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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轨和魏叔玢同时开口低吟,所念诗句虽不同,却都是描述男女私相定情、以指环为表记的当世风尚,自然是二人都想到一处去了。
诗句没念完,二人对望一眼,赧然住口。魏叔玢更是脸上大红——对于她这样的闺阁千金来说,念诵这种情诗,可算有失妇德了。
“咳咳咳咳……”杨信之没忍住笑,又想用咳嗽掩饰,髭须覆盖的阔嘴里迸出一串古怪呛声。李元轨恨恨地瞪他一眼:“你笑什么!”
“没什么……十四郎对‘丁娘十索’记得挺熟,”杨信之笑道,“信之入王府不久,倒还不知十四郎也是狎游老手,真是人不可貌相。”
魏叔玢吟出的“何以道殷勤,约指一双银”是从一个《玉台新咏》散卷上看到的定情诗,虽然也不正经,毕竟算古人遗作。李元轨那句“欲呈纤纤手,从郎索指环”她却没听过,不知出处,听杨信之说“狎游”,那竟是青楼乐妓歌唱的曲子么……
眼见李元轨涨红了头脸喝斥“你胡说什么”,坚决不认承,很象欲盖弥彰的模样,她心下有点烦,岔开话题:
“一娘这件首饰,真是奇怪。匣子里其它物事加起来,也没有这指环一半贵重。”
目光扫过梳洗床上的妆奁——几件嵌有小粒珠玉的银铜钗、漆木簪子、束发丝带、背纹简单已经磨脱色的鎏金插梳、木粉盒、画眉石,朴素得近乎寒酸,也显然都是一娘日常所用的物事。柴璎珞带人给她送来的嫁妆里应该有些贵重饰物,但不知放在哪个匣子里,并没被一娘收入妆奁。
李元轨也看着手中的玉指环沉思:
“这等美玉,近世已很少见,我在大安宫里,都没见过几件这么匀净的玉饰,样式刻纹还如此高古……一娘从哪里弄来的?”
哪个男子送给她的?——魏叔玢觉得李元轨其实是想这么问,而她也在这么想。这指环太象男子所有物,宫禁之内的妇女酬酹往还,不大可能递送这样的首饰招惹嫌疑。
如果李一娘真的曾经收到过一个男子的信物……魏叔玢回想着那十八岁小新妇恹恹无生气的苍白小脸,紧张绞拧在一起的手指,突然间胸口一热,希望这推测是真的。
如果李婉昔曾经得到过某个人的倾心爱重,那她就不算白白在这世间活过这么多年。如果她心里有过某个人清晰明了的影像,为他而欢喜过、忧愁过,为他流过泪伤过心,她就感知到过自己的心息所在,从而完整为人。如果她爱过,甚至只是被爱过,她就不再只是一缕转瞬即逝的苍白幽魂、只是她悲情父亲留在阳世的血脉符号,即使谜一样地死去,她也比大多数留在这世间嫁人生子、操持家务的浑噩妇女幸运得多……
杨信之一句话打碎了魏叔玢的想入非非:
“也许这是一娘的先父留给她的。”
“呃……”魏叔玢一时无法反驳。李元轨也点头:“这话在理。”
一娘毕竟是前太子的长女,在东宫居住过八九年,那时她也是仆侍环绕父母疼爱。就算后来被撵到了这里住,身边仍有一两件贵重的皇室珠宝留存,也不奇怪。
三人又议论几句,房门处传来脚步声,几名仆妇走了进来。
领头的是静玄道姑,几人手里都拿着些物事,似是来收拾屋子的。见李元轨几人在屋里,仆妇们行礼告罪,又想退出,李元轨叫住了静玄:
“静娘,你随璎娘在这寺里办事也有一阵了,可见过一娘身上戴过这首饰?”
他把玉指环递过去,静玄接了看看,摇头道:“奴婢没见过,这是一娘的?贺拔——你见过么?”
她又把指环给了身边一个眼皮红肿的中年侍娘,并向李元轨等解释“贺拔是一娘的自幼保母”。其实不用她介绍,只要看这侍娘满脸浮肿、眼袋暗黑、仿佛哭了一整夜的模样,也能猜出几分。
贺拔一开口,声音还有点依稀熟悉,应该就是昨晚发现一娘缢死时在房外号哭的女声:
“这不是昔娘——临汾县主的首饰。”
“不是?”魏李杨三人都竖起了耳朵。
“不是。”中年保母虽然疲倦伤心,却有一种奇特的笃定气质,“昔娘每件首饰,奴婢都熟悉。上真师送来的嫁妆穿戴,我也细细查看过,其中绝无此物。”
“你能断定?”李元轨问,“这件玉指环,方才就放在一娘的妆奁里,和其它首饰混在一起。如果不是一娘的,那又会是谁的?”
贺拔保母皱了皱眉,又低头看一眼手中宽大的玉指环,面现嫌弃:
“临汾县主自入住感业寺后,这九年,从未出寺门一步,一个外人都不见,哪里来的这种物事?东院两个杨娘子亲生的小娘子得了病,还去旁边紫虚观求医救治,昔娘连这都不肯,真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贞洁闺女。这些指环鲛帕之类玩物,和昔娘绝无关系!”
看来她也认定这是一枚男用指环,如果承认是一娘的,就说明一娘有不为人所知的男女私情。贺拔保母加重语气,又强调:
“一娘生前绝对没有此物。昨日下午,皇后驾临前,上真师叫在这房里焚香,奴婢还在妆奁里搜寻了一遍,看看有没有旧年遗下的香丸散粒。当时匣盒里可没有这玩意,上真师也能作证的。”
她既这么说,那自然是真的。可是……也许当时或之前,一娘都没把这贵重的首饰放在妆奁里,而是随身秘藏着。如果与男子有关,她更会小心不让别人看见。
“下午还没有,晚上忙乱了一阵,一娘不幸,妆奁里就有了这个,”李元轨望着贺拔保母掌中的玉指环思索,“你的意思,是有人趁乱把这物件放进了一娘的妆奁里,栽赃于她?”
贺拔欲言又止。魏叔玢想了下,昨夜曾经在这房里长时间走动的,有柴家姐弟、李元轨杨信之、父母和自己……都是体面贵人,她一个保母侍娘,恐怕不敢随便诬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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