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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连眉头皱的更紧,以不容置喙地口吻命令道:“里面什么都不能穿。”
说完他还嘀咕道:“谁会把保暖内衣穿里面啊。”
陈南树还想说什么,李连就威胁他:“你还要不要钱?不要你就走。”
五百块还是很让人心动的,陈南树妥协了,老老实实把保暖内衣脱了,不夸张的说,凉风都能顺着肚皮灌进肚子里,陈南树打了个寒颤,他跟在李连的身后进了候场室,里面全是和他穿的一样,甚至还有穿着更露骨的男生。
还没等陈南树弄明白怎么回事,他手里就被塞了一瓶酒,一只手按在他的后背把他推了出去。
刚才在里面还没觉得有多吵,直到被推到了人群之中,炫酷的灯光四处扫射,音乐声震耳欲聋,陈南树忍不住抬手捂住耳朵。
当看见走在他前面的男生坐进了一个男人的怀里时,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有很多人在舞池跳舞,人潮涌了过来,陈南树被挤在中间,混乱中有人抓了一把他的屁股。
未等陈南树有所反应,身后就传来一声哀嚎。
“疼疼疼!松,松手啊!”
“你再敢摸他一下试试呢?”
季晏棠掐着红毛男人的手腕,那股狠劲儿上来,就跟要把手整个掰下来似的。
陈南树怕季晏棠真把人家的手掰坏了赔钱,赶忙上前去拦,“小北你别这样,快放开。”
季晏棠一个眼刀瞪过去,手下更加用力,只听咔嚓一声,就知道红毛男的手腕怕是要废。
红毛男当场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季晏棠终于松了手,拽着陈南树的胳膊把人带走了。
陈南树被季晏棠带进了一个包间,他听见季晏棠把门锁上,回头的功夫就被扑倒在沙发上。
季晏棠像只暴躁的小野猫,眼尾泛着狰狞的红,他几乎是要把牙齿咬碎,就听见陈南树还傻不拉几的问:“小北,你怎么在这儿?”
“我才想问你怎么会在这。”季晏棠咬牙切齿,用力抓了一把陈南树。
陈南树发出一声闷哼,想跑,但怕弄伤季晏棠,只能拿手挡着躲。
“陈南树,你可真行啊。”季晏棠阴阳怪气,笑的阴沉,“在家包的跟个粽子似的,跑外面来发浪。”
“什么?我没有。”陈南树着急辩解。
“你没有?”季晏棠掐着陈南树的脸,他拨开陈南树的手,一下下抓着弄着,“那你穿这样浪给谁看?陈南树,我已经够忍着你了,这都是你自找的。”
季晏棠是个天生嘴巴坏的,以前在陈南树家时寄人篱下,这项技能被束缚住没能展现出来,自打和陈南树分开的这些年,他脾气愈发的坏,嘴巴也愈发的毒。
他弄着陈南树,一点也不耽误嘴上损人,火气正大更是口不择言。
他说陈南树是浪蹄子,说陈南树被别人碰过的地方脏,他恨不得把那一块砍下来扔掉,他还说陈南树对着他装纯,背地里却跑到这种地方来鬼混。
陈南树想起沈译说的话,心里本来就不舒服,被季晏棠这么一说更是堵得慌,原是逆来顺受的听着,终是忍不住,钳制住季晏棠“为非作歹”的手。
之前都是陈南树让着季晏棠,但只要是陈南树有心反抗,在绝对力量面前,季晏棠是奈何不了陈南树的。
季晏棠拼命扭着被陈南树抓着的手腕,根本挣脱不开,陈南树的手劲儿很大,而且他压根没怎么用力,但季晏棠也甩不开。
“松开!”季晏棠凶巴巴地命令道。
陈南树被季晏棠弄了很久,面颊上一抹淡淡的红晕,嘴唇也因为隐忍而咬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就连脸上那颗小红痣也仿佛随着主人体温上升而变得更加红艳起来。
季晏棠在心里骂娘,骂陈南树是个该死的男狐狸精,在他火冒三丈的时候也能把他勾的心神颠倒。
陈南树定定看着季晏棠,起伏不定的胸膛渐渐平缓下来,他本来不想说的,可是季晏棠嘴巴太坏太伤人心,嗓子干涩,连话也说的酸溜溜,“可你不也在这么?你不是说后天才回来吗?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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