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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叶树摇了摇头。
“是你不知道它的名字,还是它的名字叫做不知道?”顾念尘接着问。
叶树笑了,“我不知道它的名字,听别人吹过,听多了就自然而然地吹出来了。”
“哦这样,谢谢你。”顾念尘似乎有点失望。
叶树没有说谎,他确实不知道自己吹的曲子是什么名字,他的口琴是爷爷教的,这首曲子是爷爷经常吹的,他曾问过爷爷曲子名,爷爷说没有名字,他随便吹吹玩的。
“那我们可以给它起个名字啊,叫《不知道》或者《随便》怎样?反正爷爷你是随便吹的。”叶树记得当时年幼的他这样问爷爷。
“名字只是个代号,有没有又有什么区别,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好了。”后来叶树就叫它《不知道》,只是这样的故事他不怎么想告诉其他人,他不想在外人面前提起爷爷,就好像新年的孩子把新玩具藏起来不想被别人知道一样。
“它没有名字,你想叫它什么就叫它什么吧。”叶树看着顾念尘的侧脸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说。
顾念尘转头看向他,有一点点地惊讶,“原创?那你能再吹一遍吗?我可以录个音吗?它真的很好听。”
叶树稍微挑了一下眉,“累了,不想吹了。”
顾念尘也觉得自己的要求有点无理,他和叶树就是一节课的同桌关系,自己还在车站拒绝了他的拼车,不答应是正常的。但知道归知道,该尝试还是要试一下的,更何况他觉得叶树人很好,虽然没怎么接触过,就是莫名地有这种感觉。
“行吧,不过你得帮我个忙。”叶树本来就是逗一下顾念尘,他还没吹过瘾呢。
“什么忙?”
“很简单,就是每周的数分课你帮我占个座,我不想起早。”
“可以。”顾念尘点了点头。
叶树于是又吹了一遍曲子,顾念尘坐在他旁边,拿着手机录音。旋律很平稳,大部分都是中音,但真的很好听。
顾念尘仔仔细细地听着,生怕漏掉了一个音符,熟悉感还是慢慢向他心里袭来,但他不记得自己以前听过这首曲子,可能是听过类似的吧,他这样对自己说。
舒缓的旋律像躺在一片大草原上吹着风看着云,很舒服惬意,但又仿佛偌大的天空偌大的草原只有自己一个人,孤独感夹杂其中,到底是快乐还是忧伤分辨不出。
叶树吹完,顾念尘保存录音,输入了“小树”这个名字,叶树没有注意到。
曦园只有他们两个人,池塘里的鲤鱼时不时地跃出水面,在夏夜里跳舞。
沉默了一会儿,叶树问顾念尘,“你是来吹风的吗?”
“不想待在宿舍,出来走走。”
彼此间又陷入了沉默,两人似乎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但就这样似乎也不错。叶树又吹了两首曲子,顾念尘静静地听着,他没有想到口琴曲会这么好听。
“我要回宿舍了,您请便。”叶树吹完曲子,歇了会说,顾念尘点了点头。
叶树回到宿舍时,付哲和石嘉扬还在开黑,见他回来了要拉着他一起,叶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准备洗洗澡就睡觉,明天去堕落街看看兼职的事情。
顾念尘在叶树走后,听了几遍录下的曲子便也回去了。开学这么长时间,他和室友们说的话加起来都没有今晚和叶树说的多。
室友有时故意找他说话,他也是能点头就不说是,能摇头就不说不,能用动作代替的他不会用语言说。渐渐地,室友也不找他说话了。果然看见他回来,三个人没有任何反应,像是他不存在一样。
顾念尘觉得很多话没必要说,他不是一个活泼的性格,待在自己的茧里让他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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