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伏在他肩头,用唇磨蹭他的皮肤,热热的鼻息拂在肉上。
震动棒的声音渐弱,替换的是她微凉湿润的手指,顺着温热的黏液钻进紧致的肉腔。
他不久前泄过一次,肠肉滞涩地绞在一起,被指尖叼住挑捻翻弄,颤巍巍绽开一条缝隙,容纳两指插入。
随之而来的力道顶得他双唇微张,银丝牵在唇齿间,旋即被手指撬得更大,顺着舌根的方向摸,几乎要捅进喉管。
吞咽声与咕哝似的泣吟含在一起,男人很快就失去发声的力气。她索求无度,一次最好吃到撑,最后他齿痕遍布的腰与背向上顶了一下,腿根抽搐起来,前和后一同吐出湿淋淋的浊液。
前端被她捏在手里,吐精不顺,慢悠悠攀到顶峰,沿途点燃一簇簇电击似的麻和痒,高潮被无限地拉长,拉扯到叫人难以承受的地步。
他攥住那只想要抽回的手,大脑犹陷落于昏昏沉沉的快意间,殷勤地磨蹭着细腻粉红的指尖,舔吻吸吮,直到它们因微微的痛痒而缩起。
一点晶莹的水色在那双很漂亮的桃花眼里闪烁,里面是无法掩饰的、纯粹而分明的感情。
“你听。”祝栖迟哑声说。
窗外有雨沉沉坠入地面的声音。
白日尚无雨的,入夜就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现在变成有一搭没一搭的雨丝,疏疏飘洒,频叩窗棂。
男人调转身体,将她整个人包拢起来似的拥在怀里,脚划来一条薄毯,披向她后背。两人皮肤接触之处慢慢凝聚出暖烘烘的热意,他轻轻抚摸她的发和蝴蝶骨,呼吸交错缠绕,唇齿相依,再分开,直到久久不褪的欲终复宁静。
少女在他怀里动了动,抻出一条汗津津的手臂,韧长的腿蛇一样缠着他。
颜西柳弯起眼,眼角现出迷人的细纹,深葡萄色的瞳仁里浮着一种倦怠而欣悦的餍足。
“想抽烟。”祝栖迟的小指勾住他的手指,蹭指腹浅浅的茧。
他低声闷笑,撇开她的手,抬腿踩进地毯。举止挺潇洒,可虚浮的前几步暴露了无力的事实。
一盒半空的大卫杜夫被丢进沙发。祝栖迟抽出一支,含进长长的滤嘴,就尝到上等烟草的苦香。又摸过被扔来的银制打火机,点燃前端,等了片刻,才冷馥的烟草香吞进胸膛。
她叼着烟,裹着薄毯,将通风窗开大了一点。
观影室里闪动着隐约的昏暗光亮。
颜西柳披着那件皱巴巴的黑衬衫取来一瓶葡萄酒,拎了两支高脚杯,搁在矮几中央。
他弯腰整理时,祝栖迟一边吸烟,一边盯着他错落着青紫痕迹的腿根,有几道微浊液体正慢慢往下淌。
那样的视线刺过之处,皮肤会泛起阵阵隐痛。她想连皮带骨把他拆吃入腹。如果不是碍于现实,他就接受了。
“下流鬼。”他说。
她眉峰一挑,含了一口烟,将暗蓝的烟雾喷向他胸口:“什么酒?”
“一九八五年酿造的罗曼尼康帝。”颜西柳用开瓶器打开木塞,将酒液斟进高脚杯。“算不上顶尖,酒窖不在这里。”
“算不上顶尖。”少女觉得好笑似的鹦鹉学舌,一点点将烟头拧灭。
她伸手去拿酒杯,被他轻轻挡住了:“让酒醒一会。”
等待的时间里,他讲了讲酒庄的历史,讲在法国大革命期间几经易手的葡萄园,讲他去夜丘特级园品酒和摘葡萄的趣事。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