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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互相行了礼,阿珩将此间发生的事情粗粗说了一番,田荣贩卖女子的事情万大人也是知道的,他是实在不想接这个烫手山芋,可来都来了也没办法,抬起袖子擦了擦汗,试探着说:“这吴氏既然已经卖给石家了,那就是石家的人,石家一口咬定是自裁,这又没有苦主,不知杨先生叫本官过来是?”
阿珩还未开口,穆惜月说:“谁说没有苦主?吴氏虽卖给了石家,可她亦有父母家人!一个大活人不明不白死了,大人难道不该好好查查吗?”
万大人瞧着穆惜月面生,惴惴不安地问:“这位是?”
“你不必管我是谁,先将人挖出来仵作验过了再说!”
万大人面如菜色,这任谁都知道此事必有蹊跷,好好的一个姑娘来石家不过半月就莫名其妙地死了,肯定不是石氏夫妇说的那么简单。可事情牵涉田荣,陛下已经开口让把田荣放了,况且石家确实有身契在手,再纠缠下去怕是哪方都不讨好,便小心地说:“人已经入土为安了,贸然挖出来怕是对死者不敬,再说了,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女子……”
“一个无关紧要的女子???”
穆惜月眼中的怒火简直要喷射而出,她强忍着怒意说道:“大人身为一府堂官,掌京畿治安,便是如此办案的吗?”
万大人见此人言行步步紧逼,也有了三分怒意,别说杨珩远了,称他一声杨先生是给穆王府面子,就是穆长清与穆霁对他说话也留三分颜面,这又是哪里冒出来的毛头小子,敢这么对他大吼大叫!
正欲发作,只见穆惜月手一扬,束发的玉簪随手而落,一头乌黑的秀发倾泻下来,衬得一张脸如玉般白皙清透。
“女子又如何?我亦是女子,今日我便要为同为女子的吴氏讨个公道!挖!”
穆惜月的声音萦绕在这一堆大大小小的土包之上,一众衙役侍从皆是面面相觑,见一个清秀的少年郎突然就变成了女子,万大人也有些反应不过来。
穆惜月见没人动手,红红的眼眶里盈上了一层水气,她眨了眨眼睛,忍下了那夺眶欲出的泪滴,说:“好,我自己挖!”
万大人一惊,突然开了窍,一个女子女扮男装出现在乱葬岗这样的地方,还要做出挖人坟墓这样的事情,旁边还有杨珩远跟着,除了穆王府那位惊世骇俗的穆郡主,这世间哪有第二个女子会如此这般!
当即跑上前去拦在了穆惜月身前,着急地说道:“下官不是此意,绝非此意啊!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挖!!”
得了命令的衙役叫上石家跟着过来的几个侍从,几下就将一个小土包给刨了开,没挖多深便出现了一具用破席子裹着的女尸。
女子身着白色中衣,身上大大小小的血污已经变成了黑色,头发散乱着,全身上下没有一件首饰。肌肤已经腐烂,看不清楚原来的面容,可通过轮廓还能大致判断出是一个娇小可人的美少女,穆惜月与她素不相识,可是此刻却仿佛能透过这具静止不动的躯体想象出她生前跑在乡下小径上时有多灵动。
草席被揭开的时候散发出了难闻的味道,众人都散开了,只有穆家的四个人站在尸体旁边看着这个可怜的女子。
待了片刻,阿珩将穆惜月搀扶开,又将目光投向了万大人,后者被盯得直哆嗦,忙跑过来说:“杨先生放下,下官这就将吴氏带回去,让仵作好好验过!石家的人也一并带回去审问!”
穆惜月问万大人要了四匹马,两拨人就此分开。
四人骑马来到了芙蓉县,这芙蓉县是京兆府辖下的一个县,下面又分了很多个村,要找到吴素云的家里不容易,四人一商量来到了芙蓉县县衙。
赵县丞是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面容清癯,一股书生气。听了四人的来意,倒也没说什么,命主薄调出了一份案卷。
原来吴素云的母亲秦氏在去岁腊月女儿被“买”走后就来县衙告过,可一来吴素云的爹吴老头已经签了女儿的卖身契,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二来赵大人只是个县丞,他不是没有查过,可身契上的买主不是本县人,他再查下去也是力所难及,这桩案子就被搁置了下来。
赵大人见来的四个人皆是气宇轩昂,又是从京里来的,吴素云的事情他不是不想管,实在是无能为力,此时见这几个人有意插手此案,便说:“四位既不愿表露身份,赵某也不多问了,几位能来到此地想来已经有了眉目,赵某虽人微言轻,可若有用得上在下的地方一定义不容辞!”
几个人又在县里衙役的带领下找到了吴素云的家里,吴母秦氏正在小院里浆洗衣裳,见官府的人带着几个人来了,忙奔到门口给赵大人跪了下来。
穆惜月看这秦氏不到四十的年纪,头发竟已经花白了,面容苍老,一双眼睛泪眼婆娑,开口就问:“赵青天,我家素云有消息了没?”
赵大人忙让人将秦氏扶起来,穆惜月看到这一幕有些哽咽,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
秦氏抹了两把眼泪,让人进屋里坐。破败的小院里只有三间土房,院墙边一个简易的秋千架被一阵风吹得微微晃动。几人跟着秦氏进到屋里,屋子狭小的都容纳不下那么多人,几个衙役便在外间侯着。
穆惜月进屋才看到床上还躺了个人,正准备问,秦氏看到穆惜月往床上看,一下又跪了下来,哭道:“大人,请为草民一家做主啊!腊月底的时候家里闯进来了几个人,说要带素云去过好日子,我们不同意,那几个人就说要把素云买走,我家里穷是穷,可还没有想过要卖女儿,那些人见我跟她爹都不同意,强行拉着素云便走!他爹追了上去想把素云抢回来,那些人就把她爹打伤了,拉着他的手按了一个指印,最后扔下了几个铜板就把素云带走了。她爹被打伤了腿,现在还不能下床,老爷啊!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啊!”
穆惜月看着跪在地上声泪俱下不断磕头的妇人,她已经说不出来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了。玲珑上前又将秦氏扶了起来,吴老爹闻言也从床上爬了下来,一头栽在了地上,可他不顾疼痛,说着和秦氏同样的话。
阿珩兄妹好不容易将吴氏夫妇安抚好,穆惜月说:“你说他们让你按了手印?按了什么手印,那张纸可还在?”
秦氏忙道:“在在!按了两张,他们拿走了一张,留下了一张。”转身从一个抽屉里取出一张纸,穆惜月打开一看纸里还包着五个铜板,开始还不解,往纸上一看气得一掌下去都快将小木桌拍烂了。
“你可知道这张纸上写的是什么?”
秦氏连连摇头,哭着说:“我跟她爹都不识字,那些人让她爹写名字,她爹不会,就抓着他的手蘸着血按了手印。”
玲珑与阿珩接过去一看,见纸上写的是吴素云的卖身契,说的是吴老爹以五个铜板的价格将女儿卖给了一个叫郭二强的人,“双方同意,银货两讫,事过无悔”,下面是吴老爹已经发黑了的血手印。
“真是岂有此理!”玲珑恨恨说道。
穆惜月馋着秦氏坐了下来,想了想,还是缓声说:“对不起,素云已经不在了,我知道你们二位会很难过,可抓走素云害死素云的人还在逍遥法外,我想请你们出面,帮素云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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