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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寡人……”夏王迅速清醒,他借着咳嗽遮掩情绪,连忙给燕回使眼色求救。
燕回心中暗骂夏王一句“色令智昏”,急急忙忙替夏王遮掩:“姜候年轻气盛,太容不得人把话说完了,大王不是要阻拦你母亲离开,是想要好好商议一番魏王的丧仪。”
“大王,您说是不是——大王?”燕回回头,拼命给夏王使眼色。
夏王还想反驳,燕回已经顾不上还在朝堂上了,直接当着众多臣子的面低声提醒:“大王,先正帝名,别管其他的杂事!以后要什么都有!”
到底是为夏王出了大力的谋士,夏王心中对周慧再不舍,关键时刻还是会相信燕回的判断。
夏王恋恋不舍的从姜南风脸上收回视线,深吸一口气,分外勉强地挥挥手:“走吧,我让你们走。就是路上不安全,多带点人。”
他视线在朝堂转了一圈,忽然指向萧燧:“萧燧,你替寡人护送……魏王尸骸还乡。”
夏王说完,又不死心地看向姜南风:“你母亲,咳咳,周后这些年受苦了,准其带走凤栖殿内所有家具、首饰、侍从宫女。另外,降其为魏国夫人,食邑一千户。其子姜南风,爵位不变。”
短短一瞬,夏王把诺言许了出去,急不可耐地对姜南风表态:“魏王有亲儿子,你不用给他守孝。萧燧,你把魏国夫人母子安全送达之后,赶紧带姜候回来。朝堂少不了姜候。”
周慧已经跑了,周慧的儿子,夏王必须牢牢握在手里!
只有这样,夏王才能确信,收完了夫孝,周慧有可能回来他身边。
夏王明晃晃的摆出他的目的,没做一点遮掩,但对姜南风来说四五年之后的时候,朝堂到底是个什么光景都难说,只要现在能让母亲离宫就好。
姜南风果断接旨:“谢陛下隆恩,臣一定好好陪伴母亲,将魏王陵寝修整得让人挑不出大王的毛病。”
夏王嘴角抽了抽,忍不住对天翻了个白眼。
魏王都已经死了,他陵墓修成什么鬼样子都没人在意了,只有姜南风为了带走母亲,才一直借着魏王过世的事情挤兑他。
“臣告退。”姜南风一刻不停,当场离开。
年轻身材高大挺拔,宽大的衣袖和下摆在足边飘摇,潇洒不似凡人。
萧燧回头,只看到姜南风离开的背影,心里闪过一丝羡慕,但更多的是好笑——三品以上的朝服是绯红色,姜南风身上挂着超品的侯爵爵位,上朝的时候同样穿红;但凡他对魏王的死有一丝难过,都应该把衣裳换了,可这都过了六天了,姜南风依旧每日穿着绯红的朝服招摇过市。
姜南风真是满口鬼话。
萧燧判断,姜南风这人不可信。
新朝建立,规章都是固定的,只要照着官员指示一项一项往下做就成了。
姜南风离开后,朝堂上顿时变得索然无味。
夏王和朝臣们表演了一出“三请三辞”的戏码,如愿接受臣子的推举,改“王”为“帝”,彻底坐实了天子的身份。
漫长朝臣高呼:“陛下万岁。”
萧燧跟着朝臣跪下,对自己的父亲行礼。抬头时,萧燧看着坐在高高台阶上的萧渊,只觉得父亲面目模糊,竟然没办法立刻想起他原本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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