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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这话说的,放年学了我不回家回哪儿?”
兄妹年龄只差叁岁,自小一起长大,感情甚笃。二人打诨一阵,萧景澜撂下手中针线,丧气道:“成亲真麻烦,嫁衣做得我手都酸了!”
“这是在做嫁衣?”萧景珩惊讶,拿起桌子上那块不及手掌大的红绸,道:“这……你得什么时候才嫁得出去啊?”
萧景澜一把把帕子从他手里抽回来:“嫁衣……母亲另找了绣娘做,我、我就绣个喜帕。”
萧景珩了然一笑,点了点她的脑门。
萧景澜趴在漆木圆桌上,嘟囔道:“都快过年了,我好想出去玩啊!”
“给你个机会,寒山寺去吗?”
“寒山寺有什么好玩的?我才不去。”
“好吧。”萧景珩叹口气,逗她:“那我只好自己和砚辞去了。”
萧景澜一愣:“沉……噢!可是去还愿?”
她颊上立时飞起两团红霞,缠着发丝忸怩道:“那、那我自然是要去的!”
萧景珩一笑,遣退丫鬟与萧景澜耳语一番,萧景澜双眼先是一亮,接着面露调侃,怪模怪样地上下打量萧景珩。
萧景珩被她看得不自在,板起脸说:“你听明白了没有?”
“难怪听丫鬟说你院里的几位都被调去了庄子,我还以为是哥哥转了性子要埋头苦学呢,原来是另有了新欢!”
“什么‘新欢’?那是你未来的嫂子!萧景澜,到时你可别乱说话!”
“我省得、省得!”萧景澜趣味盎然:“那我这个‘嫂子’究竟是何方人也?什么来头?长什么样?”
“——到时你就知道了。”
萧景珩又威胁一番绝不能告诉父母,否则如何如何,萧景澜连连点头,心中充满期待与好奇。
那晚,她从门缝里偷偷看了沉砚辞几眼,才知道什么叫做“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可惜丫头原封不动地把手帕拿了回来,她还以为沉家公子看不上自己,很是黯然神伤,谁知没过几天,就收到了沉家的提亲——看来,二人还是有缘分的!
萧景澜对这门亲事十分满意,想到不日就能光明正大地见到未婚夫,心中更是小鹿乱撞。
萧景珩也对自己的主意很是自得。他知道灵素在寒山寺住了叁年,这次带她重访旧地必然能讨她欢心;另外,他先把灵素引荐给妹妹,将来在母亲面前,妹妹便也能替自己说句话、求个情。
真是一举两得,这才叫“双喜临门”。
第二日,萧景珩收到沉砚辞的回帖,称年前翰林院文书修缮任务繁重,他只有后日有时间,正合萧景珩的意,他是越早见到心上人越好,一刻也多等不得,当即把此事定下,又遣萧全过去小院告知灵素。
这段时间可是辛苦了萧全,他侯府、小院、书院不分昼夜地叁头跑,作萧景珩与赵灵素之间的传话筒,发挥出“信鸽”的作用,好在萧景珩涨了他的月例,他自然是乐此不疲。
当然,就算月例不涨,能在世子和未来的“世子妃”面前听用,也是众多下人挤破头也想抢的差事。
确定好一切安排妥当,萧景珩与母亲和妹妹踏上了前往外祖刘家的马车。
作者有话说:
我好后悔
写得太“正”了
肉都加不进去
不想写剧情了
想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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