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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怎样?”“我……”谢樱时不由语塞。她也不知道自己想怎样,甚至不清楚自己这么找来,究竟又想从他口中听到些什么,才会觉得称心满意。谢樱时心头砰跳,走近两步,试探着伸手去拽他的衣袖,见他没推开,胆子又大了些。“能不能……多陪我一会?再说,刚才那话你还没答我呢。”他没有随她的牵扯动弹,随即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微叹:“快歇息吧,明日安排送你回中京。”言罢,拂袖转身。“你等等,等等啊……”谢樱时不甘心,没等追上去,狄烻已走出屋子,反手掩上了门。桃花流水话没说清楚,还被不上不上地丢在这里。谢樱时满腹郁闷,根本睡不着,一直抱膝坐在窗边发呆。夏日的清晨来得早,似乎并没过多久,外面的天光就泛白了,日头冉冉托起崭新的世界,像迫不及待地要开始宣泄无穷无尽的光热。以狄烻的脾气既然说出送她回去的话,就端然不会改主意。况且这会子姑丈那边肯定也已经发觉了,派人找来只不过是迟早的事,到时候还是一样要走。她不想回去,可又能寻个什么借口留下呢?没多久,就有店伙送了早膳和洗漱的热汤进来。谢樱时依旧没什么胃口,只洗了把脸,把自己拾掇了一下。心里巴望着赶紧看到狄烻,但又怕见他那一脸肃然毫不犹豫要把自己送走的样子。又过了一会子,外面响起叩门声。她兴冲冲地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刚要过去,忽然发觉额角有碎发散出来,慌忙叫声“等等”,跑去拿洗脸水抹顺了,重又归拢到巾帽里,这才匆匆过去。开门瞧时,等在外面的竟是阿骨。谢樱时那抹甜润可人的笑僵在唇边,阿骨也是一愣,随即叉手恭敬道:“大公子以吩咐启程,娘子若收拾好了,便请下楼一道动身。”她“哦”了一声,失望地掩上门,背身倚在门板上心绪低落。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要刻意疏远到这个地步,连亲自知会一声都不愿意了。难道昨晚那番挑明心意的言语和举动当真让他觉得轻浮,因此生厌了不成?谢樱时砰乱的心一沉,蓦然觉得自己弄巧成拙,做了件天底下最傻最笨的事。……上马离开客栈,转几条街,在过了那座木桥,便算是出了市镇。狄烻和阿骨并骑在前,左右全是亲随护卫。这样的阵势和气氛让谢樱时更不舒服,一路都闷着头不吭声。狄烻也好像对她视而不见似的,仿佛队伍里面就根本没有这个人,只偶尔和阿骨交谈几句,说的全是些军府兵额,行营布阵的情形。她对这些事没什么兴致,本想从他们的话中猜出狄烻这次调任换防的地方,可惜听了半天一点蛛丝马迹都没寻到,更觉索然无味。就在这时,阿骨忽然朝狄烻身边凑了凑:“花奴那件事,大公子究竟打算如何安排?”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可谢樱时耳聪目明,在侧后还是听得清清楚楚。这个花奴又是什么人?莫非除了那个云裳之外,他还跟其他女子有牵缠?谢樱时忽然发觉,她对狄烻的了解其实极其浅薄。除了见过狄老夫人和阿骨以外,类似家世关系,身边还有什么亲近的人之类的种种情形,一点也不知道,真说起来,可能还不如旁边这几个身份低下的侍卫。这种蓦然生出的陌生感让她的心绪更加低落,却忍不住猜测这个“花奴”究竟是什么人。“在中州又呆不住了?”狄烻随口回了一句,听不出态度。“老夫人的信,大公子不也瞧了么?上头说得清清楚楚,三天两头的闹,没个消停,哭着吵着想念大公子你,非要来跟在身边,谁也劝不住。”阿骨笑叹了下,脸上有些无可奈何,试探着又道:“要不然,大公子这几日抽空还是写封信回家,好生劝慰几句,花奴平日里最听你的话,见着信八成就安分了,也好让国公爷和夫人放心。”谢樱时越听越是吃惊,隐隐觉得那个花奴好像跟狄烻从小青梅竹马似的,似乎还呆在国公府里。从没听说中州狄家养着女儿,也没听谁提过他有姐妹,这花奴是什么身份,似乎不用多猜度了。怪不得他一门心思要跟皇甫宓退婚,对她也不理不睬,原来早就心有所属了。“不必,想来就让他来好了。”正暗自气苦,就听狄烻又应了一句,轻笑中还带着一丝宠溺。好啊,她当面找过来,女儿家的羞涩都不顾了,都没换来一副和颜悦色,别人远隔千里的闹个脾气,他就什么都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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