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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掌心里灼热的性器模糊了她的思考,花穴已经泥泞不堪了,她生疏地撸了撸,握着柱身用龟头拨开内裤就要坐下去:“……那、那进来……嗯……”
性器的温度烫得她仰头呻吟,楼着陈最,塌腰将他带进了沙发里。
可陈最仍旧只是带着她的手在肉棒上撸动,在她耳边低低喘息。
女孩子柔弱无骨的掌心裹着柱身,指节揉过每一处青筋狰狞的地方,每一处都让陈最难耐。
“乖,待会儿不好收拾了。”陈最扣着她的手不停撸动着自己,清液将两人的手沾得湿滑,“忍不住的话,等一下我帮你舔。”
“不要……要你进来……”顾声笙摇摇头,凑过去亲吻他,细细喘息,“里面痒,想要你肏我……嗯……”
她底下湿得厉害,铁了心要他进来,自己翘着臀将内裤褪到大腿,然后牵着鸡巴就要往穴里去,龟头碾着阴蒂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她又往下了一点,花穴将鸡巴含进去了一些。
浅浅的交合让两人都舒服得呻吟出了声。
陈最僵着腰没有动,可顾声笙急切,扶着他的小腹便坐了下去。
即便刚才才被这支凶器狠狠肏过,可这会儿里面已经恢复了最初的紧致,骤然被顶到底,撑开胀满的感觉让她战栗。
爽到失控地叫出了声。
外面响起空少的声音。
“您好?”被惊动的空少敲了敲关上的门,“请问需要帮助吗?”
顾声笙双手捂着自己的唇,无措地看着陈最,眼睛红红的,还闪着爽到的泪花。
里面无人回应,空少又耐心地敲了敲门。
陈最扶着女孩子的腰,用力朝上顶了一下。
顾声笙发起抖来,咬着唇一点声音都不敢出,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他是听到你的声音才来的。”陈最扣着她的后脑勺将人按到自己胸膛上,下身慢条斯理地在湿软的穴里抽插,“不该你自己让他走?”
顾声笙只是摇着头,太舒服了,被鸡巴这样慢慢操着让她忍不住哭,这种情况下,她又怎么敢出声。
空少一定会开门进来的。
“嘬嘬……嗯……”顾声笙啜泣一声,将泪水都蹭在他的衣服上,“帮帮我嘛……嗯阿斯……求你了……”
“那以后还要这样玩吗?”陈最问她,亲着她的耳廓,“嗯?说话,声笙。”
他重重递进穴心,冠状沟在她的敏感点上剐蹭着,顾声笙被撞开了口,短促的叫出声。
又甜又碎,如果不是场合的关系,陈最是真的还想要听更多。
“唔嗯……不这样了……”顾声笙说,濒临高潮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嘬嘬……快点嗯……我都听你的话……”
陈最自然也感觉到她越来越绞紧的花穴。
不再为难她,他深呼吸调整好语气,才对外面道:“谢谢,只是碰到了手,不用什么帮助。”
“好的。”空少道,“如果您有需要,随时按里面的呼叫铃就可以了。”
说完,便转身继续朝后面的位置过去。
豪头的客人总共只有那么几个,巡查完一遍,他便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而紧闭的隔间门里,陈最双手抱着顾声笙的大腿,将她的腿心打到最开,一下又一下重重地在穴里操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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