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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轨从小是在深宫里长大的,起居作息间有意无意不知见过多少女子身体,可萨保康苏密家客房里出现的这两个人,却一下子让他面红耳赤、手足无措。
两人都是年轻美貌的胡姬,衣饰也都算“齐整”。身材较高的那个年约二十五六岁,黄褐色头发挽在脑后,用一条翡翠额带束起,绿眼流波梨涡带笑。她身着当世常见的胡服袍带,小翻领、衣缘、袖口都是纹样繁复的织锦,腰间金色蹀躞带灿然生光,只是……直覆到胫的衣袍本身却是薄纱裁制,幽谧烛光下,一切若隐若现。
另一女年少稚嫩得多,约摸只有十五六岁,一头黑发披散双肩,也是高鼻深目的胡姬容貌,身着薄绡裙祆,姿色却比年长同伴差了老远,只是怯生生地跟着行事。那黄发胡姬笑盈盈迎将上来,向主人客人屈膝行万福礼,口称:“奴婢米薇、粉堆侍奉。”
她口音生硬,有明显的胡语味,别具异国风情。李元轨脸上火辣辣的,好容易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望向笑眯眯的康苏密:
“康萨保,这……不大妥当吧。”
“哎,十四郎跟我老康客气啥子哦,”老胡商就坡下驴地把称呼从“大王”改成更亲近的“十四郎”,“这都是家养的婢子,听话得很。十四郎天潢贵胄,赏脸留宿我家,哪能没个下人伺候。米薇,还呆站着做啥子?”
主人一声令下,黄发胡姬米薇笑着回应,跪倒身前伸手去解李元轨腰间衣带。那年少的黑发胡姬粉堆也过来替杨信之宽衣,另有奴婢抬了大盆热水进屋,侍候二人洗沐。
一时间房内白气蒸腾、语声喧嚣。李元轨心浮气躁手忙脚乱间,只隐约听康苏密笑言“十四郎和杨大郎早点安歇……别累过头啰……”老胡商随后消失不见。
一双玉臂绕上颈间,黄发美人米薇碧莹莹媚眼波光潋滟,此情此景自不必多言。
李元轨不觉心旌摇动,刚刚低下头,一阵极猛烈的体气冲鼻而至,登时令他脑袋清醒了不少。
这艳姬身量很高,与李元轨相差不多,二人此时脸对脸,她厚重脂粉下密密麻麻的雀斑、颔下唇上一层细密的金毛,以及衣香也掩盖不住的浓烈体气,都令李元轨心生厌恶,伸手推开了她。
米薇不明所以,借着服侍洗沐的功夫,几次努力,却只惹得李元轨更烦。还是杨信之跟随他日久,知晓府主心思,笑嘻嘻过来带走了黄发胡姬,却将那羞怯的黑发少女推给李元轨。
这名叫“粉堆”的胡姬举止安静收敛得多,李元轨也松了口气,由着她服侍自己宽衣除靴擦脸洗足,坐倒床上,只觉全身骨头都累得散了架。杨信之那边却是笑声不绝,二人已难舍难分。
“杨大!安生点!”
李元轨气不打一处来,出声喝斥。他们这是到陌生人家做客,正经事还一点没办呢,那老狐狸康苏密献婢侍奉,也不知安的什么心思有什么诉求,怎么就大剌剌放纵起来了?
“阿郎垂怜,”跪在他卧床前的黑发少女忽然开口,声音低柔,“主人命我等伏侍郎君们安寝,若是不得郎君欢心,主人必有重责……求阿郎怜惜。”
这意思是说,如果李元轨主仆不笑纳两个胡姬,明天她俩就会挨打受虐。想到方才在院中听到的深夜哀嚎声,李元轨心头一凛。
胡商来往中原西域,长途贩卖的主要货物除绸缎金银香料外,奴婢牲畜也是大宗。荒漠艰险难行,常遇天灾人祸,商胡们也见惯了血腥死亡,向来不拿奴婢当人看,脾气上来下手极狠。
刚想到此处,那边屏风前的杨信之也挣出脸来,喘息着向李元轨道:
“十四郎,莫要做滥好人……你看……”
他怀中的黄发胡姬已露出大半个后背,亮光照映下,上面竟有数十道淡红色鞭痕纵横交错。虽是早已痊愈的旧伤,看上去仍触目惊心,几丝鬈曲的黄褐头发自脑后凌乱垂落背上,又显得凄惨可怜。
李元轨又低头看向床前的少年胡姬,她一头黑发披散双肩,用额带束起,衣衫尚齐整。似乎知道他想看什么,少女轻轻捋起肘上纱披,小臂上三点钱眼大的焦黑炙痕整齐留在肌肤间,显然是人为烫烙上去的。
长叹一口气,李元轨打消了将二女驱赶出屋的念头,想着随便她们在这里过夜吧……但现今房内虽然只剩了他们二男二女,其余奴婢都已抬着巾盆等物事出门,窗外廊下却肯定还有康家奴婢守着。窗子只糊了一层厚纸,屋内有什么动静,或者有没有动静,可瞒不过外面听房的。
米薇一声惊呼,随即格格娇笑。
李元轨抬眼望向屏风处,只见那一对高挑男女闹得越发不象话。不过……也好吧,动静这么大,外面人估计是分辨不清屋里真相的。
杨信之一边忙着,一边也向李元轨露齿而笑:
“十四郎安心……信之公忠报国,怎敢爱身……这差使交给我就是……我先冲锋陷阵,阿郎随后来……”
“来你个大头鬼!”李元轨没好气地骂了一句,实在不想看这丑态,“快滚!”
杨信之哈哈一笑,抱持着转到屏风后面,临了还不忘向跪在床前的粉堆呶一呶嘴,示意李元轨“别浪费”。
李元轨又叹一口气。黑发胡姬抬头望他一眼,二人四目相对,少女脸上一红,惊慌胆怯地垂下头,膝上抓着裙裾的小手悄悄攥成拳,似是比李元轨还紧张。
这少女肤白如雪、眼窝深陷、鼻梁高耸,是胡种无疑,但头发和眼睛都是纯黑色,一口略带西域音的汉话也说得流利。“粉堆”是当世河西汉人常用的小名,她很象是汉胡混血。
“你是康萨保的家生婢?还是他买来的?”李元轨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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