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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把这当作一场梦,从没对他提起过。要不是双安拿了一张「爪印梅花图」来同我说找到了宝藏,我和景晏或许真会以为,这是一场梦吧。番外:江月何年初照人从前,大家叫我,都是叫元元。那时候,我还在九王府里当丫鬟,当然,比普通丫鬟好一点,我是通房丫鬟。不过,这个「好」也不是我说的,都是她们说的,至于到底好在哪里,她们没明说,我心里却明白——好在我不光白天伺候人,晚上也要伺候人。可她们哪知道,景晏这人很难伺候,白天难伺候,晚上,那就更难伺候了。她们都觉得景晏好看——给他做妾,总比给那七老八十的土财主做妾要强得多。的确,我也承认,景晏模样非常不错,我倒不算太亏,可要真论起来,我还觉得是他赚了呢!我可从没到迎春楼里喝过花酒!有好几回我都跟丫头们说,这份「美差」,你们谁喜欢,谁揽走就是了。这话原先我总说,后来就再也不说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不说的呢?真要问,其实我也记不太清,好像是从我惹了祸,他在皇帝面前挨了打开始,又好像是从他娶了晚芍开始,仔细想想,好像还要再早些,或许是从他一次次看穿我的小伎俩,却又一遍遍纵容了我的时候开始,就不再说了。景晏总说,我肯定早早就喜欢了他,还不肯承认。这话本应该是我对他说的,一直没说,只不过是给他留着面子,他还在我面前装大尾巴狼!后来,大伙也不叫我元元了,我是景晏的一个妾,还做了侧王妃,是个很体面的妾。叫什么的都有,丫鬟奴才们叫我元元主子,莫候说我是金丝雀,晚芍最可笑,原本是一口一个贱人,这会儿居然改叫了姐姐。只有景晏不变,从始至终,还叫我元元。他这人特别爱叫我的名字,几乎是每说一句话,都要叫上我一次,有时一句里面,要说两三次,偏偏又很深情,一声一声,往我心尖儿上淋春蜜。可我最记得,还是那天夜里,我们两人狼狈地委坐在地上,身边的包袱散落在地,金条金叶子掉出来,都没人管。旁边还有刀,寒光闪闪。谁不怕刀?景晏怕,我更是怕。可是那一天,刀就摆在我们身边,我们都不怕。那天,他对我说:「元元,你问本王今天开不开心,开心,开心,有今天就够了。」他这人真是没一句真话。一天怎么够呢?我们这么苦,一天,一天怎么够呢?他还说,等中秋,会带我去看花灯。这句就顺耳多了,他说了以后,我就牢牢记在心里,每天数着日子盼中秋。对于景晏,我从不敢盼厮守,只敢盼一盼朝夕,盼老天恩惠,赏赐我们一个中秋,好供余生回味,总是团圆过的。想不到,老天对我真是仁厚有加,赐我一夕团圆,还赐我一生不离。每当我说起天地神佛,景晏总是不屑,他说他不信这些东西——真有神佛又如何?神佛如此不肯善待他,他也不会敬神佛。在我的记忆里,景晏一生拜过两次菩萨,一次是在我生双平双安兄妹俩的时候,还有一次,其实就是那年中秋。那年秋夕很美,夜如倾墨,一轮明月挂在天际,像是唾手可得。灯也好看,有猫儿模样的,牡丹花模样的,鸟笼子模样的,琳琅满目,映着行人的笑脸,热闹非凡,恍如白昼。景晏对我说:「元元,你喜欢的,我都买给你。」可我想要的不是这些能买来的花灯,伸手一指,我悄悄对景晏说:「王爷,瞧见那边小楼上,软帐子里,姑娘挑着的那盏灯没有?我就要那个。」他顺着我的手望过去,轻轻笑了一声,又回过头来看着我:「元元,你可知道这小楼是什么地方?」我笑嘻嘻地凑上去,用下巴去蹭他的肩膀:「王爷,别说我识字,就是不识字,大名鼎鼎的迎春楼,谁人不知?」他于是伸手来捏我的脸:「知道,你还敢让我去讨那里的灯?」「您可是老主顾,摇钱树,您的面子多大呀,讨只灯算什么?」我脸上虽是笑着,可语气,不可谓不是阴阳怪气。景晏于是问我:「元元,你是不懂规矩,还是在使小性子?」我还是笑,赖皮赖脸地对他说:「迎春楼的花魁姑娘要为自己觅婿,听说这些年攒下了许多嫁妆。若谁有意,便上楼去,在帐子外自报家门,也让姑娘看看样貌,顺眼了,把手中花灯相赠,就算是抱得美人归。」景晏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规矩你都懂,还让我去要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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