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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楚涵边和岳央接吻,边耐性地继续撩拨她的阴蒂,另一手则在她撑在扶手上的大腿内心缓缓抚摸,缓解细嫩皮肤在金属扶杆上反复摩擦的不适。
他虽然入了她,却不像正常男人那样猴急,只顾自己爽,不顾伴侣,而是有超乎常人的耐性。
只有他自己知道,少时也曾经动欲,可那时他的身体多半不听自己的指挥,总是很突兀,或者很迟钝,这些年治疗后已经好了许多,可他已经习惯了用另外一种方式去获取快感…
比如,看她完全靡乱的表情;比如,享受她身体每一寸带来的灼烧感;再比如,感受自己硬着,严严实实卡在她稚嫩窄小的腔体里…
她越是淫媚,他就越开心。
也没告诉她其实自己出了很多汗,细细密密在这特殊的催情空间里蒸发着,对他来说,单纯射精,不一定有出汗,更让他觉得心旷神怡。
当然,正常的性爱总是要尝试的,他也想知道,这么久过去了,射在爱人的身体里,是不是依然爽不可言。
终于,他把着她的双腿,像哄孩子尿尿般轻微抖着,用肉穴一下下去包裹自己坚硬的分身,过程中听女人唇齿间露出的似痛悔,又似娇爽的呻吟,启明星闪耀的眸锁着她凌乱的表情。
她蹙眉,又给了他一记嗔怪的表情。
封楚涵便了然笑起来…
“央央确定是要轻吗?”吮了吮娇娇的唇,温柔问。
岳央终于诚实摇了摇头。
“那好,我们,正式开始喽?”语毕,双臂迸发出骇人的力量,肱二头肌高高鼓起,青筋有力地浮现出手臂,一下下,带着她在自己身上打桩,举起,抛下,刺入,又剥离…
岳央越收越紧,双手虚晃着向前伸出,本能地想去抓住什么稳住自己,只是那人不许,又将她翻了过来,面对面,边操,边吻,舌尖在空气里相遇,像两条小蛇纠缠在了一起,他很安静,而岳央被他弄得喘息声都是沙哑的,间杂几声梗咽的抽吸,生理性的眼泪不断下落,瞳孔早已放大散乱,唯一知道的就是配合他的摆弄不断扭动自己的肉臀,遵循动物交配最原始的本能去满足自己。
封楚涵渐渐将她按到自己的鸡巴上前后摩擦,正好配合了她臀部的动作,一来一回,渐急渐深,最后听到的是男人先低声骂了句“操!”,接着便是女人全身战栗,双手推着男人的胸,上半身后仰,整个头更夸张地后折,一声脆弱的娇吟自她喉间传出,带着些沙哑,而下半身却仍在不自觉地微微扭动着,榨取男人给予的最后一丝欢愉。
大量的白浆自破损的黑丝裤裆里涌出,将两人隐秘结合的私处标记得一清二楚,他的仍有一部分露在外面,而她的则是可怜得缩成一团,紧紧含住已经吃进去的。
“宝宝,转个圈,我慢慢拔出来,这样,不太方便…”封楚涵的声音仍然是清明的,只是比寻常更低磁而雄性。
岳央完全没有反应,她的眼睛涣散睁着,泪水倒流满额,一滴滴掉落在近处的水潭里。
静静的温泉被水珠散出了波纹,再稳定时,男人已经将女人小心翼翼翻转了回来,他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直到现在,因为宫颈口高潮后会缩回,如果他硬拔,只会让她异常痛苦。
于是又想着用其它方式来转移她的注意力,可却听到身上女人断断续续哀吟…
“痛吗?央央?”他问,吻着她的脸颊,用手,轻轻覆上耻丘至小腹的隆起。
“不是故意的…”有些艰难地解释着,本以为自己会软,然后就能自不小心入闯入的子宫里顺利滑出,却没想自己那根实在是太争气了,搞了个无缝接驳,似乎,膨胀的比上次还要厉害。
“你…你…是…狗…吗?!”岳央的声音,已经沙哑到不行,断断续续的说,还时不时呻吟。
“我…”封楚涵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耍赖:“既然拔不出来,就再做一场吧?”
*
小剧场:
作者:小疯总,你这咋还能卡进去?
疯疯:可能太大了吧?
作者(掩口而笑):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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