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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在游戏开始前情绪崩溃的男子。
他的五官此刻已经因恐惧和痛苦而移位,然后被死亡永远凝固,犹如半融化的蜡像一般苍白而扭曲,一双黯淡的双眼惊骇地凝视着远方,仿佛是两颗灰蒙蒙的玻璃珠。
莫奕退后一步,强忍住胃里翻腾着的不适,压低声音对江元白说道:“走吧,我们该上楼了。”
江元白也是一脸菜色,一脸不忍地点了点头,然后与莫奕一同向着楼梯间小跑了过去。
那个黑黢黢的楼梯口已经近在眼前了,里面漆黑一片,只有一盏微弱的顶灯在艰难地闪烁,几乎起不到照明的功效,却平添一分诡异。
血腥味更重了,莫奕打开手电筒照了过去,只见鲜红的血液正顺着楼梯缓慢地流淌下来,滴滴答答地汇聚成一汪血泊,并且还在逐渐扩大着。
江元白正准备上楼梯,但手臂却被紧紧扣住了,他一脸惊讶地扭头看去,只见莫奕面色苍白,目光极亮,正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血迹,他低声急促地说道:
“不对劲,别过去。”
江元白此前已经领教了眼前此人精准到恐怖的洞察力,现在听他一说,不禁浑身发毛,不敢向前迈出半步。
莫奕的手攥的愈紧,呼吸有些紊乱:“沈磊他们和我们分开,已经是将近半个小时前了,按理说应该已经早就到第三层了,但在有人死亡之后,血迹却是从楼梯间里流出来的。”
答案呼之欲出:沈磊他们在这将近半个小时里,都被困在了这个楼梯间里!
江元白浑身寒毛乍起,忍不住退后半步,眼前的楼梯间在他眼中仿佛变成了能够吞噬光亮的巨口,仅仅是靠近都让他浑身不舒服。
莫奕放开手,蜷曲起手指抵在唇边,一边低声喃喃自语道:
“一楼有人在厕所遇到了鬼,按理来说应该是越向上越凶险,但是二楼除了尸体之外,却没有遇到会伤害人的灵异事件……不可能,它绝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地让人到上面一层去。”
说毕,他抬起头,皱着眉头向四周望去,锐利的目光环视着周遭,突然,莫奕一愣,转头看向江元白,没头没尾地问道:“每层应该一共五个班,对吧?”
江元白茫然地点点头。
“我记得,一楼的楼梯间在三班和四班的中间,我们刚刚走过三班,那说明……另一边应该是四班和五班两个班。”
江元白一愣,抬头看向前方,只见楼梯间再往前,一共有1…2…3……三个班级。
他浑身一冷,转头向背后看去,只见自己身后的教室上的门牌,变成了一个显眼的“四”。
江元白颤抖地吞咽了一下,但嗓子里却像是火烧一样干涸,单纯的喉结滚动都让他觉得喉咙生疼。
就在这时,莫奕猛的回头,双眸紧紧盯着江元白,没头没尾地问道:“斧子!斧子带了吗?”
江元白被他吓的一愣,连忙点头。
他在解谜上没啥优点,但是好在喜欢健身,力气还不小,刚才在奔跑的过程中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消防斧,想着可能会有用,就顺手捡起来带上了。
莫奕目光愈亮,凑近江元白的耳朵低语了几句。
“……你确定?”江元白一脸茫然。
莫奕点了点头。
“好吧。”江元白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用意,但还是耸耸肩,抬手举起斧子,然后重重地,向楼梯对面墙上挂着的照片砍了过去!
锋利的斧刃划出破空声,“刺啦”一声砍到了那张泛黄的合照上!一声尖利到凄惨的叫声响起,几欲震破耳膜,整个墙壁都在剧烈地震动着,照片扭动着凸起,仿佛有什么要冲破相框逃逸出来似的。
江元白咬紧牙关,牙龈几欲出血,口腔里也尝到了铁锈的味道,他手掌紧攥斧柄,缓缓施加着力量,斧刃愈嵌欲深,暗红腥臭的血液顺着斧头劈开的地方滑下,在洁白的墙壁上留下肮脏的痕迹,
“刺啦”
照片被彻底划开了,劈成两半的相框锵啷落在地上,尖叫声消失了,走廊中也恢复了平静。
江元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边喘,一边说道:“卧……卧槽,你怎么知道的……”
莫奕也不好受,脑袋里嗡嗡作响,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弄清楚江元白问了些什么,他的嗓子有点哑,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一个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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