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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予安上桌忍不住警告了他一句:“你别盯着人家。”秦汉关脸皮倒厚:“多看几眼又不会少块肉。”郑予安皱眉:“不礼貌。”秦汉关笑起来:“都是男人,用不着这么绅士。”郑予安知道说多了没用,怕秦汉关再做什么出格的事儿,便先一步坐到了他的对面去。晏舒望愣了一秒,目光游弋在两人中间,最后选了郑予安右手边的位置。焦唐心大,没发现什么所以然来,他与秦汉关老搭子了,摸牌聊天的热乎劲就像夫妻俩,你来我往好不默契。中途有送茶水的小姑娘敲门进来,一身旗袍,姿态曼妙,秦汉关当即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郑予安不动声色地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脚。晏舒望摸牌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他看了郑予安一眼。秦汉关催促道:“快快!”郑予安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踹错了人,正尴尬着,突然膝盖一热,晏舒望与他紧紧贴着腿,竟一时半会儿没机会再分开。“圆圆!”秦汉关又瞎叫起来,“轮你了!”焦唐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他笑道:“圆圆是谁啊?”郑予安无奈道:“是我,予安两个字的拼音是‘yuan’,秦行长一急就容易喊错。”“这名字可真够嗲的。”焦唐笑个不停。秦汉关得意道:“你是不知道他以前做柜台的时候,整个对公的阿姨小姑娘们都喊他圆圆,后来当了领导喊的人才少了。”郑予安笑了笑不说话,秦汉关这回倒是没瞎说,但其实他也不介意被这么叫,只是随着职位上升,懂规矩的人越发多起来,自然就再没人会这么喊他了。既然秦汉关开了这么一个头,焦唐也跟风似的喊起了郑予安“圆圆”,整个棋牌桌上都是圆圆长圆圆短的,搞得郑予安出牌速度都快了不少,点了不少炮给另外三个人。“我这是来送钱的啊。”郑予安重新摸了一轮牌,忍不住苦笑着抱怨道。秦汉关叼着烟,无所谓道:“你才多久玩一次,这么点钱算什么?”郑予安不想理他,总觉得被喊了“圆圆”他的牌运才差起来。来回摸打了两三轮,郑予安已经听牌了,他想着好歹自摸一把,就突然听到旁边的晏舒望扔了张牌出来:“五万。”郑予安“诶”了一声。秦汉关忙站起身来要看:“胡了?”郑予安笑着咧开嘴,他把牌摊开,很是高兴:“还真胡了。”焦唐乐了:“唷,这还是晏总点的郑予安还真去买了糖回来,进口水果糖,奶糖,陈皮糖,话梅糖,反正十几种味道,每个都买了点。服务小姑娘把花花绿绿的糖果摆了盘,端到几个人手边的小桌上,秦汉关瞄了一眼,边抽烟边笑:“圆圆你就是太体贴,做事情滴水不漏,让人找不着茬。”郑予安忍俊不禁:“你要找我茬干什么,扣我工资啊?”焦唐剥了颗奶糖到嘴里,状似惊讶地“唷”了一声:“挺好吃的呀。”郑予安笑笑:“难得吃一次,肯定好吃。”焦唐显然很喜欢像郑予安这么有眼见力的人,他又剥了一颗陈皮的,动作自然地递到秦汉关嘴边。秦汉关正忙着理牌,眼神都不带错一下,头一歪,就把糖吃进了嘴里。郑予安手上动作稍顿,就被他催了声:“快垒!”焦唐笑盈盈地看向郑予安,问:“圆圆要吃吗?”郑予安得体地道:“我自己来。”焦唐没什么所谓,他翘着兰花指把面前的牌垒成块,横着一放,又去摸糖。郑予安自己给自己剥了一颗,他把糖含在舌尖下面,忍不住去看晏舒望,后者摸了张牌,打了另外一张,抬起眼望了过来。“晏总吃糖。”因为含着东西的缘故,郑予安说话有些含糊。晏舒望似乎觉得他这模样好笑,故意问他:“你帮我剥?”郑予安愣了两三秒,就听秦汉关捏着嗓子起哄:“圆圆,给晏总剥糖!”要说没脸没皮起来,秦汉关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他能做到行长这位置还真不是浪得虚名,能屈能伸,做小伏低,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晏舒望似笑非笑的,他拿了张牌在手里,上下转着,不轻不重地磕在台面上,他是真的怎样都好看,坐姿就算是随随便便的,也很有腔调。郑予安挑了个话梅糖,大方地问他:“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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