亮,眼底黑漆漆的一片。“没话说我走了。”冬尧冷着一张脸,欲拉开车门。车门刚打开一半,就被宴燃一把按住,她回眸,他果断摔上车门。她再打开,他又摔上,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反复了几次。有病是不是?司机见况,骂骂咧咧道:“到底走不走啊?”冬尧:“走。”宴燃:“不走。”两人同时张口,默契倒有,可答案却天壤之别。“逗我玩呢这不是,没想好走不走就别乱招手,真有意思了!”话毕,司机一脚油门踩下去,一溜烟地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你有病是不是?”冬尧气急,忍不住骂了他一声。却看他唇角轻提:“是。”“有病上医院看病去。”她也来气了,积压了一晚上的情绪,终于从底部席卷而来。宴燃不怒,反笑:“这病得你治,你看看,还有救么?”冬尧看着他的眼睛,眼尾上扬,带着轻佻的笑意,一字一句道:“无药可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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