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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还是很幸运的,喝多了就能梦见你,这次喝的最多,梦见的这个你也最真实。”“你最像真的小夏了,帮老师托个梦告诉他我很想他吧…”沈时的手渐渐垂下来,抱着盛怀夏的力度也松了,盛怀夏失去支点一瞬间跌在地上。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连带着脖颈开始抽痛,五指连心,心也连接五指,盛怀夏被这种隐秘却强烈的疼痛扯得动弹不得。沈时靠着床沿,马上要真的睡着了,好像很纠结一样,还是说:“不要给小夏托梦了还是,别记得我,挺疼的。”盛怀夏狼狈地从地上站起来,几步冲进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猛洗了一把脸。凉水让他清醒了许多,沈时醉酒吐露的话让他无法平静下来。是什么比知晓自己魂牵梦萦思念着的人同样也深爱着自己这件事更能震撼盛怀夏的心呢?他心里被心疼和失而复得的喜悦反复拉扯着,激得他动弹不得。他无法忽视自己心里的呐喊,他爱沈时,他想和他在一起。·盛怀夏晚上在沙发上睡了一晚,早上醒的很早,睡的并不踏实,他起来的时候沈时还在睡,比昨晚安分多了,规规矩矩躺在床上,也算是没白瞎了盛怀夏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重新放回床上。盛怀夏在卫生间简单漱了口,洗了把脸,余光看到沈时放在置物架上的,自己之前很喜欢的栀子花沐浴露,无声地笑了。盛怀夏去厨房简单煮了一锅小米粥,看熟了之后盛出一小碗,端着去了沈时的卧室。沈时听到锅碗的声音醒了,一时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刚刚坐起身,盛怀夏就推开卧室门走了进来。沈时当即愣住,目不转睛地盯着盛怀夏,直到盛怀夏走到自己面前,搬了凳子坐下,把粥举起来,他才好像刚刚找回自己的嗓子一样说:“我在做梦吗?”盛怀夏笑了:“你可以掐一把自己。”“你怎么来了?”沈时问。“我昨天在医学院宿舍楼下捡到一只找不到家的狗,然后大发慈悲把他送回家了,沈老师,你猜是谁?”盛怀夏逗他。“小夏…”沈时感觉有些窘迫。盛怀夏:“把粥喝了。”沈时坐起来,准备下床:“我先洗漱。”盛怀夏一把摁住沈时的肩膀说:“沈老师,我特意熬的,先喝了再去嘛。”“哦,哦好。”沈时把粥接过来,用勺子一勺勺喝。盛怀夏突然问:“为什么喝酒?”“啊,同…同学聚会。”沈时难得有点磕巴。“是么?”盛怀夏并没有拆穿他,等沈时喝完了又目送他去洗漱。沈时洗漱洗了很久,仔仔细细把脸每个地方都揉搓过,然后返回卧室,似乎在措辞,一边想一边走向盛怀夏。盛怀夏站起来,没有给沈时说话的机会,踮起脚,一把抱住了沈时的脖子。“沈老师,我也很想你。”我食言了沈时被盛怀夏突如其来的拥抱和言语砸的不知所措,他唯一反应的就是下意识抱紧了盛怀夏。身体很诚实,抱住了就不愿意放开。抱了很久,盛怀夏的声音闷闷地从胸膛传来:“沈老师,你还喜欢我吧。”不是问句,好像陈述一般给沈时判了刑,当庭执行,不留余地。“我…”“不许撒谎,不许骗我。”盛怀夏的手臂紧了紧。“我喜欢你。”沈时认命般坦白,用手把盛怀夏从身上扒下来,坐在床旁,又说:“我喜欢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那给你机会重新追我。”盛怀夏立刻回答他,“之前是我先表白的吧,沈老师?”沈时想到当时的情形,眼睛里有了笑意:“是啊,当时我还在唯唯诺诺呢,被你个小屁孩抢了先。”“现在还是小屁孩吗?我都二十四了。”盛怀夏不服。沈时望着窗外摇曳的枝丫,突然说:“老师比你大好多啊。”“老师之前没觉得,现在想是不是太老了。你跟老师在一起的话很没意思吧。”盛怀夏坐在沈时旁边,手肘撑着床说:“现在还没在一起呢,我怎么知道。”沈时转过头看他,觉得在自己不知道不了解未曾发现的地方,盛怀夏好像悄无声息地长大了,不会像之前那样怵他,也不会动不动就红了眼眶。而他缺失的这近三年,却是怎么也找不回来了。沈时站起来冲盛怀夏伸开手,说:“那先预支一个拥抱可以吗?”盛怀夏笑了,眼底都写着雀跃,重新走进沈时的怀抱。“你倒很会做生意啊沈老师。”·东拉西扯就快到午饭的点儿了,盛怀夏提议去那家湘菜馆。湘菜馆确实开了很多年,走走停停的它还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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