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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先去帮十四郎,救出十七公主。”
魏叔玢自己也觉这话说得飘忽轻率。她正火烧眉毛自身难保,柴璎珞则是受伤不轻急需修养,不知怎么地,思路就突然转到了李元轨身上去。
她预备听受女道士的大肆嘲笑,没想到紫虚观主只扬了扬眉毛,唇角一翘,摇着头说声“跟我来”,悄没声带她溜出大安殿,进了十七王院。
她们都不知道李元轨和杨信之目前在哪里,先去吴王府打听打听比较妥当。可惜自老长史陈洪以下,府里人谁也不比她们知道得更多。
陈长史絮叨半天,二女了解到大安宫卫士天亮后在翠云峰悬崖下找到了尹德妃支离破碎的尸体,却没听说搜索到蕃胡少年或疑似首脑的人物。看来桑赛是成功爬下悬崖逃脱了。
李元轨没跟自己的王府长史交代这场叛国逆谋,不过魏叔玢感觉老管事自己猜出了四五分,言语中又焦虑又紧张。这陈洪是原殿中监、现大安宫宫监陈万福的族侄,在大唐开国之前就服侍唐国公一家的,对这家男人桀骜不驯惹事生非的本性了解太深了。
二女在吴王府休息了一会儿,又进些饮食,柴璎珞说胸口疼得好些了。魏叔玢劝她留在这里继续休息,自己回紫虚观去叫人抬了辇子来接她,女道士摇摇头:
“我们不能在这里待太久。圣驾已至,听完太子回话,随时可能来使传召十四舅和你我去见驾……”
而抗敕不遵可是杀头的大罪。御前撒谎欺君也是。
她们得去敕使找不着的地方……能躲多久先躲多久吧。
计议定,二女向陈长史借了两匹坐骑,柴璎珞又让他转告,如果吴王回府,或者派人来问她们的去向,就说“上真师和魏娘子去看圣火了——记住,只对你家府主的人说,绝不准告诉别人!”。
圣火是什么……魏叔玢一头雾水地跟在女道士身后走下正堂台阶,刚想询问,忽听院西传来一阵喧闹哭叫声:
“十四郎——奴婢——奴婢求见十四郎——”
几人望过去,原来是个身着粗麻衫裙的中年妇人,头发蓬乱形容枯槁,挣扎着要往堂前过来,两三个僮仆拦着她不许。魏叔玢自不认得那是谁,陈洪也眯眼瞧了一瞧,才恍然道:
“那不是刘家阿姆么……别拦了,让她过来吧!”
老长史又向柴璎珞解释,这刘娘子原做过李元轨的保母,后来又在张美人房中抚养十七公主,经常在大安宫后院和吴王府之间往来传讯,甚有体面的。去年张美人出事,十七娘被尹德妃收养,这刘娘子便不知下落,不意今日突然出现在这里。
说话间,刘娘子已踉跄到跟前,一把抓住陈长史衣襟,放声哭着,又要下跪。陈洪忙扶她起来,柴璎珞和魏叔玢也帮忙把她架着上了堂,让她坐下喝些浆水,慢慢说。
皇子公主的保母,本是宫内奴婢内官当中等级很高的,一般都由犯罪没入掖庭的高门士族妇女充当。这刘娘子却是身子佝偻头发花白,双眼无神皮肤黑粗,象是天天辛苦劳作的最下等浣衣婢种园奴。陈长史不禁问:“这几个月,刘娘子你去哪里了?怎么给折磨成这样?”
“奴婢……我……”中年妇人刚说两个字,又忍不住放了声。
原来张美人死后,她房中所有婢女侍娘全被尹德妃打发到大安宫掌苑那里做贱役,日日汲水、灌园、起粪、除草,冬闲了就改派洗衣浣服等。刘娘子原不曾受过这等折辱,几次想寻死都没成。今早突然听说尹德妃姐弟死了,各局各司人心惶惶,都知道大安宫内将有大变,也没人留意她们,刘娘子就趁空偷跑出来,一口气奔进吴王府,想求十四郎庇护。
“唉……这怕是不行啊……”陈洪捻须沉吟,“刘娘子你虽是无辜受牵连,可毕竟在籍,这私自逃出来,怎么也说不过去,以后谁主事,都不好公然庇护逃奴啊……”
听他这一说,中年妇人又大声嚎哭起来。魏叔玢同情地看了看柴璎珞,女道士也向陈洪说道:
“她毕竟是十四舅的保母,于你家府主有过抚育之恩。十四舅那性子,陈长史你也知道,断不肯见弱女子落难而袖手不理——”说到这里,柴璎珞别有深意地瞟向魏叔玢,“再说怎么处置刘娘子,陈长史也不该擅自作主。你就先收留她,等十四郎回家来,再作决断嘛。”
“上真师说得是。”陈洪苦笑着拱拱手,命人进来带刘娘子去安置。
这小意外又耗了些时间,二女不敢再耽搁了,迅速辞出吴王府,牵着马走出十七王院。怕大安宫宫门已经接到查找拦截她们的命令,二女也不敢在山道上交谈,骑马疾奔至门阙处,幸好并没人阻拦她们出宫。
直到将大安宫山道口的双阙远远抛在身后,魏叔玢才降低马速,凑近柴璎珞问:“璎姐,我们现在去哪里?”
“去看圣火啊,我不是说了吗?”
“圣火……那是什么?”
柴璎珞在马上笑笑,只说“你先别问那么多了,跟我来吧”,带着她一阵风似的先驰回紫虚观。
下马,进观,主事道姑静玄迎出来,柴璎珞一边问“这几天有没有什么奇怪要紧事”,又命人去“给我和魏娘子包裹几件换洗衣裳和钱贯”,又命人备马套车,自己则和魏叔玢进房去换穿男装。静玄紧跟在她后面,唠叨了几件没轻重的事,又说“立政殿、东宫和越王府都遣人来找过上真师几回,见不在观内也罢了,没留什么话”。
柴璎珞正扭紧发髻戴巾子裹幞头,闻言一怔,想了想,指示:“静娘,你也暂回光德坊去躲几天。皇后和太子兄弟看样子闹得不快,咱们别在中间几头受气。”
静玄答应着,陪二女换好全身男装出门。观里准备了一辆素车和几匹马,都在院门口等着,紫虚观主又嘱咐些话,魏叔玢立在她身边听,忽然闻到一股腥臊气,接着“呜”一声响,一只黄黑相间的毛畜牲扑到男装女道士身上。
是那只肥豹子阿豚,下人又没拴好,跑出来亲近主人了。柴璎珞笑着揉揉它的脑袋耳朵,安慰两句叫人牵走,这回阿豚却是抵死不从,呲牙咧嘴又叫又跳,对着来牵的奴婢露獠牙哈气,怎么也不肯离开柴璎珞身边。
平时驯养照料它的豹奴失踪很久了,这畜牲脾气暴躁了许多。柴璎珞皱着眉喝斥,奴婢拿来鞭子抽打,都不管用。魏叔玢出言劝道:
“璎姐,我们是去找人。阿豚鼻子灵,要不……带上它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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