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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
季博文双手紧紧抓着季老爷,只一声,季老爷便在他的目光下败北。
“你想查就查,但一定要注重身子,文儿,你是我们全家的希望!”
季博文房间。
等侍女伺候他吃完药换汗湿的衣裳说话已经过了小半个时辰。
“两位勿怪,”他喘着粗气,“自打玉含去了后身子就一日不如一日,若非将惜着只怕是已随玉含而去。”
“小公子保重身体,殷小姐虽香消玉殒但也一定盼着小公子长命百岁,健康无忧。”
宋鹤与他客气几句便道:“小公子与殷小姐青梅竹马,我们在殷小姐闺房见到小公子为殷小姐画的画像,一笔一划可见小公子用情至深。”
“画像?”
“我虽然给玉含画过画像但一直羞于送给她,”季博文激动的手抓着小几角,神情激动,“你们见着的画像是什么模样?可有带来?”
“小公子为何如此激动?”
宋鹤见他如此着急反而不急了,慢悠悠道:“兴许是殷夫人着画师为殷小姐画的?”
“不,不可能。”
季博文眼神一暗,“玉含性子跳脱,不愿意一坐便是一两个时辰,我早前提过为她作画她皆拒绝。”
“那幅画……”
季博文眼神炙热,“你们可有带来?”
“未曾。”
宋鹤起身道:“今日叨扰小公子了,我们便告辞了。”
“你们查出什么一定要告诉我!”
宋鹤摆手示意知道了。
“为什么要兜这么大个圈子来季家问?画是谁送的问殷家伺候殷小姐的侍女不就知道了?”
张旦不解,忽地眼睛一亮,“你怀疑季家小公子?”
“你想象太丰富了。”
宋鹤叹息,“我只是觉得殷家不安全,吉儿之死便是最好的警示。”
“蒸糕来一份。”
宋鹤顺手在路边买了蒸糕又带着张旦去了酒楼,张旦摩拳擦掌,“我们这样算不算吃独食?点点儿什么菜好呢?”
宋鹤报了几个菜名儿最后对小二道:“带走,劳烦包严实点儿,附带一份泡菜放辣椒粉和花椒粉拌匀。”
“你这是……”张旦脑子灵光一现,“给苏添幸带的饭菜?”
宋鹤给他一个你是白痴的眼神到一旁休息,奔波一天一夜他吃不消,现全靠对苏添幸的担忧撑着。
苏添幸说得对,身体确实得调理调理。
“你认真的?”
张旦八卦到,“你真喜欢苏添幸?什么时候啊,”张旦努力回忆,“咱们不是一直都在一块儿玩儿吗?你不是跟我说苏添幸嫌弃你娇气,她的闺房像是库房你这辈子见过最不像姑娘的姑娘就是她了?”
“苏添幸来衙门不是故意来整你的吗?”
“你俩不是死对头吗?”
张旦的脸陡然放大,“你怎么喜欢你死对头了?”
宋鹤扇子呼张旦脸上,“你怎么话这么多?”
“怎么就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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