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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臭混着助兴的药味直冲她鼻中,小小的怀恩却恍然未闻,只乖巧地伸出双臂抱住了老太监的肩头,点了点头。老太监大笑了几声,痰液在喉头间颤抖,怀恩伏在他身上,小身子被震得一抖一抖的。待这震动的笑平复下来,怀恩伸臂搂上了他的脖颈,抱的紧紧的。她披散下来的头发就这样凑到了老太监的鼻尖,老太监忍不住深嗅了好几口,好香呀,这是属小女孩的甜香呀,他已经老去了,但抱着这个年轻的女孩,在她身上嬉闹让他觉得自己年轻了起来,再过几年,她会有紧致小巧的臀,柔软饱满的乳-儿,还会有他一碰就会淫-浪起伏的身体,届时他要……他还没有想完,思想就戛然而止,他臃肿的身子骤然倒下,直把怀恩摔了一个跟斗。怀恩顾不得疼,手脚乱地爬起来。九岁的她个头真的很小,干瘦干瘦的,像枯黄的柳条,可她的劲今夜出奇的大,她将这个被迷香迷倒了的老太监平铺在地上,将他的手和脚缚住。对了,缠住他双手的麻绳一定要系的紧紧的,因为老太监浑身都松弛了,只有那双常年握着弯刀的手仍有力量,做起事来干练利落,他的刀轻轻一甩,一个男人就变成了和他一样的阉人。一切都做完,怀恩抱起了枕头用力按在他的口鼻处,死死地压着。老太监在窒感中苏醒过来,开始本能地挣扎,可惜早已手脚被牢牢缚住。原本他的力量要对付一个一个面黄肌瘦地小女孩是足够的,可今夜的怀恩不知哪里来的力量,就猩红着眼,死死地按住压在他口鼻上的枕头,她羸弱的双臂今夜是那样的有力量。终于老太监不挣扎了,像一条彻底渴死的鱼,可是怀恩不敢放手,仍死死地按住。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卸了劲儿,整个人瘫倒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她甚至不敢把枕头拿开看一眼老太监的死相。怀恩瘫坐在地上,眼睛盯着虚无的一点,慢慢地喘息着,突然,她瞪大了双眼,喉咙被人死死地扼住,是老太监,死死地扼住了她的喉咙,她的喉咙间开始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意识一点一点地消散……睡梦中的怀恩猛然惊坐起来,身后冷腻发寒,她环顾一周确定只是个梦境人才渐渐平静下来。她已经许多年没有做过这个噩梦了。她揉了揉发胀地额角,回忆着今晚三喜同她说过的话。“怎么?怕了?怀恩你也有今天!”“三日后戌时,西南角的竹林来找我,否则你便等着身份暴露,死无葬身之地吧!”……怀恩起身下铺,倒了口冷茶灌了几口,人才清醒了几分。或许事情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糟,三喜若真打算揭发她,也就不会约她见面了。只看三日后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大钟寺坐落在青山之上,夜色之中,白日里的喧闹与钟鸣尽数敛去,只静谧地屹立在青山上,威严而庄重。后山处,上了年生的青松密密匝匝地围拢着一间小小的屋舍,舍内透出些黯淡的光,其间隐有喁喁低语的人声。绣着金钱宝相花的锦被被重新被拉扯,盖在在交颈缠绵的两人身上。一场云雨过后,皇后刘氏偎在临安王朱允朗胸膛之上,身心愉悦满足。她空寂了许久的身体某处终于再度被填-满,此刻像是吸饱了水的娇花,妩媚天成。这女人呀,尤其是上了年岁的妇人,终究是要雨露滋养的,才可延长花期,开得久一点,美一点。“你巴巴地跑来京城作甚?别告诉我就为了给你那皇帝侄儿祝寿!有什么推脱不得的?也不怕趁你不在,江剡那狼崽子把你查个底掉!”朱云朗听着这小妇人埋怨却又担忧的语气,轻轻一笑,抚了抚她的发顶:“江剡那儿我自有应付,我不来皇帝才不放心……我不也为了见你。”刘氏横了他一眼,冷冷一笑。他低笑,在她乌发间深深吮了一口,“还气着呢?”刘氏嗔他一眼,“你那宝贝儿子总给我没脸。”听这一句,便知她被安抚了下来,他笑嘻嘻地往她小嘴儿上一咂,“你呀你,真是越活越年轻了,竟同个孩子计较上了。”刘氏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心里却十分受用“年轻”这两个字。“你的人也给他使使,咱们都是为了大计,有朝一日大计既成,咱们何必再做这露水鸳鸯,同那牛郎织女一般,一年也就可怜巴巴的几次相会。以后便可长长久久,日日欢好了。”“去!谁要同你日日欢好!说不定届时你已如那老黄牛般犁不动地了,我便带着我的熙儿重新找个年轻力壮的好面皮逍遥去!你便同你那难缠的儿子过去吧!”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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