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然后竟然在校园里遇见了。
非常好认,几乎是一眼就看到彼此的程度。
也许和那几天在高校部逛荡过多有关。
穿着大众款式颜色普通的衣服,背着一样的包,盘着头发几缕散下来,扔进人海一秒就泯然众人的朴素打扮。你站在走廊里和穿着高校部制服的学生不知道在聊什么,手舞足蹈的比划着,整个人都像在发光。解答授课问题么?国文课本里哪有需要老师蹦跳着上课的内容
——完全和在病房里恨不得融进墙壁原地消失的女人联系不到一起。
目光不知道怎么碰到一起,你愣了一下,冲男孩笑着挥了挥手。
这不是挺正常的么。
伏黑转身走开前还是象征性的点了点头。
傍晚还是在病房又见面了。
男孩从你手里接过来橘子,皱着眉头打量了一会又打量起你,“所以老师是格外喜欢坐在这里吃橘子?”
你笑起来,塞了一瓣在自己嘴里,好像总算想起来自己拥有正常的语言表达能力似的,
“只是觉得来探望的话不该空着手,而且水果努力成熟为的就是被人吃掉……”嘴唇上沾了一点晶莹的汁水,“伏黑同学——我是说津美纪,吃不到又很可惜,放在这里浪费掉也很可惜——”
“五条先生的话,只要是甜食都来者不拒,没有格外特殊的嗜好。”伏黑打断你,“无论他怎么和你讲的。可能只是当时旁边有橘子,那时正巧看到了,随口一说。也不用太把那个人的话当真。”
完全哑声。只要提到那个人就会变成这副样子。
伏黑叹了口气,想过要不要拍拍你的肩膀但手都没抬就直接作罢。看你满脸通红又磕磕绊绊说不出话的姿态,也不知道自己刚刚那些是否该讲。结果顾及着之前失言,反而没忍住说了更多,
“据我所知五条先生目前没有配偶或者说伴侣,也没有见到过他交往的女性,不排除他顾及是监护人身份觉得没必要让我们知道的可能。”男孩在说“我们”的时候嘴角沉了一下。
过了一阵你嘟囔着,声音细不可闻,
“谢谢。”
伏黑点点头。
“津美纪会慢慢好起来的。”像是觉得不得不开口一样补充着。
这种来自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普通人的普通祝愿,这种客套话,这种流于表面的祈福,这种廉价成套批发来的善意,这种甚至自身都不曾真正看清过世界的无知——
明明一样的话听了无数遍,早就具备了坦然接受礼貌回应的能力,所以郁结又从何而来呢。
“不过你要想通过讨好我们去追那个人,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
被情绪驱使着说出口,总觉得该收回,但又确实是实话不是么。
十四岁的男孩显然自知没有处理这种复杂情况的能力,最后还是假装老练的拍了拍你的肩逃跑一样的走了。
四
在校园里又见过几次。
说起来很奇怪,好像自从注意到有你这么个人之后总是在不停的打照面。
条件反射?
像偷偷打了耳洞后突然感觉身边全是戴耳钉的学生,像第一天穿上新款便发现满大街都是穿着一样鞋子的人——好像无法这么解释。伏黑说不上来。
故意的么。不知道为什么一个陌生人的存在感竟然能有这么强,明明学部都不一样。
每次见到的时候,都觉得你有哪里不同了。
打扮?也许是打扮。
一个月前改穿了那种低矮时髦的猫跟鞋,二十几天前变成了说不上是闷青还是草木灰的流行卷发,两周前穿着透薄的雪纺料子上衣披着浅灰色的针织衫,十天前竟然用上了不一样的包,几天前甚至注意到饱满润泽的下唇大概精心涂了小姑娘间追捧的新口红——以上这些男孩一窍不通,但偏偏每次视线越过乱糟糟的师生堆都能一眼看出来。
乍一看过去,今天变了一点点明天变了一点点,有点微妙的差别让人说不上来,如果有对比拍照的话,可能会是让周围人吃惊的程度也说不好——现在在人潮里的你,应该能被归属于仔细分辨后会被当作品味不错的低调女性快速筛选出来的那类。
可是话说回来,只是打扮不同好像也不全对。
气质?气场?这就更远超他的思考能力范畴了。如果再有机会面对面接触对话可能会对直观得出结论有所帮助
——但你摆明了一副这辈子不会再见的态度。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