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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看就够了吗?不想尝尝吗?”
“嗯……”他虔诚地嘬了一下,口感美到他控制不住地将整个乳儿含进口中,轻轻吸吮,乳尖一会像是要在口中融化了,一会似乎在涨大。
乌奇奇想推开他,反被钳住双腕,锁在背后,这个动作逼得她又向前挺出身子,把奶往他嘴里送,他吃得迫切,像吸了致幻剂似的,舔完一边又去含另一边。
好不容易松开了,双乳都是口水,亮晶晶的。秀托用掌心为她抹去这些不洁,温柔点着乳尖,按出一个凹陷,发动黑暗旅店。
“没错,就这样把她身子每个部位都锁起来吧。供奉在笼中。”
指头打圈滑过乳晕。
没收。
手掌捏扣住她的乳峰。
没收。
她在颤抖。身子逐渐被一片片黑雾覆盖,有股异样的唯美。
秀托不敢看她,将她转过身,光洁的背部和臀瓣的弧线令他越来越难耐,口干舌燥。
乌奇奇挣扎着想逃。最早被黑雾蒙住了双眼,脸上只有一只小巧的鼻子和仓促张张合合的蜜唇,她侧过头低声求:“不要,呜,放开我。”听着叫人心疼。
关押在笼中的眼睛在流泪。
秀托道着歉,吻住她,这次他无师自通,伸进舌头,笨拙地缠住她的,堵住所有的拒绝,只剩呻吟。
未经人事的身体有原始的欲望带领,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他像头畜生,硬挺的肉棒急急忙忙从后面去找那个温软的穴口,好像随时都能失控地冲进去,在双腿之间止不住地摆动。
她摇头,夹紧下体,不想接纳他,哭喊:“秀托,够了!好难受。求你了!”
不忍再听她沙哑着的哭声,秀托捂住她嘴巴,垂头在耳边哑着嗓说:“啊、我也好难受。求你了”
明明是在祈求她,却不给她拒绝的余地。紧紧钳着她的腰身,将肿胀和吐露淫液的龟头抵在穴口摩擦。
“呜,不”
娇喘的否决从他指缝中泄出。
黑暗旅店,发动。
没了小嘴,这下她只能从喉中发出哼哼唧唧的委屈声了。
仍旧保持从后面捂住她嘴的姿势,秀托含住她耳垂,呢喃:“小乌想要你。”
掀开衣袍,那根膨胀的肉棒丑陋无比,青筋狰狞围绕柱身,秀托很不喜欢,此刻更是要爆炸一样的发疼。
身体早就不受自己控制,需要她止痛,止渴。
应该是这里吧。将这根脏东西硬生生挤进去,被她绞得眼冒金星,第一次就这么憋不住地泄了。脑袋清楚了一些,啊,我到底在干嘛,随之那股黑雾弥漫,似乎也侵蚀了他的神志。阴茎在她体内又硬了起来,他试探地顶弄,爽到不能自己。
没一会男子就尝到甜头,掌握了性事。
一下下狠狠顶胯,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她被撞得不断弹开,秀托扣住蛮腰,失了智地从后面抽插,她无法说话也流不出泪,鼻翼翕动,只能连连摇头,喉中发出细碎的呻吟。
他挺动的速度飞快,窄小的甬道被操的扑哧扑哧。射了一回立马又想要。
他不时俯身虔诚地吻一下她后背,说声对不起,但胯间的动作毫不含糊。
卑微又野蛮。
叁只手提拉着少女失去力气的身子,调转她姿势,方便他操弄。
她下体滴淌着小穴装不下的白浊,周身黑雾涌动,像个棉花被掏出来坏了的娃娃。是他的提线性玩具。
“小乌、小乌、呃,哈!”数不清几次了,秀托呢喃着她名字埋在最深处释放自己,手握住她的,抬到嘴边亲吻。修长的手指伸进她指缝中,一根根仔细抚摸着,仔细收藏起来。
关锁在笼中的身体七零八碎,碎片逐渐拼凑成一个坐在当中的少女,绝望地握住栏杆。
提着鸟笼的男子对她卑恭地笑笑,遮上金色的帘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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