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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余的全是徐琳的微信轰炸。她没回复,直接给对方拨了通电话。冬尧从床上爬起来,发现冷风吹得她肩颈疼,她顺手按了遥控把空调关了,随后去开窗,电话也是在这个时候被接起来的。“喂——”拖腔拉调的声音,显然是还没睡醒的节奏。冬尧笑了声,站在窗台边点了根烟:“还睡呢?”“喝多了,我早上五点才睡的,头疼死了。”徐琳嗓子哑哑的,宿醉的状态暴露无遗,“昨晚你什么时候走的?”“我也多了,不记得了。”“靠,你这个女人,我就得二十四小时盯着你。”徐琳清了清嗓子,“你昨晚竟然是和宴燃一起消失的!老实交代,你两到底什么情况啊?”冬尧朝窗外磕了磕烟灰:“什么情况也没有。”“骗鬼啊,我不信。”“信不信都没情况。”冬尧懒懒地掀起眼皮,看着远处高低错落的屋檐,“他大概是看我醉了,良心发现才送我回家的吧。”“然后呢?”徐琳犹疑,“真没发生什么?”“嗯。”冬尧反问,“你希望发生什么?”“我可什么都都不希望。”那头传来一阵窸窣响,随后是水流哗哗的声音,“行吧,信你一回。但你可得给我把持住了,好马不吃回头草,这道理总明白吧?”冬尧敷衍地应了声:“嗯。”徐琳忽然萌生起探听八卦的欲望:“最近和邵星辰进展的怎么样?”冬尧不想一起床就和她纠缠这些事,她脑袋够疼了,于是随口扯了个理由挂电话:“欸,我这来了个电话,先不说了啊。”一通电话结束,她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然后回身一头栽进被褥里。半晌后,才拨开凌乱的长发,重新摸回手机。最后又挣扎了好半天,才给宴燃发了一条短信:【昨晚你送我回来的?】半岛晚风40宴燃没立马回复,半小时后,在冬尧即将要进入回笼觉的时候,他才回了个:【嗯。】冬尧懒懒地撑起眼皮,在对话框里刚输入“谢谢”两字,还未来得及发送,就收到宴燃接二连三的语音消息。“昨晚的事,还有印象么?”“没印象的话,我替你回忆回忆。”冬尧即将阖起的眼皮倏地睁开,神经也被牵扯着彻底清醒了过来,她眨了眨眼,容不得有一刻松懈。屏幕里还在自动播放——“昨晚发了疯似的抱着我不放,是什么意思?”他声音懒散,带了点不经意:“这些年当真是想我想疯了?”冬尧沉吟了片刻,才在对话框里输入:【我喝醉了什么样,你也不是不了解。就当做了场梦,该忘的就忘了吧,也别太当回事?】宴燃不冷不淡地回了句:“不行。”下一条:“怎么,抱了人还不承认,想就这么拍拍屁股,不了了之?”冬尧浅浅呼了口气,快速打字:【那你想怎么样?】“你说呢?”冬尧也懒得打字了,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哑得彻底:“我怎么知道。”宴燃没再回复,冬尧等着等着就睡着了,等她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了,她摸到手机看了眼,彻底没电了。她在心底骂了声。忘充电了。冬尧翻过身子,从床头柜勾过一根充电线插在手机上,然后去浴室洗漱。一个小时后,等她化完妆出来,手机也有足够的电量可以开机了。她按下俩按键,手机恢复了工作,随之跳出来的是宴燃一小时前的回复。只四个大字,却令她心口骤然一缩。他回——【加倍奉还。】-晚上约了邵星辰吃晚餐,人亲自来接他,进不来小巷,只能停靠在大马路边。好在冬尧动作快,今天穿了身休闲装扮,脚底生风,噔噔噔几步就跨上了他的车。一上车,邵星辰就递了个黑色的盒子过来:“打开看看。”冬尧打开,一枚精致细巧的磨砂银质打火机,和他那款一模一样,刻着她的名字——冬尧。“谢谢啊。”她也不扭捏,爽快收下了,“晚上我请你吃饭。”邵星辰笑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把着方向盘,将车驶出去。车子刚挤进拥挤的车流里,中控台就来了通电话,他毫不回避地按下免提接通。“哥们儿,在哪呢?”那头,传来一道吊儿郎当的声音。邵星辰言简意赅:“开车。”“有空不,来我这儿打麻将啊?”邵星辰下意识地往边上瞥了眼:“还没吃饭呢。”“来我这儿吃啊,我这儿什么吃的没有?”话说到一半,那人刻意停顿了一秒,“不对,听你这语气,边上是有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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