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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年双眼微眯,抿抿唇观察着顾司远,判断他话中的真假。
“你看过我的体检报告了吗?关于腺体的那一部分。”
顾司远放在膝盖上的手,瞬间用力抓紧。
“腺体信息素浓度低于正常水平,介质蛋白异常,灵敏度降低,蛋白抗体升高。你认为抑制剂对我的作用有多大?或许你可以回忆一下,你初次帮我打抑制剂的那晚,一针下去,只能略微缓解症状,但是,还是硬的,对吗?”辰年望着他,平静地陈述事实,“我这个情况不是一天两天,而是持续了十多年,并且每况愈下,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有后十年。”
顾司远抬眸,紧紧的抓住他的手,“有的,可以的。”
辰年叹了口气,“我问你要样品,其实也没想要直接注射,而是……想给孙韶栖医生看看,他很了解我的病情,结合试剂,说不定能有更好的治疗方案。这是我的私心,但我知道,这关乎到路辉的商业机密,你不答应也情有可原。”
顾司远沉默半晌,问他,“辰年,发布会那天,你为什么那拼了命都拦下那个alpha?为什么把阿易的死活看得比自己还重?”
辰年伸手够了够自己的腺体,轻笑一声,“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但是陆易不同,他和他的母亲一样,都是能够改变oga命运的人。”
顾司远瞳孔微缩,他想过辰年的回答,可能是因为信息素,可能是因为恩情,但没想到竟是这个原因。他突然体会到陆易那句“他不是一个简单的oga”所蕴含的复杂感情。
“好。”他应了下来,“1毫升样品,只能给你这么多。”
这是顾司远的小算计,微小的计量,将将够一次常规测试,远小于标准注射剂量。
如果那时他知道,辰年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拿到信息素阻断剂的样品,他一滴也不会给。
因为一旦目的达到,他便没有了留下来的理由。
别离有时
顾司远近来颇有些英雄迟暮,宝刀已老的感慨。
以前那些酒肉朋友,听说他已经把身边那个娇滴滴的oga送走,纷纷邀约他出门再战三百回合,连方姝都给他打过两三次电话,告诉他来了新的小朋友。
顾司远在家接电话时鬼鬼祟祟跑到露台,生怕被屋内的辰年听到。
如今他更喜欢待在家中的感觉,坐在庭院前看春花开,喝着辰年准备的茶,主打一个修心养性。
徐青给他打电话,叽叽喳喳地说着在学校的见闻,他很有说故事的天赋,也知道别人喜欢听什么。开着外放,放在茶几上,也算是解闷。
“辰先生最近怎么样,还好吗?”徐青突然的关心。
“挺好的。”
说到辰年,顾司远突然意识到,已经有三四天没见到他了,翻翻手机,最新一条信息还是在前天的凌晨。
这种频率放在从前非常正常。
然而在辰年受伤住院后,他俩的关系迅速拉近,出院后更是把人直接接到了家里,声称他还在恢复期,身边不能没有人,有他这个司机,还能随时去医院复检。
辰年开始还在犹豫,但耐不住顾司远晓之以情动之以礼。
接下来两个月,顾司远恨不得日日粘在辰年身边,几乎是一天不见记挂得紧,偶尔遇上出差需要过夜,他便开始焦虑不安,彻夜难眠。
辰年发觉他的状态不大对,往自己身上贴了一记阻隔贴,那家伙立马消停了许多。
有一天下午,他头疼,把手机静音,好好睡了一觉。
顾司远一进家门,不知道为什么,笃定辰年不见了,扭头就出门找人。
辰年醒来时已是晚上,卧室里一片漆黑,只有床头柜上的手机在持续闪烁。
他按下接听,电话那头顿了一会,小声叫辰年的名字。
确定人之后,顾司远长长舒了一口气,随后委屈巴巴地控诉,“我以为你不见了。”
待他回到家中,辰年问他为什么不进房间确认一下。
顾司远这才后知后句,他那一刻应该是没有感受到辰年信息素的味道。
辰年的信息素非常寡淡,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顾司远竟然已经能在无意识中捕获这种味道。
“我快要到热敏期,信息素不稳定,你估计受到影响,进入易感期了。”
辰年给他下了诊断,双方都陷入了沉默。
一个觉得愧疚棘手,一个在疯狂构思如何帮助别人度过热敏期。
没过两天,辰年把一方丝帕塞进他衣服内袋,再把一个小鼻吸放入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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