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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养。”冬尧忍不住笑了,“将来谁养谁还不一定呢。”“不气了?”宴燃松开手,垂眸看她,“那纹身的事要不再考虑考虑?”“不考虑了,有些事需要冲动。”等冬尧再抬眼时,一双眼湿漉漉的,闪着细碎的光:“宴燃,我要纹在和你一样的位置,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她眼底盛着不可抵挡的蛊惑,宴燃笑了:“想要什么图案?我来画。”-董青下手之前,再三与冬尧确认:“想好了啊?下手可没后悔的余地了。”“嗯。”冬尧趴在床上,背对着他们,闷声应了句。曾经看那么多人躺在这张床上,心里无波无澜的,等真的轮到她的时候,不是不紧张,只不过心里的那份坚定远远超越了任何情绪。她腰太细了,不堪一握似的,浑身肌肤又白又薄,是那种血管若隐若现,几乎要挣破皮肤往外冒一般的薄透。“不敷麻药?”董青下不去手,皮肤那么嫩,还作死一样地不肯上麻药,姑娘家家,他怕她承受不住。冬尧异常坚定:“不用。”她要铭记当下的感受,痛在骨子里,刻于记忆深处,最后融入她完整的生命里。见冬尧这般固执,董青无奈地望向站在窗台边一声不吭的宴燃:“你也不来劝劝?”宴燃在抽烟,看向窗外,没回头:“随她,疼在她身上。”冬尧真不明白这男人在磨叽什么:“你快点,又不是刺你自己,再不下手我自己来了。”“这祖宗跟那儿处着,我心里压力得多大啊。”董青一副要罢工的架势,把手里东西一撂,“我看行,要不你自己来得了。”她抬了抬眼皮,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我会的话,还需要你动手?”董青:“……”得,一个个都是祖宗,谁也得罪不起,既然拗不过,只能硬着头皮下手了。姑娘家确实能扛,比那些大老爷们还能忍,一声不吭地咬着牙,拳头攥得紧紧的,都快把手掌掐烂了,硬是没哼一声。皮肤红了一大片,那朵黑莲变成了红莲,刻在血肉模糊中,给人一种极其强烈的视觉冲击感,既神秘又妖娆。宴燃抽到第三根烟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瞥了眼,见她额间沁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脸埋在手肘里看不清情绪,目光一路向下,腰间是一片触目惊心的红,沾着血珠,与周围白皙的皮肤形成了极大的反差。不知怎么,心也跟着紧紧揪起。“操。”他低声骂了句,把吸到一半的烟掐灭,走过来,蹲在她面前,“后悔吗?”“后悔。”冬尧紧咬着下唇,声音含糊道,“后悔没早点纹。”宴燃的唇覆在她耳边,声音又低又沉:“疼就别忍着,在我面前逞什么强?”“这不还有别人吗?”冬尧略微侧了侧下巴,示意后头有人。宴燃朝董青的方向瞥了眼:“当他不存在的。”董青轻咳了一声,没说话。“疼就往这咬。”宴燃把袖子撩起来,手臂凑到她面前。冬尧低垂着眼睫,不客气道:“那我真咬了啊?”“嗯。”冬尧张嘴,柔软的唇贴上他的小臂,但她没咬,反而轻舔了一口。想象中的疼痛并未抵达,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湿润酥痒的触感,从小臂的位置蔓延至全身,如过电流一般,宴燃忍耐不住地“嘶”了一声。“让你张嘴咬,怎么还伸舌头了?”他笑了声,语气里带了一丝促狭。冬尧拍开他的手:“闭嘴吧,没力气和你闹。”董青无语了,这两人竟然当他不存在似的,毫无收敛地打情骂俏,简直要人命了。好在没多久,任务完成,他才彻底松了口气。这朵黑莲出自宴燃之手,运用极精简的线条勾轻描淡写的画风勾勒出一朵与众不同的莲花,刺在她羊脂玉般白净透亮的肌肤上,丝毫不俗气,反倒更像个精湛的艺术品。“好了,完事了。”董青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它将伴你一生。”“刺完就可以滚了。”宴燃迫不及待地想将他撵走,“没你什么事儿了。”董青翻了个白眼,慢悠悠地收拾东西:“兄弟,你怎么这么现实?”“你以为呢?”宴燃冷着张脸,乜斜他,“让你白看那么久,已经是老子耐心的极限了。怎么,你还想留下来继续看呢?”“好好,我滚,我滚。”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董青在离开前嘲弄一笑,“给我悠着点啊,一会还有客人呢。”宴燃懒懒地扫了他一眼,没搭腔。董青出去后,宴燃拿了支药膏挤出一些抹在冬尧的刺青上,又扯了张保鲜膜覆上,下手极轻,生怕弄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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