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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灌抬头,“旬哥,你帮我上药就是为了不让我耽误明天的训练进度吗?”
旬骅无语地拍了下尤灌的头,“你要真不想让我帮你,我就走了。我回去还有自己的事呢,没空跟你墨迹。”
尤灌嘴巴撅起来,又丧气地垂下来,声音越说越小,“没事,旬哥你先忙你的吧。反正我不抹后背就行,在家的时候,那地方都是中医老头帮我揉开的。”
旬骅嘴角一抽,“脱衣服,趴那里,我给你揉。”
尤灌深吸了一口气,拉开拉链,把衣服脱掉了。尤灌的身材一如既往的很好,八块腹肌,人鱼线,腰身劲瘦蕴含着很强的力量感,每一块肌肉都像是雕刻出来的好看。
但是该有的旬骅自己也都有,倒没什么羡慕的,只是他的视线却不受控制的落到他的肩膀两侧。青紫的鞭痕从后背蔓延到肩膀上,看起来触目惊心。
旬骅眨眼吸气,“扭过去吧,我给你擦药。”
“其实也就是看着疼而已,其实我现在根本不疼了。”尤灌抿嘴笑了下。
“你要是不疼,那就怪了。”旬骅垂眸,睫毛颤了颤,不知道是心疼还是惊诧,“转过去趴那里。”
尤灌哦了一声,听话的转身趴在床上,头埋在枕头里。背部沟壑分明,结实的肌肉曲线优美,除了那些青紫到发黑的淤痕。
“你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吗?”旬骅忍不住问,眉头紧皱,“这打的也太狠了吧。”
枕头那里传来尤灌闷闷的声音,“我就是拒绝了联姻而已,我才不想和我不认识的女人结婚。我只想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
旬骅不知道他的语气为什么这么沉重,但还是揉了揉他的头,安慰道:“嗯,那我就祝你得偿所愿。”
旬骅说完后,把药膏摸到尤灌背上,但指尖刚触碰到尤灌的背部,下一秒,不知道尤灌怎么就转过身坐起来伸手握住了旬骅的手腕,眼睛亮得惊人,跟刚才动一下就抽疼的仿佛不是一个人。
他手上还有残留的药膏,旬骅看了眼被捏住的手腕,咬着牙一字一句说道:“你能不能改一改你这种毛病,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说,先上药。”
尤灌的表情中带着几分脆弱,头发也蔫了一样耷拉着,狭长的眼睛里带着微弱的光,仿佛下一秒他就要碎掉了,“旬哥,你有喜欢的人吗?”
旬骅动了下手腕,尤灌没松开,反而握得更紧了一点,他把旬骅拉近自己,眼底是迫切的想要探寻的渴望,“旬哥,如果是你,你会选择联姻,还是不顾一切也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我不知道,爱情太过理想化了,但生活是柴米油盐酱醋茶。”
尤灌眼里的光快要灭了。
旬骅有些不忍,还是年轻人啊,对爱情有太多向往,旬骅心里感叹了一句,还是安慰道:“不过,如果是你的话,或许和我不一样。”
尤灌松开旬骅的手,把头埋在枕头上,“反正不管用什么方法手段,我都想要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
“你在嘟囔什么,可别再突然起身了,”旬骅嘱咐了一句,手心的温热将药膏融化,心无旁骛地推开药膏。
尤灌把头死死埋在枕头里,双手攒紧枕头两侧,手臂上的青筋暴起,肌肉也紧绷着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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