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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啊。”杨鑫不怕死地继续调侃,“还不好意思了?你们两该不会真有什么事吧?”冬尧路过他身边,顺手从桌上捞了个白馒头堵住他那张碎嘴:“闭嘴。”杨鑫咿咿呀呀哼唧了半天,最后把馒头一口吐出来,才能说上话:“这性子真够烈的,小燃爷,你喜欢这样的?”宴燃眼看着那道高傲笔直又略显单薄的背影消失在店门口。他一言不发地从烟盒里敲了根烟出来,咬在嘴里点燃。吐了一圈薄雾后,才半眯起眼,暗自笑了声。喜欢?还谈不上。就是觉得挺有意思的。半岛晚风9冬尧每个周末都会来“五月人间”帮忙,来了三周已完全熟悉了环境和工作内容。其实她的工作很简单,帮董青打个下手而已。主要负责给客人上麻药,等董青完事后,再帮客人抹点金霉素,包上保鲜膜,最后提点术后注意事项。除此之外,就是帮客人泡点茶水,回信息,做预约等琐碎事。三周了,她没再见过宴燃,无论是学校还是刺青店。这几周里,徐琳和杨鑫如胶似漆,除了上课时间外,时刻黏在一起。两人这黏糊劲也惨遭大部队嫌弃,没人愿意带他们玩。这天是周六下午。冬尧坐在前台回复微信时,从门口走进来个中年男子。他虽满脸褶子,可身上肌肉倒是练得十分紧实,看着不是个好惹的人。男人看了一眼冬尧,眉梢轻佻一抖:“约了六点的。”冬尧把人带进屋里,淡淡道:“先给你上个麻药,纹哪里?”男人要纹的地方比较私密,在大腿内侧。进屋后,他毫不避讳地当着冬尧面解开裤腰带,然后把裤子刷地一下拉下去,留下里面一条宽松的四边裤衩。冬尧移开目光,转身去找橡胶手套:“躺上去。”男人咧着嘴,直勾勾地盯着冬尧看:“你给我敷麻药?”“嗯。”“那你得轻点。”老男人一身肌肉,腿部肌肉更加紧实,他侧身躺着,线条硬朗,“我这皮肤敏感得很。”冬尧扫了眼他那不怀好意的笑脸,没接话。她戴了个口罩,把头发盘起来拿根发簪固住,又挤了点麻药出来,朝男人走过去。刚刷了两下,老男人便露出色眯眯的笑容来:“你往上抹点,我一会纹得靠上。”额间几缕发丝无意间垂下来,她的侧脸看起来更为清冷,撩得老男人春心荡漾。舒坦地“嘶”了一声后,他强行抓着冬尧的手往上带。冬尧火了,往后退了一步,憎恶地瞧着他:“你干什么?”“姑娘,你给我多整点麻药,上下都得整上,我怕疼啊。”年纪一把,都可以当她爹了,好好的人不做,非得做个畜生。冬尧毫不客气地将刷子丢床上,凉薄地看着他:“怕疼你别来啊。”闻言,老男人蹭地一下从床上跳起来,呵斥道:“你个小娘们脾气倒是不小,怎么着,还要打人不成?让你上点麻药怎么了,是脱你衣服了还是咋的你了?”男人声音太大,惊动了隔壁房正在刺纹身的董青。他动作一滞,皱了皱眉,和客人打了声招呼后,赶紧推门去看。男人半身裸着,平角裤里的状况不堪入目。见董青来了,他气焰更为嚣张:“你是这里管事的?招的都是些什么人啊?会不会做事!”眼下局势,董青心中了然,奈何客人始终是客人,也没做过分的事,只好耐心道:“抱歉,新来的姑娘不懂事,您别生气,一会我给您打个折。”老男人得理不饶人似的,继续胡搅蛮缠:“这是钱的问题吗?这是态度问题,让她给我道歉!”冬尧自然不会道歉的,她将手套一丢,连眼皮也没抬一下,就往屋外走。身后响起了董青平静而又不失礼的赔罪以及男人纠缠不清的呵斥。那些断断续续的声音,最终在她穿过院子的时候,才被完全阻隔。冬尧抬头看了看天空,几不可闻地叹息了声。秋冬的夜来得早,这会儿天色已昏暗一片,只剩街角一盏老式路灯亮起朦胧又暗淡的光。她把口罩往下拉,靠在门框上发呆。思绪还来不及飘远,就看见隔离理发店里走出来个人。他刚理完发,黑发利落干净,个子欣长挺拔,站在这片昏天暗地里,竟显得如此高大。宴燃嘴里衔了一根烟,正打算点燃,忽然动作一顿,侧过头来瞥了她一眼:“看着我干嘛?”有段日子没见了,他好像瘦了,侧脸线条削瘦落拓,五官也更为立体深刻。所以多看了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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