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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啊!”向文玉扯着嗓子叫起来,“俺么……今天来干正事儿的……”
夫诸大着舌头,话还没说完,就大头朝下“咚”地倒在吧台上,睡得不省人事。
“我也草了。”徐明隗瞠目结舌,“这酒你给白于喝?这都算下药了吧?”
白齐盯着玻璃瓶的表情反倒有点郁闷:“不够的,起码得骗她喝十瓶。”
徐明隗无语:“她好不容易接受你了,你又搞什么幺蛾子。”
“她不许我转化成Omega,怕做多了怀孩子。我们是妖,又不是人,哪有那么多讲究。”白齐抿了抿嘴,棱角分明的古铜面庞浮起一点微红。“……给她生个软乎乎的小白虎,不好?”
听筋肉猛男用小娇妻的语气说话造成的冲击实在太大,徐明隗迅速给自己灌了杯冰可乐,才有勇气继续说话:“小老,小老虎,挺好啊,挺好哈,你加油。”
想是这么想,徐明隗也知道自己没资格说白齐。
妖都能自己决定在什么时候分化成什么性别,自己没有偏好的,就根据伴侣的需求走。知道钟栗是Omega后,他兴冲冲分化成Alpha,还是因为白齐一句话才额外保留了生殖腔。
——“有百分之一的可能她癖好特别,至少准备个干净的洞给人操吧。”
咦?这么想,难道他还得感谢这头三俗老虎不成?
大脑里乱七八糟的思绪翻飞不休,徐明隗差点把要干的正事忘得一干二净,还是西堤酒吧大门迎客铃叮叮咚咚的清脆声响将人拉回现实。
一个带着古湘语柔美口音的声音传来:“这里是西堤没错……请问,向文玉向先生在吗?”
“诶?在在在。”
徐明隗转身,立刻抽了一口冷气。
这种级别的大帅哥?最好别让钟栗看到,太容易导致移情别恋了。
即便隔着整个店堂,妖怪的好眼力也让他看清楚来者长相美得有多不寻常,模特都不足以形容,简直得叫风神秀逸。
青年身量不高,一米七出头,穿着件暖棕色的长款针织衫和浅色棉麻长裤。他大概二十许岁,还染着刚走出大学校门的浓浓书卷气,双眼却透出种不自藻饰的稳重与温和。
外面太阳很大,他没拿包,衣襟处也没别墨镜,光滑而柔顺的长发在发尾轻轻束起,垂在腰际。
白齐绕出吧台,给徐明隗介绍:“他是向文玉特地帮你请来的,丹昭丹博士。”
停顿片刻,白齐转向丹昭,确认似的问:“你的跟脚,我记得是……”
“蟠龙,我算是蟠龙和人类的混血。”丹昭伸出手来和徐明隗相握,“目前作为教授在盂新大学教书,负责生物技术相关课程。”
“你……向文玉他……那个厌胜钱……”
徐明隗收回手,赶紧把嘴闭上。他很少和这种人打交道,丹昭和他习惯日常相处的妖怪朋友差别太大了。
生物学博士看起来不介意化蛇的笨嘴拙舌。他看了眼腕表,来到吧台旁坐下来。白齐问他要不要汽水或者啤酒,他说冰水就可以。
“两小时后我还有约。”丹昭抱歉一笑。“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就直入主题吧。”
“呃,不要紧不要紧。”徐明隗手忙脚乱地拿出厌胜钱串的照片递给他。
看到图片,青年的眼睛微微瞪大了,本就乌黑的瞳仁更加深邃:“这是道很古老的咒,也十分邪恶。”
“我看得出它不好,”徐明隗对他说,“但是不知道具体代表什么。”
丹昭放下A4纸,细白秀气的十指在桌面并拢,看起来像在措词。
“照片里的厌胜是用来以煞镇煞的。仅是我的猜测:死者或许是九阴之体,即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生的女性,且死得极为凄惨,这样死后才易形成鬼煞。”
他的指尖围绕绳结钱串画了一个圆:“这邪咒引鬼煞之力归于一处,旨在利用煞气压制另一人,或是某种妖魔,我不能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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