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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过是些在紫微宫学艺的情景,彼时的凰羽刚刚因着长姐被带到从极深渊而自己无能为力而一肚子的火。自从跟着东华帝君回了紫微宫后,她虽说在其他课程上插科打诨,不过东华帝君亲授的剑法和术法课她却是上得分外认真。
这刚刚过万岁的小姑娘,并不知道自己真正来紫微宫的愿意,也不知道顺着这一事件的发展,自己今后会变成什么模样。
此番她满心满眼想着的,不过是要学好本领了去那该死的落霞海,从那群仗势欺人的蠢龙手里将姐姐抢回来罢了。她是如此的在意这件事情,是以学得那般努力,想来也是因为有天赋,虽说其他文史课程学得不好,但是在这两门课,尤其是剑术上,远超了她的其他同门们。
我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九韶:“你知道我的身世吗?”
显然九韶也没有在专心看那些场景,只是颇为疑惑地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云微帝后我倒是曾经在宴会上见过几次,我只听说云微帝后本是在东皇岛修行的灵仙,后来凤影帝君过东皇岛,两人一见钟情,凤影甚至直接带着云微回了凤栖山。你的那位母亲,曾是五族帝后里身份最为卑微和神秘的。如今瞧着东华帝君对她的称呼,想来她该是有不得了的身份。”
“你上次被梵清和燃灯佛祖带回来,也闯过佛塔的吧?”那一边,凰羽趁着月色还在院里练习早先学的术法,我看着九韶,问了一个先前有所猜想,但是一直没有问的问题。
“没有,”我本以为,他能这般了解这里,是因为不久之前才闯过,听到他短促而干脆的回答,倒是让我一愣。他看了我一眼,随即又接着说,“不过,几百年前倒是来过一次,来之前得了梵清指点,所以才对这佛塔有些了解。”
“你是那个时候知道自己身份的?”我其实是想问他这个,所以也没有太在意他的回答。
“不是,这佛塔里的幻阵,都是因着闯塔者的心念所动而形成的。那个时候,我记挂的倒是没你的这么多这么复杂。”九韶脸上染了一层淡淡的笑意,他的目光落在那个学艺的凰羽身上,是我许久未曾见到的温柔,他顿了顿,才继续说,“我的身份,我很早便知道,在遇到瑶衣前,我可是隔几个月就要换一颗心脏的。”
“知道这么多,为何从前还能活得那么自在?”那温柔那般刺眼,让我下意识地从他脸上移开了目光,只是看向别处。
“你怎知我自在了?”这问话让他笑出了声,他也不看凰羽了,只是侧头看了我一眼,却是没有等我回答,只是抬手指了指这幻阵中的景象,“你醒来之后,也听了不少对你一起的描述吧,大抵都是些敢爱敢恨,大大咧咧,六界无敌之类的。可曾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一面?”
“我不曾想到的岂止一面,我总觉得,如今的我就像是一张掉进了颜色混杂的染缸里的白纸一样,连自己都分辨不出自己原来的模样了。”他说起这个,我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情来,“当初逃婚去昆仑救你,其实是因为那被封在流霜剑里的凰羽求我,之后在昆仑外遇到魔尊,也是她找到了入昆仑之法,才让我得以从魔尊手里逃脱,落入昆仑遇到你。后来在洞里杀昆仑灵兽之后,是她以神魂铸结界护住了你我,所以,其实去昆仑救了你的人是她,不是我。”
先前在桑落那一层的时候,我虽然是因为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智才说出了那件事情,此番平静地告诉九韶之后,倒是觉得心中舒畅了不少。
“如此说来,到还要谢谢桑落了,若非他当年有次一举,我怕是已经葬身昆仑了。”听到我这话,九韶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只是带着几分感叹地说道。彼时,眼前已是换了场景,凰羽学成,出了紫微宫,闯从极深渊。
九韶说完,又转过去看那些幻境,我因着从前便梦到过这些,也不甚在意。倒是有些惊讶于九韶的反应。不过,既然他这样,我也不打算在这里再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只要一提到这个,我都会想到桑落。先前从那一层出来,我虽然极力掩盖自己的情绪,装作不在意,也不过是努力让自己先将那件事情放在一边不想罢了,因为我知道,若是去想,不说这佛塔,我连先前那层都出不去。
救潮音,苍梧落入魔界,东华帝君前来助其收魂。潮音死心,留在落霞海按照东华帝君交给她的办法替苍梧收魂。凰羽与东华帝君定下约定,若是她能收齐散落的忘忧花仙灵,他就实现她一个愿望。
那些过往一一在眼前呈现,凰羽收齐了忘忧花仙灵,去紫微宫,中剑。东华帝君出手相救,却是因为先前修复结界耗费太多心力,又着了紫璃的道,受制于人,治好凰羽之后,命人将她送回了梧桐宫,还留了话,说自己不会娶她。
“你现在的性子,倒是跟从前那般风风火火的大不相同了。”那些过往,我已熟悉,只是看着,抿唇不语,一旁第一次看的九韶却是环着手臂,看的分外有兴致。
说话间,画面已经转换到了梧桐宫。依旧是在大殿里,我抬眼望着殿外成片的梧桐林,那片葱郁的树林几万年来不曾有半点变化。彼时夕阳漫天,橘红遍洒,我甚至感觉到空气中浮动的暖意。
我侧头瞥了一眼九韶,总觉得他越发气定神闲,不由得撇了撇嘴:“瞧你这般清闲,可是看出这次阵眼在哪里了?”这次不同前面两个,我本以为阵眼会是东华帝君,可是这如今已是两万年前他被封之后,紫微宫的主人都换了一个人,这幻阵还没有停下来的打算,想来这次幻境竟然不是关于我那个师傅的么?
九韶还未开口回答,却是见着一个身披银甲的男子匆匆走了进来。走的近了,我才发现那是父君凤影,他银甲上还带着霜色,一副愁容,举目发现殿中无人,皱眉唤了一声“云微。”
稍时才见了白衣素裙的女子从内殿走了出来,再见云微的时候我愣了一愣,当初那个容貌清丽,风华正茂的女子,如今却是头发花白,那张精致的脸上也已是爬满了皱纹。
她身形颤颤巍巍,却是急急往凤影帝君身边跑来,就在她差点要摔倒之际,那银甲的中年男子身形一动,将她稳稳扶住:“没事吧?”
“怎么样了,凰羽怎么样了?”云微并没有回答他,只是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急急地问道。
“云微,她被魔君抓住了,你也知道,她会怎么样……”没有如云微那般惊慌,紧张。凤影帝君只是伸手环住云微,扶着她坐在了不远处的软座上,声音沉闷。
“救她啊,你们不是正在跟魔族打吗,以如今五族的兵力,可以打进魔界的吧,快去救她啊。”捕捉到了凤影眼中的一抹冷意,云微身子一颤,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音。
“云微,我们不能为了她一人的性命,而将其他人全部置于险境。”抬手为女子拭泪,凤影帝君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什么意思?”那颤抖着哭泣的女子身形一顿,随即抬手打开了那为她拭泪的手,冷冷看着眼前朝夕相伴的人,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
“几个帝君已经讨论过了,若是此刻为了救她而放弃全局,或许就没办法压制魔族了。我们不可以为了她,而不顾大局……”看得出来,说这话的时候,凤影帝君脸上还是带着几分愧疚的。这些话落到云微耳朵里,如惊雷一般炸开,让她生生愣在那里,半天回不过神来。
“连……连桑落都这般觉得?”愣了良久,云微才缓缓开口,声音有些支离破碎。
“天界二太子此番在渡劫,他与紫璃上仙都还在九重天。”凤影这般说,那云微的眼神一遍,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那希望的光芒也只是一闪而过,马上就被凤影的话浇灭,“即便是他在,我们也是这般的决定。你看护凰羽几千万年,如今寿数将近,也该放下了。”
“云微,你不欠他什么的,他都已经死了那么久了,何必还为他那般尽心尽力。”凤影抬手拂过云微已是花白的头发,叹了口气。
“你……”这次云微没有推开他的手,只是愣愣看着他,那双已经略显浑浊的眼睛里的神情变得越来越冷,“你从前与我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吧,说什么会和我一起共同守护她,不过是你将我骗出东皇岛的假话。虽说她不是你的女儿,可是,唤了你四万年的父君,这份情,你也该记着的吧。”
“云微,她也不是你的女儿啊,你在自己的孩子身上,可有多用过半分的心思?潮音和清霄才是你的孩子啊。为了那个丫头,潮音被困在碧落海那么久,清霄也常常因为她闯的祸事忙进忙出。你心里只记挂着那个丫头,可曾体恤关心过我们的孩子?”声音低沉,听得出来凤影帝君已是在刻意压制自己的怒意。
他直起身子,抬手搭在了腰间的剑柄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女子:“从前在东皇岛上说的话,都是我出自真心。我是真的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只是,这一次,我要顾及的不止是你我,若是去救她,要搭上凤凰一族的荣誉和性命,那就请恕我不能如你所愿了。这一次,我只是想保护自己的孩子罢了,我们的孩子。”
“……”他说完,大步离去,只留下身形娇小的女子愣愣地坐在椅子里,那双略带浑浊的眼睛里已无半分神采,只剩一片死寂。(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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