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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构穗目露狡黠,身体贴到桌沿离郦御近了些,颇暧昧道:“我若是拼回去了,你怎么奖我?”
构穗的目光盯着他的身子,什么意思不言而喻。郦御丝毫不慌,直白道:“灯油燃尽前你若能拼好,御随你摆布。”
得了这话,构穗如打了鸡血,立刻撸起袖子拼起来。
郦御瞧她那急色的模样,无奈地笑了笑。
这两日构穗一直在雪山居那边忙活着垒院墙。还说猪圈必须完全还原,连猪食槽都要做一模一样的。因此两人这两日都没见面。他是想去帮忙的,她脾性倔,说一定要一砖一瓦都自己盖,这样才算履行了约定。
如此正直,倒显得他多管闲事。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他整日腰酸背痛。
谅构穗绝无在油尽前拼好的可能,郦御起身到了洞口。扒开长在洞前作为遮蔽的灌木,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雷暴依旧进行着,光是看着雷云就令人心悸。如此体量的紫雷群,若说是法神无意所为未免粉饰太平。立旗立了七个月,被发现一些端倪是不可避免的。
就是不知主公那边是否平安。上次往来信件是一个月前,说已搜寻至一线云崖的西南端。
西端比东端找到日升点的可能大许多……出于很多考虑,这一点他并未告诉主公。
七个月了,终于要找到了吗?
郦御发现此时的自己内心并无多少欢喜,反而萦绕着一股忧愁。
他明白自己的愁绪来自谁。
“呐,拼好了。”
身后的声音正属于他刚刚心中所想之人。回过身,女人右手心里躺着那把鲁班锁。
郦御微微吃惊,拿起锁来确认一番。除左侧面,其他五面皆无闭合不严、契合不佳的地方。这块锁确实拼好了。
“这般快?”他不由质疑。只因鲁班锁乃还原远难于拆解的一种锁。构穗拆得那么费力,还原却如此轻易,令他难以理解。
构穗不清楚郦御的心思,耸了耸肩道:“很简单啊。拆的时候怎么拆,拼回去的时候倒过来不就好了。”
她竟然说得如此容易!
虽然原理确实是如此,可寻常人拆得时候根本不会注意到自己是怎么拆开的。就算注意到了,要想把顺序完全逆转,再一步不差地拼回去也需要费一番功夫。
他来到洞口顶多半柱香时间,也就是说构穗半柱香多一点时候就已拼好了。
她何时这般聪慧了?还是说有其他异于常人之地?
构穗现在心思可不在锁上面。她也扒拉开灌木丛往外张望了一番,确认外面没什么危险后急切地把郦御按到了墙上,勾着他的脖子亲了起来。
“想死我了。”她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入郦御的衣服里抚摸他细滑的肌肤。不一会儿,两人皆是全身燥热,气喘吁吁。
亲吻够了便是轻轻啃咬他的身体,尤其是刚刚看呆了眼的方寸之地,构穗流连忘返,把鹤翅般优美舒展的锁骨咬吸得通红。
他的衬裤早被脱到了脚踝处,性器外露着,构穗不断地施加刺激。
前段时日她发现了一处好玩儿的地方——郦御的囊袋。他的囊袋软得像一洼水不说,摸起来他反应还特别激烈。得了趣,构穗每次做都要先把玩这里一番,操人的时候,也要不时地用臀蹭压那处,引得郦御媚叫连连。
两人现在做事相当契合,都知道怎么让对方舒服,一个劲儿地往敏感的地方搔弄,很快就干到了一起。肉穴吃着孽根,啪啪啪富有节律地用起来。
没过一会儿,郦御喊着背上被岩块蹭得生疼,构穗把他被猛烈的动作蹭落的狐裘拉上来,一只手攥着按到墙上固定好。
“骚货,还知道疼呐。”她淫骂道,下身从坐姿换成了单膝跪地。郦御的双腿被她分开曲起,她跪地的腿垫在郦御一只腿下,另一只则跨过去支撑在地面上。这个动作方便发力,构穗扶着郦御的肩头吭哧吭哧重新操起。
女人的喘息和男人的呻吟交织成淫荡的乐曲在山洞里回响激荡,不多时两人都出了第一次,可夜还长远远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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