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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打了招呼:“好巧啊,你在这学习呢。”白倦点点头,继而又一脸严肃地低头看起了书,心里却在想:江倾晏也已经到了这么用功的地步!江倾晏坐在他正对面,却也并不问白倦为什么一天都躲着自己,只是依样画葫芦。白倦拿出什么书,江倾晏就跟着翻开;白倦动笔,自己也跟着动笔。两人莫名其妙地互相拘谨了起来,坐了好半晌,江倾晏才发觉阅览室的空调没开。白倦道:“开了会困,不能太暖和。”江倾晏:……是我大意了。自己不过随口一说,白倦就这样记上了。但看着白倦明显冷得微颤,江倾晏心里怪不是滋味的。江倾晏看不下去,还是起身去开了空调。白倦也并没有阻止。空气一寸寸地回暖,小小的空间里落针可闻,白倦白天用脑过度,此时看了会书,逐渐犯起了困。他此时只觉得眼前的字密密麻麻,看得人眼花。精神略有些昏沉之时,他暗暗地偷瞟了一眼对面的江倾晏,人家精神奕奕盯着书看,笔刷刷地动着。白倦揉了揉眼睛,现在这情况,他俩仿佛真是灵魂互换。不是自己催着江倾晏学习,反而是江倾晏不断地督促着自己。这样怎么能行?!可是困意一旦涌上,就很难抵抗。白倦摘下眼镜,疲倦地起身准备去厕所洗把脸清醒一下。对面的江倾晏也将椅子一推:“你要走了?”白倦合上书页:“我去下厕所。”江倾晏闻言重新坐下:“哦,去厕所啊。”等等,去厕所?白倦步履匆匆,正巧碰上了晚自习年级巡视的教导主任,白倦恭敬地打了招呼,老师也认得他,于是也对他微笑着点点头。白倦刚要进厕所,却发现身后传来对话:“好啊,你小子又翘课?正好被我撞上了吧!”江倾晏:“没,我就上个厕所。”“嗯,上个月周四晚上你翻墙之前也和我这么说的。”老师完全不信江倾晏的解释,可见江倾晏其人已毫无信誉可言。他们一中实行的是罚单制,每次违纪都会扣分开罚单,分扣到一定程度就会被处分。江倾晏看教导主任正要熟练地抽出扣分单,他按住:“真的,我不干坏事好多年了。”白倦从来没有被扣过分,可江倾晏则截然相反,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罚单富人,也是第一个集齐了全年级老师的签名套的。白倦见状想着还是替江倾晏解释一句,于是他折返了回来。“老师,是真的。”白倦道,“江倾晏刚刚一直在我对面学习呢。”白倦推开阅览室的门给老师看:桌子上是两堆书,靠右的桌面很干净,是一座矗立的小书堆;而另一边则乱七八糟,书叠书仿若倒塌的多米诺。老师自然是相信白倦的,可是江倾晏这一脸不稳重,甚至还隔着自己冲白倦挤眉弄眼的,反而让他心生动摇。更何况前些日子他可也抓过不少躲在阅览室玩手机打游戏的学生。于是他一拍江倾晏的裤兜,拍了个空。“真是在学习。”江倾晏将空空如也的两个兜拉出来。教导主任危险地将小眼睛一眯:“怎么不在教室自习?”他背着手进去检查。“这里更能专注一点。”白倦回答。一般来说,晚自习期间学生是不允许待在阅览室的,但那些规矩是定给一门心思钻空子干坏事的差生的,白倦等优等生自然是在限制之外的。老师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于是略做交代:“嗯,好好看书。”他正要出门,却发现江倾晏笑着对白倦竖了个大拇指,似乎是有什么密谋。鉴于江倾晏劣迹斑斑的前科,老师又杀了个回马枪。他将江倾晏那一边的书挑开,二十年的教师经验修炼出来的直觉,让他觉得手机应该藏在了这里。一本又一本,主任将书挪开。手机没找见,一张白纸却出现在视线里,老师拍着它询问:“这叫学习?”严格来说,这不是张白纸,而是一张作文稿纸。最上方是一段材料,材料后要求考生以“雕刻心中的天使”为命题进行写作。但是稿纸上啥字也没有,反倒是用签字笔信手涂鸦了一张脸。这脸五官还没有画完,但已经初具形态了:画中人戴着眼镜,软软的发丝垂下,背挺得很直,嘴角微微翘起……老师把这纸捏在手里问:“你画的?”江倾晏不以为耻,反而问道:“老师我画的怎么样,好看吧?”老师:“画画得倒是不错……扯哪去了!但是!在作业上乱涂乱画,这我也得给你开张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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