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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狗窝,这句话尤其适合异乡游子。
虽然很想念裴家的厨子,不过回国后的秦亦还是迫不及待地先回了自家的狗窝,之前确认要回国的时候秦亦就提前联系了那个租客,结果对方貌似对这房子异常留恋的样子,见秦亦态度坚决才恋恋不舍的结了房租。
结果没想到,进门后的颜色大小等等有序排列,此外还有诸如餐具、护肤医药品什么的,全部按照物件大小一顺溜排下来。
秦亦愣愣地转了一圈,又拖着行李箱默默地滚了出来,他是走错门了吧?这绝逼不是他家吧?
“你跑出来干嘛?进去啊,一身臭汗赶紧洗个澡休息一下。”裴含睿拎着他的行李,一脸“我才是这里的主人”的神情,理所当然地挤了进去。
“……喂……”秦亦有气无力地喊了他一声,“你对我的房子干了什么……”
他把行李箱放在玄关里面,正想换鞋的时候,突然愣住了,因为鞋子排列的太整齐,以至于他想取一双拖鞋出来换都有种在犯罪的感觉。
裴含睿已经自然而然地脱了外套,换了棉质拖鞋,又倒了两杯茶,悠悠地坐进了客厅沙发里,轻啜了一口茶水,才平静地道:“房子?我听说你把这里租出去了,就跟那个人商量了一下转租给我,然后就请人把这儿重新打扫了一番而已。”
一面说着,他环顾四周仔细打量看看,才勉强点了点头:“看来他们没有只收钱不干事。”
秦亦眯起眼睛笑眯眯地盯着他道:“这么嫌弃你回你的豪宅住嘛。”
“咳,我是说……地方虽小但也挺温馨的。”裴含睿面不改色地改口道,
秦亦决定大度地放他一马,先去洗澡,结果一进卫生间又吓了一跳,从天花板到水槽下的隐蔽旮旯,干净得连灰尘都没有,连掉的漆都重新刷过了,马桶洁白得他都不好意思坐上去。
他精神恍惚地冲了个战斗澡,带着一身湿气围着一条浴巾出来,就看见裴含睿蹲在他的杂志架前不知道在翻什么。
“你在干嘛?”
“没什么。”裴含睿淡定把杂志放回去,又拿了换洗家居服出来去洗澡。
秦亦面色古怪地把里面的一摞杂志翻了翻,尤其看了看刚才被男人摘出来的那一本,奇怪了,没什么问题啊……不过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呢?
忽然,他眼尖地瞥见里面的某一页被撕掉了,又翻了另外几本,6续又看见有个别的一页被撕掉。
“这里是……新锐设计师专访栏目?”
秦亦机智地翻看了一下目录,立刻想起了被撕掉的地方原来是什么——那分明全都是颜归前两年被杂志采访时候的报道和照片!
“……裴含睿,你赢了!”秦亦一脸被他打败的表情,蛋疼地把杂志重新放回去,然后蹬蹬地跑去卫生间,嘿,门是虚掩的关都没关好。
这是邀请他千万要记得进去呢,还是进去呢,还是进去呢?
秦亦一推开门就轻松地跑了进去,靠在门边正大光明地视奸裴含睿光裸的身躯,花洒喷出的水珠在肌肤上滚滚而落,暖黄的灯光在他背后清晰地映出一对蝴蝶骨。
裴含睿听到声音转过头来,抹了把脸,肌肉匀称的胸膛在水流下起伏成流畅的线条,他黑沉的双眼被水汽蒸的有些朦胧,嘴角一丝引诱的笑容,轻而缓地道:“怎么,这么点功夫都舍不得离开我?”
“明明是你勾引我。”秦亦理直气壮地丢开了腰上的浴巾,从后面搂住他的腰,手指在他肚脐眼上打着圈圈,叼住他的耳垂,含糊地道。
裴含睿好笑道:“我好端端地洗澡,是谁跑进来偷窥的?”
“谁让你故意不关门,想我进来就直说嘛。”秦亦恶劣地挺了挺腰,一语双关地道。
“……刚下飞机没多久,你不累吗?”裴含睿按住他不断往下滑的手,提醒道。
秦亦低下头拿脸颊磨蹭他的后背,拖长了尾音,低低地道:“一点也不……”
说完这句,他双手就开始不规矩起来,裴含睿被他压到洗手台上,冰凉的瓷砖都要被两人不断升高的体温捂热了……
享受完一次的两人懒洋洋地窝进沙发里,裴含睿不能抽烟嘴巴闲着难受,秦亦勉为其难地塞了跟手指进去,让他叼着。
“……你这算是在帮我戒烟吗?”裴含睿含糊又无奈地说完这句话,不轻不重地咬了咬他的手指尖。
秦亦枕在他腿上,认真地点点头:“没错。不用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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