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沈半夏不肯松手,段融直接把她抱到了二楼,送进盥洗室,一只手从她大腿根处拿开,调了合适的水温放满浴缸。做这些事的时候,他也不舍得放开她,一直都抱着她。沈半夏把他搂得很紧。段融把她搁在洗手台上,开始给她摘她戴着的帽子和围巾,脱掉她的外套。她里面穿了件毛衣,再里面是件吊带打底。段融把她毛衣撩起来了些,她这时候终于有些害羞,呼吸变紧。段融收回手,把她从洗手台上抱下来:“剩下的自己脱,洗完澡出来找我。”他替她关上房门,去了楼下。沈半夏把自己剥光,身体浸入温热的水里。这边的一切都没有变,还维持着她离开时的样子,看得出每天都有人过来打扫。她洗了澡,去衣帽间找了衣服穿。这里夏秋两季的衣服被人往后放,冬天的衣物添置了很多。就好像她一直都在这里住一样。沈半夏下了楼,段融在阳台上坐着打电话,侧对着她。他拿着手机的手清瘦修长,手背上青色的筋络向下延伸至衬衫袖口,袖口上依旧别着她送的火焰形袖扣。旁边立着盏落地灯,光把他深棕色的头发照出了绒绒的光晕。注意到她,段融朝她看过来一眼,又在电话里说了几句什么,挂断,朝她这边走过来。随着他越来越近,沈半夏没来由地紧张。刚才在冰天雪地里冻了太久,身体的麻痹导致了情绪的麻痹,即使被他一路抱回来都不觉得有什么。在浴缸里泡了那么久,整个人回温后心脏重新开始正常地跳动,会因为两个人太久没见面,被时间和距离酝酿出重见他后的不知所措感。沈半夏避开他的视线,手心蜷了蜷,又打开。往旁边看了眼,刚好看到前面有架钢琴,钢琴上放着钥匙、两个首饰盒,首饰盒里分别装着项链和戒指。当初她走的时候把东西搁在哪儿,现在它们就还在哪儿。段融在她旁边停下。她身上有香味,是沐浴液和奶香中和在一起的味道。细密又长的头发铺在背后、肩上,柔软地搭在她脸颊两边。女孩长发雪肤,清透动人,两只眼睛大而明亮。刚才她两只手冻得通红,搂着他脖子时不停打颤。现在已经恢复了温度,细白的手上恢复了红润。段融眉心松弛了些:“什么事,说吧。”段融果然知道她会厚着脸皮回来,肯定是有事要求他。沈半夏喉咙里滚了又滚,低声把这几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段融一声不吭听完,目光始终放在她脸上。她明明委屈得不行,眼睛红着,可还是竭力忍着没有泄露太多情绪,只在说到学校勒令她必须退学的时候声音哽了下。段融一直看着她,手机有一下没一下地拿在手里转,在她这声哽音后他的手指蓦地停了下来。他从来不会后悔自己做过的所有决定,外界总说他寡廉鲜耻,心思狠毒,其实并不全错。自从被父母抛弃,这世界上很少有他在乎的人,他的心肠变得一天比一天冷。他确实就是那种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折手段的人。所以他在听说沈半夏被人设计陷害后没有第一时间出手帮她,他要等她主动找过来。就在她这声没有压制的哽音后,段融有了五秒钟的恍惚,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该这么对她。就算是从知道消息到现在只拖延了两天,他也会心疼她承受了两天的煎熬。可他已经等到现在,沈半夏如他所想自愿回到他身边,不管他这么做是对还是错都走到了如今这一步,他算计人心算计利益那么多年,知道人最不能做的就是回头看过去然后说一句“我好像做错了。”目光仍旧堂而皇之地落在她身上,段融淡声开口:“我可以帮你。”沈半夏的眼睛亮了亮,直到他说出这句话后,才终于抬起头看他。“有个条件,”他云淡风轻又不容置喙:“你要搬回来跟我住。”真的听到这句话,沈半夏开始意识到之前他的不闻不问只是假象,他只是不想做没用的事,在等她自己回来而已。是,这才符合段融的手段和个性,他从来不会说没用的话,只会做有用的事。沈半夏既然来求他,事先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不管他提出什么要求她都会答应。“好。”她低下头,回答。“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能离开我身边。”“好。”“不管我送你什么你都不能拒绝。”“好。”段融说什么她都回答好,她没有能力再承受生活上的打击,政大对她很重要,顺利从政大毕业对她很重要,被退学是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结果。但她的力量太渺小,根本对抗不了这个世界,只能卑微地回来找他。沈半夏往前走了走,拿过钢琴上的首饰盒,从里面拿出戒指戴在左手无名指上,举起来给他看。段融发现这丫头吃硬不吃软。
她就得是被生活逼到绝境才会乖乖地听话。段融牵过她那只手,拇指指腹在她戴着戒指的手指上摩挲了几下。脸上仍旧没有什么表情,她虽然回来了,也肯听话,却是他用不正当手段逼回来的,他不觉得光彩。但是也没办法了,不光彩地得到和光彩地放人走,他宁愿选择前者。外面的雪变得小了,院子里新培植了几株红梅,如今开得正好,在雪天里美得晶莹剔透。沈半夏把手抽出来:“我、那我上去休息了。”段融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她转身的时候往前走了半步,挡住她。她感受到属于他身上的压迫感,睫毛颤了颤,站在原地不敢再动。“有件事还没问你。”段融的声音跟他人一样,带着让人没办法忽视的压迫感。沈半夏的心跳突然变得很快,而在段融把她堵到钢琴前,抄在裤子口袋里的左手撑在她身体旁的琴盖边沿,说话时将温热的气息带到她耳侧时,她全身都麻了一下。“还没问你,”段融的语气不再生冷,声音很低,几乎是在用气声问她:“这么久不见,你不想我吗?”在段融的那句话后,屋子里的气氛陡然发生了变化。沈半夏靠着钢琴才能支撑住自己,手指攥住琴盖,用力到骨节泛白。嗓子里发痒,说不出话来,不敢弄出一点儿声音。段融没有立刻离开,反倒极缓慢地在她那片红透了的耳垂上吻了下,感受到她细小的战栗。“可我很想你。”他哑声说完这几个字,起身,左手重新抄进裤子口袋,脸朝楼梯那边侧了下:“上去睡觉。”沈半夏怀揣着疯狂跳动的心脏,拖着两条酸软的腿跑走了。进了房间,她把自己摔到床上,被子蒙住头,手死死地按着快要跳出来的心脏。一整个晚上都陷在无措的心动中,就连梦里都是段融,他就站在她身边,朝她低下头迁就着她的身高,用磁沉悦耳的声音在她耳边一遍遍地说:“我很想你。”醒来的时候出了一身汗,脖子里汗涔涔的,她拿手背抹掉,去浴室洗了个澡。她不能再去学校上课,挑了身很家居的t恤和牛仔短裤。下楼的时候段融正在厨房煎一颗蛋,煎得嫩嫩的荷包蛋放进盘子里,上面撒了芝麻。她过来的时候段融把早餐给她,倒了热牛奶放在她面前。期间目光往她身上落,看到她夏天一样的清凉打扮,细瘦匀称的胳膊和腿全都露着,白得几乎要发光。他看她一会儿,问:“不冷?”沈半夏摇头。段融自嘲般地笑了声,喟叹:“年轻就是好啊。”说得好像他就有多老一样。段融拿了条毛毯给她盖在腿上:“不冷也要盖着。”沈半夏没有拒绝,咬着鸡蛋看他一眼,眼珠圆滚滚的,说不出的可爱。段融等了两个月,等的就是今天这样的早晨,她依旧坐在他身边,一边脸颊被食物撑得鼓鼓的,嘴巴一动一动地咀嚼着。注意力时不时会在他身上,往他这里看过来的时候,他能看到她那双灵气四溢的眼睛。沈半夏吃饭很慢,咀嚼的速度也慢。之前她这个时候会跟他拌几句嘴,但今天没有,因为这段时间学校发生的事,她一颗心始终悬着,这几天更是被学校明令禁止不能再去上课。她已经落了好几天的课了。段融耐心等她吃完饭,拿起西装外套打算出门。沈半夏在客厅找电影看,忍不住扭头偷觑了他一眼。段融看回来,朝她这里走了几步,手在她后脑勺上揉了揉:“好好在家里休息一天,明天准备去上课。”沈半夏有些不敢相信:“明天就能去吗?”“我说能就一定可以,”段融把西服外套穿好,领带理了理,朝着门口走,语气吊儿郎当的:“等着吧,老子去给你出气。”沈半夏在后面看着他,这么多天来,终于由衷地在脸上露出个笑,眼睛亮晶晶的,没办法从他背影上移开。每多跟他相处,就会更喜欢他多一些。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很喜欢,喜欢他运筹帷幄又不显山不露水的样子,喜欢他每一个眼神和动作,喜欢他有什么坏心思时微微挑起来的眉峰。但她还不能让他知道。她跟严琴有合约,在明年夏天到来前,不能把自己假扮康家千金的事透漏给包括段融在内的人。所以她要等合约结束,到那个时候,她要用原本的身份面对段融。如果到那时段融还是喜欢她,她要告诉他,其实她已经喜欢了他很多年,除了他以外不会再喜欢上任何人。她要让段融知道,从十一岁那年开始,她就把他当成这个无趣世界里唯一的光。他是她活在这个世上的,唯一慰藉。!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