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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胸前依旧挂着那枚拨片项链,楚明洲眸色微暗。
“你把我衣服都弄坏了我怎么回去?”楚曦对着一身牛劲没处使的弟弟非常无奈,“还是说你就想撕我衣服?”
“想体会一把当老板的快乐。”他勾唇笑得十分放肆,“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他的手指伸到了楚曦的腿心,将内裤拨到一边,食指顺着狭缝探了进去。楚曦忍着不适,骂道:“我就说了公司给你要完蛋,你这败家色狼……啊……等等……停一下!明洲,我不说了不说了……”
他的手指按在湿热柔软的内壁上,弯曲起来刺激那一点。楚明洲的手是弹钢琴的手,手指修长灵巧,指甲修剪得整齐圆润,即便现在他已经不在乐队活动了,也依旧保持着这个良好习惯。
楚曦骂人骂到一半被弟弟手上的动作弄到腰软,说出口的话也全都变成了求饶。她控制不住地往下塌腰,一不留神就坐到了他凸起的小帐篷上,两人的性器隔着衣物紧紧相贴。楚明洲将水淋淋的手指抽出来,拉开了裤子拉链,将大家伙释放出来,抵在楚曦的入口浅浅顶撞。
“戴套……”楚曦咬着牙说。
“没有套,我办公室里哪会有这个。”楚明洲不管不顾地说,“要是姐姐真怀了我的孩子就生下来吧,我负责。”
说完按着楚曦的腰,一点点向下。她粉白娇嫩的两片花瓣艰难包裹住他粗壮狰狞的性器,小嘴被艰难撑开,黏滑的液体浸湿了男人的龟头,小口吞吃。终于,两人的性器再一次地结合在了一起。
这个他在梦中幻想过许多次的场景,此时终于成了真。楚明洲兴奋得双目赤红,肉柱被紧致窄小的甬道疯狂吸裹,爽得仰头粗喘。
“艹……”舒服到脏话冲口而出。他按着她坐到了底,一整根全部被她的穴道接纳了进去。
“唔……”她皱紧了眉,忍着异物入侵的不适,不肯叫出声。
“第一次的时候……也是这个姿势。姐姐还记得吗?在温泉的时候。”他按着她薄薄的小腹,能摸到他自己在里面的形状。
“不要按……”他好像比三年前更大了,楚曦又痛又爽,眼中含泪,浑身瘫软无力地贴着他。
“还是这么紧。”他笑起来,缓缓挺动腰部,“姐姐是不是都没跟别人做过爱?”
“嗯啊……呃……”虽然只是缓慢小幅的动作,可因为他的存在太过清晰,每一寸进出都碾磨过肉壁,破开紧闭的甬道进入再抽出,楚曦根本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些破碎的哭吟。
她的衬衣被脱了一半,缚在手肘处,半遮半掩。文胸被推高,柔软的胸乳完全露出来。配上不太情愿的表情和眼底浅浅的一层朦胧泪光,煽情至极。
“喜欢不喜欢,姐姐?”他又开始问,“喜欢我这样动吗?”
“呜呜……不、不喜欢!”楚曦刚摇头,就被他抱着站起来,人放到办公桌上,拉开双腿用力顶撞。
“不喜欢?”每一次进入都用尽全力,两颗囊袋拍击着果冻般饱满的臀肉发出色情的“啪啪”声……
“太……太重了……”她立刻就被操软了身子,撇着嘴角要哭不哭地求饶,“明洲,慢一点,轻一点。”
“不是说不喜欢吗?”他反而更加坏心眼地加快了速度,“那就再深一点好不好?”
“不行!啊!啊!啊啊啊……”她被撞得上下起伏,胸口的莹白乳肉跳动荡漾,被他俯下身含住粉嫩的乳尖狠狠吮吸。
这样实在太激烈,她真的会受不了。楚曦眼中全是生理性的泪水,抱住楚明洲说:“明、明洲,呃啊,太快了……嗯、啊、不要……”
“才刚开始,姐姐怎么就受不了了。”他爱怜地亲吻她湿漉漉的睫毛,“那你说点我想听的,你知道要说什么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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