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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撞进去的那刻,颜西柳就觉得身体几乎已承受不住,肠道敏感得不停吸吮冰凉粗壮的假阳。他的脚掌蹭了一下地面,鼻腔中发出一点泣音。
“刚进去就不行啦。”祝栖迟唇角勾起,眼睛却没在笑,像两轮发着冷光的黑月。
颜西柳已不堪重负,手臂轻颤着,像垂死的天鹅般仰着修长的颈,一条腿却缠在女人腰上,将她向自己更深处推去。
祝栖迟抽出一截假阳,再强横地插回去,上面粗糙的结节一下一下压过前列腺,不顾肠肉缠绵的纠缠,只一个劲向更深、更深的地方顶,直到顶穿最末端的结肠。
“不……呃……太深了……”
男人徒劳地挣扎着,手腕和脖颈都挣出一圈一圈的深红。祝栖迟一手抓住绷得笔直的铁链,一手撕开昂贵的衬衣,开始掐拧颜西柳的胸乳。
“狗。”她冷酷地说。“你是我的狗。”
颜西柳被勒出一点气音,因窒息而双颊涨红,咽喉被压迫自然会产生痛苦,但这由身上人赋予的痛苦中又浸润着些许奇异的焦躁的渴望。
他的小腹肤色苍白、有着好看又深刻的人鱼线,中央却顶出一道长度不短的凸痕,一看就是体内含了什么极端下流的东西。肉穴啧啧地吮着假阳,发出淫靡的水声,润滑液因持续不断的粗暴挤压积出淡粉的、细小的泡沫。
祝栖迟甚至没有着重抚慰他的前列腺,只是无所顾忌地往深处顶,颜西柳就已经快要高潮了。
但她不允许。
“颜先生,你是不是被狗操过?”
祝栖迟抽出假阳,没有给他冲上顶点前差的最后一丁点刺激。
颜西柳被干得目光涣散,肩胛被墙磨得生疼,窄腰在龟头抽出时猛然一颤,再听到她的问题,不禁面露怯色。
“嗯……嗯。”
“什么品种的狗?”她接着逼问。“纯种还是杂种?要满足颜先生的话,得是大型犬吧。”
漆黑的瞳孔仿佛凝固了,祝栖迟看着里面一点点涌出剧烈的痛楚和愤怒,然后她将握在手里的跳蛋调至最高档,塞进合不拢的艳红肉洞,狠狠压向已经肿胀了一圈的凸起。
狗链哗啦直响,肩骨撞着床板,他的身体无需出声也能发出悲鸣。
“骚货,被狗都能干到高潮。”她伏在他耳边,满怀恶意地宣布。
颜西柳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嘶嘶抽气的声音,因为牙齿死死咬着下唇,很快,那里就涌出鲜红,好似这样就能掩盖他放荡地射精的事实。
他逐渐了解她脑子里盘桓不去的阴暗想法,那些扎根于本性的残酷獠牙。他试着接受。可每次到达接受的极点,她总能变得更超乎预料,且过分混账。
跳蛋仍抵在那里,震得祝栖迟手指发麻。她低头舔舐男人的唇瓣,将星点血渍卷入唇间,被血染红的唇立马被咬住,毫不客气地撕破,想从她唇上撕下一块肉那般竭尽全力。
“还没完呐。”她舔了舔嘴唇的裂口,微笑着说。
手握在铁链上的那一刻,一股深重的、连祝栖迟本人也要为之讶异的黑暗涌上心头。
只要她想,或许,就能将眼前这个世界上最痴情于她的人活活勒死。只要她想,就能在肉体和精神上同时虐待他。
这种权利,是颜西柳自愿自觉地拱手赠予祝栖迟的。她上辈子、这辈子都无法再忍受与此不同的爱了。
为了对脑海中盘旋的阴暗念头做回应,祝栖迟往男人侧臀处狠狠甩了一巴掌。
“爬起来,我要从后面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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