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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秦烺清楚这表妹的脾气,就算是故意使性子,也得顺着她,当下只好吩咐船主安排。谢樱时也就是随口一提,并没什么兴致,说完之后就自顾自地倚在栏边看景。今晚几乎没有风,对岸街市的倒影在江水中凝止如画。她目光有意无意地望向那座倒竖的楼阁,不经意间看到一个颇为眼熟的侧影。谢樱时一怔,凝眸望过去,果然在顶楼半开的窗内看到一个黑袍如墨的人,旁边还有名妆容浓艳的女子陪侍。两边相隔并不太远,几乎连容貌都能看个大概。她确信没看错,那男子可不就是狄烻!一股莫名的恼怒涌上来,她一咬牙,随手将满把瓜子都砸向了江水里。“怎么了,怎么了?你先莫急,那几个胡儿还在后面那条船上,马上就过来了。”秦烺以为她在发脾气,赶紧挨过来安抚,随即发觉她眼神不对,也探头往对岸望:“瞧什么呢,有认识的人?该不会是你耶耶找来了吧?”谢樱时没答这话,挑颌反问:“那边是官家教坊,没错吧?”“没错,我之前去过一回,里面也就那么回事,不过有个头牌名叫云裳的,倒是傲气得紧,轻易不陪客,我都出到十万钱了,她居然还不愿开门相见。”秦烺像对那次闭门羹仍然耿耿于怀,不由啧唇叹息。谢樱时听得一呵,目光不离顶楼那扇窗内的人。什么从不续弦纳妾,心思全都用在战阵上?什么世代忠良的门风做派?说得比唱得好听,原来都是欺世盗名的鬼话,瞧那副泰然自若的熟络样子,分明就是里头的常客!论起来,和那个皇甫宓简直是一丘之貉。她端起琉璃盏,将里面的葡萄酒一饮而尽,跟着拍案而起。“青楼里的女人还敢这么大架子。好,咱们再去瞧瞧,这次我保管一文钱不用,便让你见着她!”.谢樱时凭着一股子义愤,拉上秦烺下船过江直奔那座绣楼。进门挥退上来闻讯伺候的堂倌,风风火火地就往楼上冲。“我说你慢些可好……跟十万火急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赶着去捉奸呢。”秦烺一路跟着她跑,这时有点上不来气。可不就是捉奸么?“少啰嗦,今日非撕下他那张假模假式的脸皮不可!”谢樱时脚下“蹭蹭蹭”地踏着台阶,半步不停。“人家怎么得罪你了?又没真娶皇甫宓过门,正经连姨丈都算不上,你这是操得哪门子心?”秦烺一脸莫名其妙地继续发牢骚,话没说完就被她一个凌厉的冷眼瞪了回去。“我为我阿翁不值成了吧?栽培了这么多年,就栽培出一个上青楼耍威风的英雄,他姓狄的不要脸,阿翁可丢不起这个人!”秦烺:“……”谢樱时不再理他,暗地里咬牙切齿。之前还念着他在朝里受委屈,求着姑母向太后进言,筹备粮草军需以解边关燃眉之急。他可倒好,跟没事似的,居然还有闲心来逛青楼,真是瞎眼看错了人!一路上到顶层,稍稍喘了口气便径自过去拍门。三声一隔敲了几遍,门才吱呀打开半扇。一名褐发碧眼的冗髯汉子露出半个身子,目光微寒地朝外探视,见是两个锦衣华服的“少年郎”,不由一怔,眼中的疑色也更重。“二位是什么人,来此何干?”谢樱时有点没想到守在这里的还是个胡人,但也没在意,表面上一副正色凛然的模样,傲气地挑了挑下颌:“去回一声,就说我们有紧急要务,请狄将军立刻相见。”“哪里的要务?符节印信何在,可否明示?”谢樱时早料到对方有这么一问,面不改色,上身朝前探了探。“冲锋之势,有进无退,陷阵之志,有死无生,军令如天,忠勇为德。”这是天德军的行军切口,她自小便记得,寻常外人却不知晓,这时候说出来,那胡人汉子果然一怔。谢樱时要的就是他愣神的这下,飞起一脚猛地踹开门,从他眼前轻巧地闪身掠过,闯了进去。“站住!”对方察觉中计,立时追上来。谢樱时却早飞身窜起,越过宽大的座屏,落进内厅。那里面没有其他宾客,也没有琴乐歌舞助兴,正中的席案更是素净,只有一只架在小炉上的茶釜和几只陶盏。狄烻盘膝坐在案后,那张沉肃的脸上微带着一丝轻松,看清来的是她时,眼中闪过诧异。被人撞破好事,那副假正经终于装不下去了。谢樱时唇角挑起笑,目光转向正在旁边给他斟茶的花魁云裳。抛开稍显浓艳的妆不说,这女人倒也有几分清婉动人的姿色,看不出多少欢场女子的风尘气,反而有种出身官家的雍容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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