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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梨硬生生被舒临拉着上了一课。天蒙蒙亮的时候,她半梦半醒地靠着舒临的胸膛,咬住怀里的被子暗自发誓——这周!不对,这个月!她都坚决不要再和这个索求无度的男人睡在同一张床上!次日清晨,阮梨被一阵闹钟声惊醒。身旁的男人醒来,低头捞过她轻吻了几下。再睁开眼时,他已经站在床下,穿得人模狗样。阮梨意识还有些朦胧,坐在床上缓了一会,慢吞吞地掀开被子。直到,她从镜子里瞥见自己从脖颈向下到锁骨处清晰的红印时。阮梨崩溃了。搞成这个样子!别说穿着漂亮的小裙子出去蹦迪了,她连门都没法出了好吗?!“分居分居!”阮梨中气十足的怒吼在房间里响起,“舒临我要和你分居!!”过了许久,舒临略显敷衍的声音才隔着卧室门传进来。“快点收拾,你要迟到了。”阮梨:“……”—一晚没睡好加上大清早的起床气,导致阮梨整个上午的情绪都没不怎么好。在楼下吃过午饭,进电梯的时候刚好碰见程云心。见她捧着手里的文件一脸忧愁,阮梨问,“怎么了?”“烦都烦死了。”程云心摆了摆手,“让我整理上个月市场部的报表,两个小时就要给他,我怎么可能做完……”根本不用想就知道说的是谁。想到回去也没事情做,阮梨默默在心里编排了舒临几句,就陪程云心回到办公室帮忙整理资料。午休时间,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两人从工位上噼里啪啦传来的键盘声。狗男人。晚上压榨她就算了。现在连白天也不放过。整理到一半,阮梨下巴搭在工位的隔板上,十分幽怨地往总裁办公室的方向看了一眼,而后缓慢道,“你知道吗。”程云心忙着打字,眼也没抬,“嗯?”阮梨冷笑一声,继续说,“不管世上哪个国家,上司都是神经病。尤其是舒——”话音未落,她余光瞄到身后似乎有一道熟悉的身影朝她的方向走过来。空气忽然安静了。旁边的键盘声也在此刻戛然而止。在诡异的寂静中,阮梨缓缓抬眼,刚好撞上舒临看过来的目光。她咽了下口水,话锋一转,直起腰又一本正经地补充,“尤其是舒总玉树临风,温文尔雅,一表人才……”“和外面那些妖艳贱货都不一样。”“……”舒临静静地看着她,表情谈不上什么情绪。半晌,他冷笑了声,“阮秘书,来我办公室一趟。”你没勾引我?阮梨脚步停在总裁办门口,做贼心虚似的往四处打量了半天才按下门铃。结果玻璃门刚刚敞开一条缝隙。舒临就一把将她拉了进去,顺势托着她的腰,俯身将她抵在办公桌前。桌上堆叠的文件被她用手扫落到地面上发出微弱的声响。见她分心,男人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眸色沉了沉,“你好像对我有很多意见。”办公室的大门还敞开着。阮梨大脑一片空白,两只手无措地撑在身后,完全没了刚才在外面偷偷骂他时的气势。“不是的舒总,你听我解释……”“叫我什么?”她眼睛眨巴了两下,“老,老公……”舒临这才满意地眯了眯眼睛,另一只手缓慢地贴上她的腰线,轻轻摩挲了两下,凑到阮梨耳边低声,“再叫一声。”“……”对上他沉沉的目光,阮梨脑子一热,记忆顿时被拉回昨晚。舒临把她按在浴室的镜子前,贴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诱哄她叫老公的羞耻画面。几乎是一瞬间,她脸颊连着耳根都烫了起来。“你知不知道这是哪儿!”阮梨瞪大眼睛,“精虫上脑了是不是!”看她张牙舞爪的样子,舒临好笑道,“在办公室不行。”他下巴搭在她颈间,连胸腔都跟着轻微震动,“出了办公室就可以?”阮梨皱眉,伸手勒住他的脖子,威胁道,“你要是再敢——”话还没说完,外面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她警惕地从舒临怀里探出头,往外看了一眼。这一眼看过去。“哗啦——”程云心手一抖,怀里抱的文件撒了一地。阮梨也跟着一抖,双臂下意识环紧舒临的脖颈,将头深深地埋进他的胸膛。空气陷入死一般的沉寂。舒临没动,只是侧身把阮梨往怀里按了按,腾出手在触控板上按下关门键。“对,对不……对不起!!”程云心懊恼地闭上嘴,转身像个无头苍蝇似的推门就躲进了走廊另一头的茶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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