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疼。”
心口微微发痛,这感觉甚至超过了身体的疼痛。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似乎只有抱着她,贴着她,才能轻微缓解这莫名的痛感。
“哪里疼,是压到伤口了吗?”楚曦反而紧张起来,努力从他的桎梏中挣脱出来,担忧地说,“还是先上药吧,你家有药箱吗?”
(2)
凌曜坐在床边,抬手将身上的黑色T恤脱了下来。
他的动作很慢,因为挨了不少拳脚,身上早已伤痕累累。随着动作寸寸露出背部舒展而紧实的线条——还未完全长成的少年,薄薄的肌肉紧紧贴合着骨骼,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虽然瘦却并不缺乏力量感,如同一只即将步入成年的雄狮,已经拥有了可观的型体和锋利的爪牙。
可此时,遍布在那副躯体上的青紫瘀伤却显得尤为可怖。凌曜和楚曦一样,皮肤都白,受力容易留印子,他是男孩子自然不在乎,可楚曦看了却十分心疼。
“用这个擦一擦就行。”他随手从医药箱里捡了一小瓶膏药递给楚曦,随后趴在床上,还不忘安慰她,“没什么外伤,这些擦了药过几天就消了。”
楚曦抿着唇拧开了那瓶膏药——已经用得只剩半瓶了,看起来他以前也经常受伤。
不知道她没在的这十几年,他是怎么过来的?
楚曦心中酸涩,强迫自己不再多想,挑出一点儿药膏放在手心焐化了,然后轻轻覆上了少年赤裸的肩。
凌曜被这陌生的触感弄得有些不习惯,浑身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被她的手碰到的那一小块皮肤似乎都变得敏感了起来,清晰地感受到了她手心那柔软滑腻的触感。他把脸埋进枕头里,咬着牙说:“随便涂点儿就好了。”
“放松些,不把瘀血揉散,没那么容易消的。可能会有点儿疼,你忍一忍。”楚曦一边说,一边帮他轻轻按揉。
“唔……”头埋在枕头里的少年发出了一声隐忍的闷呼,楚曦以为是自己按疼了他,停下来询问,却得到凌曜头也不抬的一句“继续”。
这简直是比挨打更折磨人的酷刑!感受到她的手在他的背上游走,凌曜又痒又痛,既想让她停下来,又有些贪恋这与她难得的亲近时刻。
在此之前不论他受了多重的伤,基本都是自己草草处理了事,很少有人如此细致又温柔地帮他擦药。看到她因为他的伤而皱紧的眉,他的内心竟然有种隐隐的开心,简直恨不得自己再伤得重点,好叫她多碰一碰他。
她的手一路往下,顺着少年脊背中间凹陷的沟壑,认认真真一丝不苟地推按到他的腰间。楚曦自然是什么都没想,可她的手却被他反手“啪”地一下按住了。
“怎么了?”她愣了一下,抬起头问他。
而凌曜握着她的手抬了起来,耳朵尖微微发红,翻了个身,半坐起来,垂着眼睛说:“姐姐,痒。”
“想起来了。”楚曦有点想笑,“从小你就怕人碰你腰。”
他把她的手重新按在自己的侧腹的青紫上说:“腰上我自己涂一涂得了,你帮我涂这里。”
他的腹部也有隐约的腹肌轮廓,摸起来手感很好。楚曦从善如流地继续帮他涂着药,突然觉得他这样子有点像是某种大型猫科猛兽,懒洋洋地在她面前露出了最柔软脆弱的肚皮,全身心地信任依赖着她。
可爱。
窗外晨光熹微,微弱的光线穿过窗帘缝隙投入。凌曜在漫长的上药过程中开始昏昏欲睡起来,时间已经不早了。上完药,楚曦想收回手,刚想站起来去洗个手,却被看似闭眼的他准确无误地抓住了手腕。
“姐姐别走。”他呢喃着,无意识地用力把她扯上了床。楚曦跌到了少年怀中,蹭了一身清凉刺鼻的膏药味儿。
楚曦无声地叹了口气,瞟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最终还是狠不下心推开他,只好抬手回抱住他,一边轻拍他的背,一边轻声哄:“乖,我不走,快睡。”
凌曜从她这最后俩字中听出了些无可奈何的宠溺,于是心满意足地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沉沉睡去。();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