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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和后背沁出细密的虚汗,温荞死咬嘴唇,脸颊涨红,被那种想要尖叫想要扯破胸膛涨破喉咙的快感和念头逼疯。
她抬眸看向他的那一瞬,真的差点就哭出来。
而程遇也在那一瞬下意识俯身,差一点就如以往的无数次低头吻下去。
唇角勾起冷凝的弧度,他不无伤人地想,比起发现他的真面目逃跑,这才是真正的玩脱。
恶意将自己送的更深,两指交替捻着内壁深处的嫩肉抽送,他微笑着说“快下课了,老师还没想好答案吗?”
根本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女人败犬般垂着头,只有含糊哽咽的鼻音。
保重。
文章的结尾只有“保重”二字。
可“保重”还能有什么含义?
温荞脊背发颤,两眼发昏,攥紧的手心被汗浸湿,绝望的想要流泪。
可少年还在步步紧逼,他孤决偏执的完全不怕将她逼上绝路,不在乎周围人的反应,不在乎事情最后怎么收场。
他灵巧而娴熟地插入,抵开绵密湿热的穴肉翻搅,每次抽送都有种黏液推挤而出的阻力,以及隐秘却淫靡的水声。
“最后一分钟,老师要是——”
少年音色如上好的玉石般动听,他话未说完,但愈发深入的指尖以及反复抵着阴蒂揉捻的指腹很好的给予威胁。
好过分。
温荞两眼模糊,已经看不清字。
为什么要这样折磨。
她不能从这样的行为中分析出一点喜欢的存在。
难道是她犯了什么错,他存心要欺侮于她?
保重、保重...
身体忍受着不能忍受的快感,大脑还要理智的思考。
她今天一定要凶他。
忍耐地咬紧嘴唇,温荞委屈分神地想。
他像条毒蛇钻进她的身体,随之而来的快感像一把火,烧的她口舌干燥,浑身虚软,双腿无力的连合拢都做不到。
她太熟悉他磨人的手段,不同于念离沉默自取,他充分发挥皮囊作用,无辜而色情地讨要,声声说着不够。
而她又从来无法拒绝他,所以自从发生关系后,他们根本没有能安分独处的时刻。
从手指到嘴唇,少年胶着而黏腻地缠上来,年轻鲜活的身体,每个细胞和眼神都诉说着对她的渴望。
就算在办公室,也曾亲密接吻,被他哄骗着抚遍全身。
但现在是在教室,下面是几十个和他一样身份的学生,她怎能任由他乱来。
抬眼又看了眼时间,秒针已经指向十。
十秒、九秒、八秒...
七秒、六秒、五秒...
无人注意讲台上的异样,纷纷躁动着准备铃一响便冲去食堂。
温荞温柔秀美的眉毛蹙起,再次求饶的看向他,微微摇头。
少年温柔却残忍,遗憾似的笑笑,不置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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